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一家咖啡厅我们约了他,他带着妻子与孩子,穿的很休闲向我们走来,显得一切都那么胸有成竹,举止言行无不透露着一种自信。他开头第一句话说“饭要分着吃,我一直持着这个原则,所以这次也是这样,我要250万的那张单,那150万的订单给你们,不过要分我二成,你们意下如何?”朋友看了我一眼,说实话,他分成的要求我觉得很过份,好像他在奢侈给我们,我摇晃着手中的茶杯,说“就这样吧,按你的意思。”
走出咖啡厅,他说“你为什么要答应?”我看了他一眼说“我没有其他出路,明白吗?有总没有要好。”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变了,真的,我觉得你还不如我有血性。”
(4月11日)
下午我正在租房里看菜根谭,她打来电话说“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半个小时在XXX咖啡厅见个面。”挂完电话,她找我有什么事呢,是不是她变褂了?还是其他什么?我都不敢肯定。来到咖啡厅,我刚坐下,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快递信封递给我。我说“这里面是什么?”她说“你看了就知道了。”当我打开信封,看到两张熟悉的采购合同,我的心一惊,把信封放在桌子上,我摸了摸额头,没有说话。她说“这是份证据确凿的举报信,我是帮不了你的,你还是放弃这个项目吧,另外我觉得举报人应该是你身边的人,今后你要小心点。”我点了一支烟,靠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她说“吃一堑,长一智,你还年轻,今后有的是机会。”我看了看她说“事已如此,也只能这样了。”我看着桌子上的扑克,说“我们玩一个游戏,你从里抽一张牌,我可以算出来你抽的是哪一张?”她笑着说“真的有那么历害?”我微徽一笑说“就给我一个展示的机会吧。”几局下来,她笑着说“真的挺准的,你是从哪里学的?”我说“从火车上学来的。”她说“我发现你身上有股灵气,但是是邪的。”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远处传来葫芦丝的声音,我幽幽的说“很好听的。”她说“你会吹吗?我说“管洞类乐器我都会吹,例如笛萧。”她说“可惜现在没有笛子,要不然要你吹上一曲。”我看了看她,说“如果你想听,即使没有乐器,我也能吹出来。”我顺手摘了一片绿叶,放在嘴边,用双手握住,吹了一首童年。她说“吹的很好,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些东西。”我说“这些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孩游戏。”她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常能博得女孩欢心?”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4月11日)
我一个人沿着锦延路走,或许是星期天的缘故,靠河边露天的茶吧都坐满了人。我俯靠在桥栏上,河中几个人在游泳,当我看到河边几个朱红大的字“此地禁止游泳。”我苦笑了下,规则在中国经常被人拿来挑衅,但挑衅的结果往往却是相反的,不是惩罚而是收益,真的很有意思。选了一块岩石坐了,静静的发着呆,阳光就像母亲的手一样轻轻的抚慰着我,那种温馨的感觉让人忘掉许许多多的烦恼与忧愁。不经意间一片片白白的,像雪花似的柳絮从眼前飘过,放眼望去,天空中柳絮漫天纷飞,似花瓣,似落叶,更似白雪,只一瞬间。柳絮依然无声无息连绵不绝的飘零着,给人一种无处不在。看着路上川流不息的车与人匆匆的穿插在柳絮中,却无一人为之驻足,绕看四周只有我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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