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部：舅爷打妹婿（182）
舒妈家 晚，灯光下，舒妈仍然在给舒齐清洗着伤口。
舒妈对儿子说：“你啊，是自找苦吃，水琼是个美丽漂亮女孩，又有文化，人又好，家世又好，你俩相爱多年。水琼很投妈妈的缘，妈妈也喜欢她，她比蕴茹好看多了，强多了，你为什么就不喜欢她？她很喜欢你，还来帮助妈妈做事，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可你偏偏爱上小你自己十三岁的蕴茹丫头，你是没事找事做，你是没事找抽筋。她有什么好的？她家中又不同意，你让她回家吧，不要再锁在家里了，你找她是自找苦吃，我替你担心害怕，你放她走吧，我不希望你娶这样的小老婆，这种人家的女孩子会娇气的。今天你是被打，不定那天他家会派人杀了你。”
舒齐笑了：“妈，你别说了，你说这种恐怖话会吓的儿子路都不敢走了，妈，你这样会吓死儿子的。”
舒妈不高兴地说：“我可不是吓唬你，这种人家有什么理讲，这种人家是做领导的，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高人一筹似的，实际上这些人家什么也不是的。我舒，我是不喜欢这样的人家，这些人家是没有理可以讲的，蕴茹的爸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儿子，你干么自找这种苦吃？你为什么不让她回家？你为什么不去找水琼？我喜欢水琼这孩子，水琼好，我舒，你去找水琼吧。”
舒齐半搂着妈妈的脖子，对妈妈说：“妈，你不要再提水琼的话了。妈，我喜欢蕴茹，我爱她，这可能是缘分，是缘分。妈妈，你就成全我吧，你就替我想想吧。妈妈，你刚才对我说过的话，以后千万不要对蕴茹说起，我爱蕴茹，你就成全我吧。”
舒妈不高兴地说：“你爱她，我又不喜欢她，我为什么要怕她，我为什么要去迁就她？舒齐，我告诉你，我不会去为你迁就她的，我不会为她去着想。我现在烦闷的是你，我怕你吃她家里人的苦，我却在为你担忧。”
舒齐说：“你担心什么？蕴茹是个好女孩，你应该喜欢她才是。”
舒妈说出了心中的担心：“我不是担心别的，只怕她的数岁太小，心中起伏不定型，万一不跟你谈了，一脚把你给蹬了，到那时倒霉吃苦头的是你。你数岁大了，再去找对象可就难了，你为什么不跟水琼这个好女孩谈对象，她关心你，她喜欢你，你俩相爱了几年，你为什么说不爱她就不爱她了呢？你太不像话了，你不好，你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
舒齐摇摇头说：“妈妈，不会的，不会的，蕴茹是个好姑娘，我喜欢和她在一起，跟她在一起，我心里会快乐。妈，我相信她，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我只要爱她，对她好，她不会甩了我。”
舒齐的小屋， 晚，屋内没有开灯，蕴茹仍然烦燥不安地站在窗前，对着窗外看着。
舒齐回到小屋时，天空早已经漆黑一团了。
舒齐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刚想去打开门，门已经被蕴茹打开了，她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
蕴茹：“舒齐，我的舒齐，我的好舒齐，你去了那里？你为什么出去那么长的时间？让我好寂寞，我一个人呆在小屋里好害怕，我好害怕，你去了那里，我为你担心，我为你害怕。”
舒齐一下子捧着她的脸说：“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小蕴茹，我出去的时间长了，我吓着了你，我不好。我太玩皮了，我遇到了一个朋友，我与他谈话了，我回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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