“是应该早点回来。其实你一打电话,我就很着急,把应该谈的谈完就开车往回赶。谁知刚到中央党校,伊藤先生说又几个日本朋友过来了。是在没办法。”
“那我看明天也不用做衣服了。”
“为什么?”老邰不解地问。
“说不定明天美国总统小布什又要请你,你不是更没有办法吗?”
老邰嘿嘿一笑说:“这个我还不够格。”
嫣翻身坐起,看着他脸上朴实如孩童的笑,略显尴尬,就想欺负他;偏偏他又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正好给她一个发泄的借口。
“叫你手贱。”她恨恨在他胳膊上打了一巴掌,迅速骑到他身上,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雨点般落到老邰身上。老邰并不气恼,而是更像孩童一样嘻笑着,任由她打, 她的小拳头依然在他的胸脯上打着,渐渐慢了,停住了。
幻觉毕竟是短暂的,她身上的毕竟是他而不是他。一旦清醒过来,快意销魂尽失,而且还伴有断续的肮脏感和耻辱感。
每次***都是这样。小楼,你阴魂不散。她愤愤地说。
不过,她还要配合他做完,麻木无奈地躺着,没有泪,没有笑,没有痛苦,没有快乐;渐渐地也没有知觉如同僵尸。
10
李斛是满怀希望来到良乡的。离开鹿台时他自以为凭他的才华再加上何道长的指点,潜心苦读写作,不出三五年,他定会声名大震,衣锦荣归。
可事实并不像他想像的那样。
何道长并不是他想像的如闲云野鹤,隐居山林,无所事事;每天都能陪他高谈阔论,促膝谈心。他的应酬很多,几乎每天都有人拜访,没有应酬的时候也很难见他一面。至于剑道,他连见他拿过剑都没有,更不要说看他舞剑了。
何道长带着马琳和王丽到鹿台去了,这里只剩下他和钱逸两个人。钱逸又爱玩,师父不在家,他也常常找不到人影,总是早上出去,玩上一个整天,有时候到了天黑了也不回来。所以,诺大一个院子就他孤零零一个人,好不寂寞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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