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少蛮婚泪几许光棍情6
大柱子听到这里,说:“反正你也不能回家,你的对象也走散了,跟我过不就算了,我大柱子有的是力气,跟我过,还能没有你一碗饭吃?”
刘蕾说:“你不知道,我肚子里有了我对象的孩子”。
大柱子说:“我不在乎。”
刘蕾说:“你不在乎,我在乎,我对象家是三代单传,他找不到我,他是活不成的,我俩拉过勾上过吊,生死在一起,你放了我吧,我的哥哥。”刘蕾说着,就要跪下给大柱子磕头,大柱子说:“我可承受不起,你把我姐姐买你的三千块钱,给我,我就把你放了。”
刘蕾又放声大哭起来,不一会,便靠在床上睡着了,这时突然有开锁的声音,大柱子知道是他的姐姐,他姐姐伸了一下头,指着床上已经睡了的新娘子,小声的对大柱子说:“是时候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大柱子点点头,等他姐走后,他也骚动一阵子,可是终究没有下那个狠心。
一阵鸡啼之后,紧接着是一阵狗吠,晨曦透过窗户,撒在床上,天亮了。也许是春天的原因吧,那鸡啼的声音,犹如“稻花香里说丰年”的一片蛙鸣,格外的好听,是感叹刘蕾的幸运,还是在嘲笑大柱子的无能,抑或是歌唱大柱子的宽容?
一阵鸡啼之后,紧接着是一阵狗吠,晨曦透过窗户,撒在床上,天亮了。也许是春天的原因吧,那鸡啼的声音,犹如“稻花香里说丰年”的一片蛙鸣,格外的好听,是感叹刘蕾的幸运,还是在嘲笑大柱子的无能,抑或是歌唱大柱子的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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