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爱跨过了海峡 巧泰山是同乡6
赵老先生感到遇到了知音,更加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我的祖籍在泗州北五十公里的一个叫霍嘴子的地方,家住泗州北关那个叫西后仓的地方,那时国共两党拉大锯,一时共产党当家,一时国民党主政,我怀着一腔救国救民的热血,可是摸错了门,参加了国民党。我听我的女儿说了,你还是一个共产党员,共产党好呀,把一个积贫积弱的中国变成了一个强大的国家,国民党没有这个本事。当初我参加国民党,也不是我说好听的话,也是本着为人民谋福祉的目的的,谁知国民党那么腐败,八百万军队呀,硬是被老蒋玩光了,美式装备的现代化武器,硬是没有打过小米加步枪的共产党。1949年我们退守台湾,从此我就不关心政治,只做我的生意。”
赵英在一旁插话说:“老爸呀,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你们见面,不要谈这个党那个党的了,不谈政治,你怎么又谈起政治了。”
二柱子说:“共产党、国民党都是一个国家的,两种政治主张,都过去这么些年了,谈谈也无妨,你忘了,在历史上共产党和国民党还有过几次合作呢。”
赵老先生笑了笑说:“这些都是政治的问题,不是我们小民百姓所能左右的,今天我们只谈乡情,不说政治。几十年来,家乡我一直魂牵梦绕着,我至今还记得泗州城里那一条青石板街,那道道被碾压的车辙,我一闭上眼睛,就瞧见那雨后车辙里满满的都是水,儿童时候的我顽皮呀,使劲一垛,那水就喷得行人一身一脸都是,那大成庙里的八大金刚,还有那护城河里盈盈欲滴的荷叶,日月潭的风光美,也没有我的家乡的护城河里的荷叶美呀。可叹呀,我过去想回去,共产党的政策不让我回去,如今呀,共产党的政策开放了,我可以回去,可是回去又没有意思了,没有了亲人,没有了落脚的地方了,我还回去做甚?”赵老先生说到这里,显出很是伤心的样子。
赵英调侃地说:“哪能事事都如人意,不是有这样几句话吗,牙好的时候,想吃牛排,可是没有钱,有了钱的时候,牙又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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