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部：丈人要提女婿的人头（324）
舒齐面对着方圈门牌楼，初升的太阳光芒穿过方圈门牌楼，把窗棂窗格折射在他的脸上斑斑点点起来。
舒齐虽然打过小秦，心内并没有消失痛苦，相反他的心里变的更加难受了。
舒齐内心在问自己：“蕴茹还在爱我吗？她会爱我吗？蕴茹，蕴茹，你在那儿，你爸爸是不是每天都在折磨你，打你骂你？你为什么不爱我了？是不是你爸爸妈妈逼的？蕴茹，我在想你，你知道吗？你有什么事可以对我说，我会帮助你，你千万不能为了孝顺父母放弃我们的爱情。”
痛苦的悲伤又一次罩住了舒齐。
小秦跨进蕴主任办公室时，蕴主任正在看着报纸，蕴主任抬头看到鼻青脸肿的小秦时，问道：“小秦，你的脸怎么啦？”
小秦：“我去找过舒齐算账了。”
“怎么样？你打了他？你打伤他了？你打死他了吗？你下了他的腿了吗？”蕴主任对着小秦问。
小秦低下头无言以对。小秦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蕴主任的问话。
蕴主任明白了，试探性地问：“你的鼻青脸肿是被他打的？”
小秦：“嗯。”
蕴主任：“那他被你打的怎么样了？被你打的半死不活？他的骨头被你打断了？你取下了他的一条腿吗？他再不敢跟你抢蕴茹了？”
小秦没有开口，他找不出适当的话回答蕴主任的问话。
蕴主任又说：“你没有打过他？是你被他打了？”
小秦低下了头，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蕴主任什么都明白了，“你没有打过他，还被他打的鼻青脸肿？还差点被他打死？你被他打的狗血淋头？”
小秦还是低着头不语。
蕴主任有些火了：“你没有制服他，清大不早的跑到我办公室干什么？让我奖赏你？噢，我知道了，你跑到我这儿来，是想让我为你实践承诺？让我把女儿嫁给你？是吗？”
小秦抬起慌乱的眼睛朝着蕴主任看去，并且点了点头，小秦眼中满是不安的期待。
蕴主任气的脸色铁青，用手把桌子拍的很响，对着小秦一顿臭骂，“你妈的，象你这样没有用的男人，谁家做爸爸的会放心的把女儿嫁给你？看你人高马大的，被他打的鼻青脸肿，无用的东西，你原来是个窝囊废，你走吧，我不要再看到你，我不会把小茹嫁给你这样没有用的男人。”
小秦本来是想来跟蕴主任商量对付制服舒齐的办法的，没有想到却遭到蕴主任一顿臭骂。他深知道蕴主任现在火头上，有什么话也不好说，他转身朝门外走。
蕴主任突然在身后对他喊道：“小秦，你要是个男人，你要是个男人，就想个男人的办法，去把舒齐趁其不备的杀掉，然后提着舒齐的人头来见我，或者找人下了他的两条腿再来见我，你才是个男人，你如果成功了，我一定会把女儿嫁给你，一定会让我的女儿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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