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部：为什么不置他于死地（289）
蕴茹家，在蕴茹的小房间里，面容憔悴的蕴茹坐在小床边，蕴主任却坐在她的对面书桌边的小凳上。
蕴主任耐心地对女儿说：“你这样无精打睬，这样憔悴，你是不好的。你说自己爱舒齐，你爱他什么呢？他有那一点值得你爱的地方？他有什么好？我不喜欢他这样的人。”
蕴茹脸上的气色很难看，她听爸爸跟自己这样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她一时间回答不了爸爸的话。她起身来到窗前，她看到窗框围上的铁条，想起自己的爱情经历，想到自己儿子的死，一股辛酸涌上心头，止不住的泪水流了下来。
蕴茹双眼望着窗外，没有回头朝爸爸看，只是说：“他爱我，他喜欢我。他漂亮，我爱他英俊，我爱他有才华。”
蕴主任见女儿一口一个爱子，心中很不舒服，“他漂亮？他漂亮什么？只是披着羊皮的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他只是花花公子，他只是欺骗你的无知，欺骗你的天真，你说他有才华？有什么才华？我怎么没有看出他有狗屁才华？他只能欺骗你，你也是受他迷惑，你也是麻木不仁天真，什么叫英俊？什么叫才华？你也是知道个屁。”
蕴茹：“你只是对他不够了解。这只是你对他的看法。”
蕴主任，“象他这样的混蛋，象他这样的垃圾，我也不需要了解。我告诉你，你一定要离开这个坑脏的东西。小茹，我一直有个想法，我想杀死你，可是我下不了手，你是我的女儿，我爱你，我为你好。”
蕴茹：“你为我好？为什么不让我去爱他？”
花枝在一旁说：“在人世间，有谁的父母不为儿女好？有谁的父母不为儿女好，他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我们去喜欢他？我们看也看不起他，他是个不能算人的东西。”
蕴主任说：“小茹，你为什么不听爸爸妈妈的话？你为什么不给爸爸面子？你听爸爸的话，不要再爱那个鬼东西了，我们单位有的是好青年，我以后会在单位里给你物实一个象样的青年，你这件找男朋友的事情，可以包在爸爸身上。你对个人大事上，不要操之过急，算爸爸在这里求你了，我求你了。你为什么不给爸爸面子？你难道非要把爸爸的面子整个丢掉吗？你难道真的狠心肠让爸爸一点面子也挣不回来？你是让爸爸在单位里不能抬头做人，你把爸爸的威严整个砸到地了，爸爸是当官的人，是要当大官的人，你这样会影响爸爸的前程。我的傻瓜女儿，你懂吗？”
蕴茹：“爸爸，我爱你。可是我……这可是我的爱情，这也是我的清白，我为了你的面子已经把肚子中的孩子打胎掉了，你现在又来逼我丢掉爱情，我做不出来，我爱我舒，我喜欢我舒，这已经是我最后的爱了。”
蕴茹说着，眼中的泪水滚滚而下。
蕴主任也落下了泪，说：“女儿，你知道吗，我想杀你，又下不了手。我是不让你爱他的。这样吧，你把爸爸杀了吧，让爸爸这样来成求你的爱情吧，我的双眼一闭，什么也看不到了，看不到心不烦，我也再不问你的事情了，一切都会一了百了。”
“为什么？为什么？”蕴茹再也受不了，失声痛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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