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堕落)
在上海的生活我很单调,除了上班,就是回住处写写日记,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方向。更多的时候是孤独,不知不觉养成了抽烟的习惯。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认识了一位女性,姑且就叫她云吧,她已婚,年龄大约三十出头,是一位典型的上海女性,浑身散发出种女性成熟的美,不像20多岁少女那么青涩,如果把少女比作青苹果的话,那她用水蜜桃形容也许更为贴切。从视觉的角度我更喜欢后者。一次酒后,彼此照而不宣去了酒店,第一次真实听到女人的叫床声,虽然觉得有点不习惯,但在那个时段却是恰当好处。彼此不存在什么感情,只是肉体的满足,在上海这个城市,这种事就像刚刚上了一趟厕所样。事后,虽然觉得有种失落与羞耻,但在这浮躁的社会,除了这种感观的满足与刺激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自次之后,我经常到酒吧里喝酒,在那里大家都在寻找目标,就如猎人一样的眼光,扫过每个人,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会来到这种地方?是喜欢还是麻木?也许是了寻找一份刺激与新奇吧。就这样晕晕而过了半年。
十二(重生)
我一直相信这句话,人不一定能使自己伟大,但一定可以使自己高尚。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世纪大道与浦电路的交界处有一个教堂,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进去了(以前看电视上的教堂,觉得很庄重),跑进去了,一位大约70多岁的修女,我不知道这个称呼是否正确,因为我从来对宗界信仰就不太感兴趣,觉得那是闲人做的事。那时我发现就我与修女两人,修女说‘年轻人,你有什么事?’,我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我不敢说是因为好奇才走进去的,我怕她骂我这是对上帝的亵,最后我只好把自己心里的事对她全盘托出了,当时觉得说完自己轻松了不少。她对我说了很多关于上帝的故事,但这个对我没有什么感化,但她有一点,却让很触动很深,其实她今年已经76岁了,而且她有病在身,但她每天都来这里,她说,她觉得帮助别人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如果这话从一般人说出来,我可能会感到很不屑,但从她口中说出,我却觉得很真实。
之后,我想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我要重新振作起来,我报了会计中级职称考试,星期日我会抽出半天的时间去儿童残疾福利院,教那些小孩吹笛子,(小时候,我常常放牛,爷爷给我做了一个笛子,,久而久之就学会吹笛),那半年的时间我过得挺充实的,中级职称我全过了。
十三(向往)
人世间有两件事可以改变一个男人的:爱情与事业,这句话我不知道是谁的,但我觉得对我来说,应该是这样的,
2007年1月1日,我向往常一样,如时的去儿童福利院,当我踏进院门时,看到一群孩子在围着一位大约20岁出头的女孩在做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事后得知,她也是一位志愿者。平时偶尔与她说几句话,她很有朝气,86年出生的,是四川汶川人。当时我听她说四川这两个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称谓我为老先生,按她的意思是说,我很少说话,不太爱笑。她常常笑着对我说,不笑会使你变老的。虽然她比我小五岁,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她都知道。比如,怎么看手相,怎么搭配衣着,哪些食物是相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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