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豆般的枪声几乎没有间隔,一直响着,藏在各个角落里的警察都不知道这是这么回事,干嘛袭击警察,谁呀这是,这么讨厌,就给香港找麻烦,莫非是台湾的黑帮来这里捣乱不成。
警察们壮起胆子向酒店四周逃跑,署长急忙拿对讲机下达命令:“不许后退,谁后退我开除谁。”
警察依然没有几个不向后退的,曹秉端着枪迅速向一辆装有天线的警车跑过去,他估计那就是指挥车,一般的车要那么多天线做什么?现在必须捣毁这辆指挥车,切断该部分警察与总部的联系,让其他警署无法有效的增援和配合,他端着步枪就跑过去,他看见黑暗的角落里闪着火光,是前边有人向自己开火,他反应迅速的端枪还击,快速瞄准射击是他在无数次战斗中练出来的,如果不是敌人倒下就是自己倒下,几串子弹飞过去,远处发出的枪口焰火就消失掉。
他冲到警车旁边一看,似乎里边还有人,他就不敢贸然上车,他拿起M-4用枪托使劲砸,把一块玻璃砸碎,之后掏出好几枚手榴弹,使劲扔到车内,扔完他猫着腰跑出十几米,靠在一辆轮胎被打爆的警车上,端起挂在身上的霰弹枪,看着那辆福特牌的警察指挥车被炸成一个大火球,他的脸甚至可以感觉到手榴弹爆炸时候发出的气浪。
“干的太漂亮,打蛇就打七寸。”富安也加速摧毁警察的车辆,他们把警察的防线击溃之后,跑到停放警车的地方,他也不管有人没人,蹲在两车之见,掏出两枚手榴弹,拉掉保险一边一个丢进警车里边,随后他跑出去十几步,两台车同时爆炸。
“太费力气。”江琦看他们的打法太累,就倚在一辆警车后边,使劲往外甩手榴弹,只要炸坏就行,何必冲那么前,他连续投了十几枚,一摸包里边手榴弹不多,就没敢继续扔,而是卧倒在地,用AKM步枪一枪一个往烂打警车的轮胎。
警车只听“哧”的一声,车有点歪了,轮胎一扁车就基本没什么大用。
现场完全成了三匪徒的火力展示,几十辆警车被摧毁,如果他们现在逃跑警察都只能徒步追击,失去了机械化行动的能力。
香港的飞虎队不只一支,现场的这支被打死打伤很多人,但是他们一直招呼自己的队友迅速支援,另一个组的飞虎队正在驻地待命,以为出去一个组很快的能摆平,没想到他们也要披挂上阵。
在无线电里听到现场枪声大做的飞虎队成员迅速集合,携带全部装备上了黑蓝色的货箱车,车上的警灯一闪警笛一响车就飞一般的开出院内。
前来支援的飞虎队的车快抵达现场的时候,曹秉就听到警车发出的声音,他大声用对讲机招呼:“准备火箭筒。”
富安和江琦都把背包摘下来,从里边拿出一个大的单肩挎包,把霰弹枪和AKM以及乌兹全部塞进挎包里,又把剩余的子弹手榴弹也全倒腾进来,最后把大包内的两个M-72火箭筒拿过来。
警笛声越来越进,马上就要进入现场,“对有装甲的车进行双发命中。”曹秉生怕这群虎下了车,一点成单兵对决自己人少可不占便宜,今天的战术本身就有点失败,如果死守酒店用火箭筒枪榴弹直接打警车,那就不用端着枪扫射警察。
第一辆开到酒店附近的是一辆日本的轿车,这是指挥官的车,车上就两三个人,没坐的很满,富安早就准备好,背着步枪扛着火箭筒就蹲在停车场的的入口处,一辆轿车飞一般的开过来,富安忽然开火,警车忽然闪了出来,还没看清楚啥型号的车就把火箭弹就打了出来,火箭弹瞬间就把轿车炸成大火球。
后边的满载装备和飞虎队员的警车根本没想到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开车的警察根本没做出反应,货箱车跟着头车就飞一样的开进来,驾驶员一看火箭弹冒着火就奔自己的面门来。
货箱车迎头挨了一发火箭弹,66毫米火箭弹把货箱车迎面命中,反装甲的战斗部爆炸后把货箱车也炸的翻倒在路边。
“别打,这他妈的不是装甲车。”曹秉没想到飞虎队的人还敢来,这次总算按了自己的意图一锅煮。
案件现场本来封锁的记者,不让记者靠进采访,现在警察防线崩溃,局面已经失控,胆子大的记者已经跑到现场,有的摄像师扛着机器就跑到现场,他们有的拍摄慌乱的警察,有的拍摄凶悍的匪徒,也有不怕死的记者跑进现场,蹲在受伤的警察面前拿着麦克风采访警察,匪徒也不向记者射击,记者胆子更大。
一个留长发的女记者拿着一个DV,把怕死的摄像师丢在一边,自己跑到曹秉身边,曹秉正倚在一辆警车旁边,正向零星反击的警察开火,他可以拿没有光学瞄准设备的枪当狙击步枪,他枪法是好的不得了,打起来也是毫不畏惧,他自信香港警察的枪法根本不行,想打死他还要练习几年。
因为派出了第二组,但是没收到任何报告,所以飞虎队基地内的高级督察就着急了,他亲自披挂整齐坐上自己的警车,带着待命的第三组就赶奔事发地点,走一路发现马路上行人车辆稀少,估计八成是被吓的。
路上,督察看到两台其他警署派来的跨区支援的部队,就主动开车跟在他们后边,以便一起到达现场形成一股合力好对付匪徒。
酒店露天停车场,记者悄悄的靠近曹秉,曹秉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一看来个女的他一开始有所防备,左手拿着一支M-9手枪,右手继续端着M-4进行单发射击,他把枪的护木架在胳膊上,左手还拿着手枪,他生怕这个女的是警察。
“你干什么的,这里很危险,你还是去一边玩去。”曹秉头也没回的冒了一句。
女记者机智的回答:“我不是来玩的,我是在工作。”
“你被警察打死,是不会拿到钱的,快跑吧,我这正忙着呢。”曹秉总感觉背后有个人不安全。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为什么袭击警察?”女记者打开DV准备拍,曹秉脑袋上套着面罩,也没让他拍到脸,他马上把对方的DV拿过来,“你录音可以不要拍我,我杀警察也很简单因为他们收黑钱,因为他们是白痴和饭桶,他们只会浪费纳税人的钱,不会维护社会公良秩序。”别看他不认识几个字,大道理还是很能讲的,曹秉可没少平时和雷雨田学。
“这就是你杀他们的理由么?”女记者又问。
“我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曹秉边搜寻目标射击边接受采访。
“他们死了谁养活他们的家人的,他们的父母妻子和儿女怎么办,他们会为失去亲人而痛苦的。”记者有力的反驳道。
“他们痛苦个屁,他们的家人都是被黑社会的钱喂饱了的,即使他们一起死也值得,警察死了,他们的家人当然可以安全的把黑钱花出去,真正痛苦的是那些挣扎在贫困边缘的人们,真正痛苦的是那些被犯罪分子伤害过的人,他们去那寻找正义,去那里伸冤?都是这些黑警察让他们痛苦,社会没有正义公平的秩序,那些守法的人始终贫困,那些犯罪的人倒可以去大酒店消费,难道这就是天理不成?难道地球上就该按这个规矩运转?”曹秉一番话把记者说中了,记者一时想不起来什么。
外边几个警察一起拿MP-5向曹秉藏身的地方开火,他们是几个受伤的,还有残存战斗力的飞虎队员,密集的9毫米子弹泼水般的打过来,曹秉把女记者推到一边,他的防弹背心上粘了好几发子弹,“快走。”曹秉拿枪指着她,女记者访问的目的达到飞一般的就跑了。
曹秉看看自己身上的几发子弹,笑了笑,他刚才趁女记者没注意,从她的包里偷出了几张名片,上边有女记者的电话,他高兴的把名片装到自己的口袋内,至少可以找个人陪自己说话了,幸亏刚才和他用的是有点云南口音的普通话讲话,要不以后就暴露了。
就在曹秉疲于应付记者和警察的时候,警察的支援部队抵达,两辆福特全顺小客车改装的冲锋车先冲进已经混乱不堪的现场,现场至少有几十辆车在燃烧,冲锋车冲进来的时候,富安、江琦各打出一枚火箭弹,把警察的增援部队打废,还有两台车冲进来,江琦一看傻眼了,还是飞虎队,妈了个巴子的,怎么这么多特警,他大声拿无线电呼叫,“还有车,我们没火箭弹了。”
曹秉急忙从背包里取出他们携带的最后两个火箭筒,打开保险拉出后套,扛在肩膀上瞄准后边的一辆飞虎队员做的车就发射出火箭弹,火箭弹丝丝怪叫的飞出去,他迅速丢弃了发射器,又扛起另一个一次性发射器,瞄准着火的警车又补了一发火箭弹,然后端起M-4跑向指挥官乘坐的轿车,车上只有一个人,一个老牌飞虎队指挥官,他一下车就举着格洛克17向曹秉开枪,曹秉心想我离你远的呢,五十米以上,你的破手枪不行,还是看我达姆弹的厉害,他端起M-4对着下车的警察打出半梭子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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