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2日)
朋友看着路边一群群的鸡说“这些鸡才叫真正的散养鸡,味道肯定不错,现在肚子感觉好饿。”我说“这样吧,我今天请你们吃野炊。”他们看着我说“怎么炊法?什么都没有。”我笑着说“你们站在这里,等下我。”说完话,我走进一个窝棚里,我用安徽话说“老乡,能不能与你商量个事?”他打量了我下说“啥事?”听他的口音,他应该是阜阳这一带的,我说“外面的鸡是你的吗?我朋友说他这一生都没有吃过真正的散养鸡,今天看到外面的正宗的散养鸡,他很想吃,所以我想买一只。”他笑着说“是我的,这样吧,即然是老乡,100元给你一只。”我笑着说“谢谢老乡,然后递了一支烟给他。”从他那里借了几个塑料盆以及盐、辣椒、大蒜、碗、米,另外还有一把铁锹。朋友抓着鸡,她妻子与妹妹拿着盆与调料,他们心情看上去很是开心,同时也带着一颗好奇的心,我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把外套脱了下来,用铁锹挖了个土灶,然后把鸡毛去干净,把内脏掏出来全都扔掉,用清水冲洗干净。他们静静的看着我,好像在欣赏一个艺术品样。他说“林源,你想搞什么给我吃?”我低着头边向鸡肚里塞调料边说“叫花鸡,你帮我去附近的大棚摘点香菇来。”等我塞完了,我发现他还没有动,我说“你怎么不去摘啊?”他看着我说“那不叫摘,那叫偷,另外我看见那个大棚边上有几条狗。”他的妻子与妹妹在旁边嘻笑着。我说“你拿着鸡,我去。”我把扔在地上的鸡内脏捡了起来放在手里向大棚走去,快走近时,我把内脏向它们扔去,狗们争先恐后的分抢着,我快速走到大棚里。当我手里捧着一难香菇向他走来时,他说“林源,这个办法你也能想出来,我真服了你,你给我感觉就像一个在原始森林生活很久的人。”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把香菇塞到鸡肚里,从水边捞出清泥一层层涂在鸡身上。我拾来一堆枯萎棉花梗放在灶里,点上火,然后把鸡放在火里。把随着带的易拉罐的可乐拉开,把罐中的可乐倒了出来,用去洗净,然后把米洗干净放入罐中,并加了适量的水,小心的置放在火中。她说“林源,看你这熟练的动作,你是不是经常野炊啊?”我笑着说“好多年没有这样做过,以前做过。”风向的转变,烟把我们熏的不停的改变坐的位置。”(4月12日)
一阵阵香味从火里飘散出来,朋友不停的问我,还需要多久才能吃。我用树枝翻了下火中的鸡,她说“林大哥,好香,你看,油都从泥巴里渗出来了,我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了,还需要多久。”我说“快了,再坚持半个不时。”我把易拉罐先从火里挑了出来,等冷却了,然后掏出刀,把上面的瓶盖割了下来,一人递给他们一罐。朋友闻了闻说“真的好香。”我把火中的鸡挑了出来,用树棍轻轻的把上面的干泥敲掉,掰开鸡肚,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鸡肚里的香菇一个油晃晃的躺在那里。给人感觉就像一道妙不可得的绝世好菜一样,也许可能是饿的原因,我咽了咽口水大声说“开菜了。”朋友跳了过来,顺手撕了一只鸡腿,放在口中,说“不错,很香,林源有你的。”她的妻子也不甘未弱,撕下一只鸡腿与一只鸡膀。此时她妹妹大声说“你们太可恶了。”说着走到鸡边,毫不留情的撕掉仅剩一个鸡膀。我笑了笑,把鸡肚子里的香菇各分了给他们,她笑着说“林源,我发现这次来上海,让我最难忘的不是鲜花港,而是你的野炊。”十分钟不到,剩下只是一堆鸡骨头。朋友看着灶中的火星,意犹未尽的说“如果此时再有一只,就好了。”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太阳在山边留下最后一片晚霞,野炊过后,天渐渐黑了,原本幽静的农田变得黑黝黝。朋友站了起来,抹了抹嘴说“现在咱们向海边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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