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我忙于工作的交接,总算到星期日,我跑到公用电话拔打她手机,可一直打不通,我又拔了几次,说已经不在服务区了,当时我很害怕,莫非她出什么事了。我立即跑回到公司查那天的航班是否安全到达目的地,结果总算松了一口气,是准点到达的。我又想,会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事情,比如车祸,绑架…这次我用自己手机拔打的,可还是打不通,那时我很害怕,可除了她手机之外,我没有她其他的联系方式了,我突然很后悔,如果听她的,到家给由她给我打电话就好了。那一晚我一直都没有睡着,第二天,我跑到银行找了一个朋友,要他帮我查下她户头的钱还在不在?我把存折帐号与密码告诉朋友,朋友查完了告诉我说,钱已经在27全部转走了,当时我第一想到的,她一定被绑架了,我必顺马上告诉她家人,要她家人报警。我把上赶到住处,找到了房东,要他与我去电信局打电话清单,我想一定有她家的号码,到电信局,我拿到打印的电话清单,除了与我通话记录,还有几个市内的电话,没有其他任何号码了,当时我的心就往下沉,但我还是抱了最后一丝希望,就是我曾经给她的手机卡,我跑到移到打印清单,结果与电信局一样,在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先前的假设都是错的,她失踪了。我突然想到,她有一天与我在外面吃饭时,她说‘今天是我侄儿的生日,我打个电话给他,’我就把手机给她了,我马上跑到移动查到那个号码,我犹豫好久了,考虑是否打?我很害怕是一个我不想看到的结果,但我最终还是拔过去了,是一个小男孩接的,我问他她,你是李菊侄儿吗?他回答是,我又问,她人呢?他说,她刚刚出去了。我当时呆呆的站在那里,手机那边,她侄子不停喂喂…最后是哆哆的声音,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
九(离开)
那几天,我一直在留意自己的手机,我希望她能打回来,直至4月25日都没有。在离开公司的前一天,我请兰姐吃了一餐饭,以报当年她我的这次机会,在吃饭的时候,她问我,离开公司你有什么打算,我说‘我想去上海,’她说,我知道你与小卿的事,我微微一笑,她说,‘这是她的手机号码,在离开南方之前见个面吧。 ’第二天当自己离这公司时,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眷恋还是一种解脱?我不知道。
我拔了她的手机号码,她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我,问我,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呢,我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想在离开深圳之前,见你一面。’她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说'好的,地王大厦12楼的缘份咖啡厅见面,可能是她经常去的地方,之前我与她是没有去过那里。见面后,还是一套白色连衣裙,但多了几份女性的成熟。她先说话的,‘你苍老了不少。我微微一笑,摸了下自己的胡子,才意识到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刮胡子了。她说,‘她已经定婚了,未婚夫是远房的表哥,在澳大利亚留学的。’当时,我听到这个我很平淡,今天我看她,只是想找回几年前的一点记忆,其它的我觉得对我来说,都是不重要的。大约谈了半个小时,彼此就没有什么话了。最后我向她告别时,握了握她的手。觉得有一种莫名的酸楚感。过去的永远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就好像张爱玲写半生缘中的一名话,‘我们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
在踏上飞往上海飞机之前,我把手机扔到河里,我只想彻底忘掉南方的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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