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8日)
我喜欢陌生的地方,给人一种新奇与放松的感觉,这些天都在西北的城市来回穿梭着。早上起床,来到一家咖啡厅,选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要了一份手撕面包与一杯牛奶,还有一份参考信息,边吃边看,我喜欢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来完成早餐的使命,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此时的心情就如今天的天气一样,很晴朗,刚刚把半年前投资期汇给抛了,拿到了4倍多的投资回报。我觉得老天在投机与金钱方面,好像特别眷恋我,每次都能让我如愿以偿。但有时又会觉得,老天是在与我在做买卖,它的给予,必须让我以最宝贵的东西来偿还。
晚上来到一家名字叫37.8度酒吧,店如其名,给人一种低烧的感觉,炫目但不失优雅,这里的所有的酒价都是一样的:101元/杯,用那位吧台小姐的话来说,一大一小。所有的高档娱乐场所都一样,必须要有美女的点缀。看着男人们一个个搂着女人摇头晃脑的喝着酒,让我感到一种很恶心的感觉,我到现在都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搂着女人喝酒。原本今晚想放纵下自己的,但突然那种欲望荡然无存了。
(1月20日)
学生们放假了,先前的喧闹与嘈杂都变的无声无息了,除了风声外,一切都很寂静,尤其晚上显得更为突出,这些天自己睡得特别的早,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坐了起来,点了一支烟,迷迷糊糊的听着窗外的风雨声....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自己从朦胧的睡夜中给惊醒,我披了一件衣服去开门,站在门口的是初二(四)班的物理杨老师,他气喘吁吁的说“刘...刘敏,快不行了...她要生了,王桂花老师说,她可能会难产,现在学校里又没有其他人了,所以只好找你帮忙把她抬到镇医院去。”平时与她接触很少,只知道她是外地分派来的,男友好像是搞艺术的,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了。她躺在床上,下身盖着被子,脸色很苍白,神情看上去很痛苦。王老师说“你们赶快搞个单架来,把她抬到镇医院去。”学校肯本就没有单架,我从学校的食堂拿来一个板车架子,叫杨老师到我宿舍取了几瓶白酒洒在板车架子上。小心翼翼的把她移到架子上,然后抬起她向镇医院的路上走去,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自己的身上全都湿了。到了医院,值班的医生用手电筒照了她的眼睛说,她必须立即动手术,要不然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然后医生拿出一张单子说,家属赶快签字。我用眼睛扫了一眼,上面都是写了一些意外风险的事项,我看了王、杨老师,他们二人没有说话,把头低了下来。看着奄奄一息的她,我抓起笔把自己的名字签上了。看着医生把她向手术室,当时我的心有种向下沉的感觉。我站在手术室外,来回的不停的走动着,不停的看看手表,我只能听到里面嘀嘀的心电图声,我的眼睛一直盯着手术室的门,可能是紧张的原因,我当时感到呼吸很困难。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突然听到一阵小孩的哭叫声,当时我一颗久悬的心才放了下来,医生把小孩抱了出来说“是个男孩,7.8斤,你赶快检查下小孩的身体,看有无伤口,如果没有,我们马上把抱进手术室,外面太冷了。”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如此一个幼小的生命,浑身红红的,头上有几缕头发,眼睛是闭着的,不停的哭叫着。自己带着一份激动与喜悦、一丝感叹、一点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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