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部:十八岁的孕妇流落街头(160)
房间里,蕴茹的母亲花枝闭着眼睛正躺在仰椅中,快乐地听着红灯收音机里播放的地方扬剧,嘴里还不时地哼哧两句。
蕴主任冲进了房间,一下子旋掉了收音机的声音。
花枝听不到声音,一下子睁开眼睛,从躺椅中惊坐起来喊道:“你干什么?我正听着有劲。我现在正在听着武松斗杀西门庆,你怎么啦?脸色为什么这样难看?你的脸色怎么一下变的苍白苍白的?为什么?你怎么啦?不要吓我噢。”
花枝站起身,想再次打开收音机,蕴主任用手一下子打开她的手。
“呸,你在放狗臭屁,小茹妈,你还有心思听戏,你女儿有事了,蕴茹的肚子怎么回事?她的肚子怎么那么大?我发现她的肚子跟平时的不一样。”蕴主任对她说。
花枝一头雾气:“小茹肚子怎么啦?她的肚子大了?怎么大了?你干什么大惊小怪?”
蕴主任说:“你去看看,我不知道。所以我来问你,我觉着小茹的肚子不对劲,怎么回事,你赶紧去看看。”
花枝一惊:“小蕴在什么地方?”
蕴主任回答:“她在阳台上晒衣服呢。”
阳台上的蕴茹不知道发生的事情,仍然在阳台上晒着衣服,嘴里不时的还哼着歌曲。
花枝来到门边,专心地打量着蕴茹的肚子,她看到蕴茹的腰一扭一扭的,肚子像皮球一样半圆,花枝看到女儿如此,内心格噔了一下。
晒完衣服的蕴茹回转头,看到父母站在自己旁边,盯着自己看,不解地问:“爸爸妈妈,你们用这种眼光盯着我干什么?”
蕴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房里走去。
花枝从后面跟了过来,突然问道:“小蕴,你肚子怎么回事?”
蕴茹见问到肚子,吓了一大跳,抓在手中的面盆“咣当”一下掉在地上,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肚子,脸上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
蕴主任见女儿吓的不知所措,知道女儿出了事情,走向前去,对着蕴茹就甩上一个大嘴巴,吼叫道:“告诉我,你的肚子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怀上孩子了,这个野种是谁的?”
蕴茹只见眼前金花四起,她摇晃了几下,没有倒在地上,血顺着蕴茹的嘴角往下流,她的眼前直冒金花。
花枝也火了,对着蕴茹屁股上就蹬上一脚,说:“你这个死丫头,说。怎么回事,你干了什么?是不是跟男人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是不是跟小秦干了什么事?”
蕴茹知道拼死也不能说出来,突然变得异常冷静说:“你们胡说什么?你们不是问我的肚子吗?我最近老是觉得肚子疼,肚子就这么大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蕴茹的回答使父母都愣在那里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一时间如坠雾里去了。
蕴主任不相信的目光落在女儿的脸上:“你说的是真话?”
蕴茹害怕地点点头,回避爸爸凶狠的目光。
蕴主任又朝着老婆看去:“老婆,怎么回事?”
花枝摇着头:“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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