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部：借高利债外出寻找失踪的儿子（209）
许大妈的问话让舒妈愣了一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啊，大妈，我想跟你借钱外出找儿子，我想明天一早去找小齐，等我回家拿了工资就还你的钱。”
许大妈豉茹似的大肉眼，射在舒妈的脸上，“你跟我借钱?为什么?借多少钱？”
舒妈说：“借拾块钱,是为了出去找小奇。”
“找小奇?小奇怎么啦?小奇出了什么事?他逃到哪里去了?什么？借拾块钱？你是在找话说吧？我家那里有钱借给你。”许大妈抖动着大肉眼,装出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对舒妈说：“我家现在吃饭还成问题呢，我现在正在想出去借钱呢，你怎么想起来来我家借钱？”
舒妈被她弄的不知所措：“……”
“我没有钱，我家没有钱,你不要对我装出可怜相,我家里真的没有钱,我家里没有钱,怎么能借给你呢?我家没有钱。”许大妈连连摇着头说，她脸上赘下的死肉也跟着抖动，露出了奸笑。
舒妈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十分的尴尬与难看，脸上羞辱的通红。
舒妈见许大妈如此，倔强的舒妈看了许大妈一眼。
舒妈内心独白：“到这时才知道许大妈上午来我家的意思，人穷啊，被人瞧不起，她是一条狗眼看人低的狗。她不是来帮助自己的，而是来看自己家笑话的。”
好强的舒妈没有对她再说出第二句话，扭头走出许大妈家，她的心里受到许大妈的极大愚弄，她内心很难过。
舒妈的身后传来，许大妈皮笑肉不笑的干笑声音。
象低声的狼嚎啕似的从她身后传过来。
回到家的舒妈再也坚持不住地哭了，她哭了一会，舒妈为了舒齐，不顾一切了，内心独白：“不行，我要想办法找回儿子。怎么办呢？我去借高利货，对，没有办法，我只好去借高利货，我要找儿子回家。”
舒妈起身走出家门。
舒妈来到达士巷的徐大妈家，举手敲门。
打开门的徐大妈一看见舒妈，知道舒妈是来跟她借大头利的，她知道自己放债是犯罪，她连忙把舒妈让进屋里，然后又在关门的时候，对着门外瞟了一眼，她确定没有人跟踪看见，才把门关起来。
舒妈说：“大妈，我是来跟你借钱的。”
徐大妈眼睛放光地问：“借多少。”
舒妈说：“借拾元钱。”
徐大妈问：“什么时候还？”
舒妈？：“一个星期。”
徐大妈说：“规距你知道呢？到期不还要加利。”
舒妈点点头。
徐大妈拿出八元钱，递给舒妈：“这是八元钱。”
舒妈借拾元钱，当时就被扣除二元钱，舒妈只拿了八元钱回家。
大客车行驶在高低不平的土路上。
大字不识一个的舒妈，第二天天不亮就带着自制的干粮出门去找儿子了。
舒妈首先来到镇江市渡口，就开始四处打听儿子和蕴茹的下落了，没有打听到他俩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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