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害怕男人的女孩（14）
蕴茹睁大眼睛，“师傅，我的账已经扎好了多少遍了，已经扎好账了。师傅，你最近怎么啦？你怎么会折磨人？我一但要出门，你就让我扎账。把一摞子的账放在我的面前，让我从头到尾地去打算盘，你扎账。师傅，你平时对我是有说有笑的，你平常不是这样的，你最近老是对我绷着一张脸，师傅，最近你怎么啦？你好象变了，你为什么变了？我去跟他们玩，跟他们在一起玩是很好玩的事情，师傅，我求求你，让我去玩吧。”
舒齐冷漠地说：“不行，蕴茹，我是为你好，是让你把账做好，这样可以打下坚实的基础，让你的算盘打的更精更好。将来你一但离开师傅，给别的单位去做账，一定是很好的，这样对你好。”
蕴茹有些哀求：“我想去跟他们玩，只去玩一会儿，玩过了再回来做账好吗？我已经答应他们去玩的，一个人说话是要算数了，一个人说话是不能不算数的。”
舒齐说：“不行，你要听我的话。”
蕴茹突然火了：“不行也不行，我今天就是要出去玩，我今天非要出去不可。”
舒齐想不到蕴茹会发火，她的脸上红到脖子，并且把账本朝着桌上掼去，转身走了。
舒齐站在窗前，他的脸色有些凝重的难看，他气的有些发抖，脸上都有些耍色了，看着蕴茹蹦蹦跳跳地走出市政机械厂大门。
舒齐轻声自问：“天啦，我怎么啦？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把她当成什么人了？我把她当成了自己什么人了？是私有财产了吗？处处封锁她，处处想封锁她不跟男孩子来往，在思想中想把她占为已有，我能得到她吗？我是在痴人做梦吗？”
当舒齐内心这样想时，不由自己打了个冷颤，内心发出问话：“蕴茹会不会爱上小王？她为什么看到小王总会笑眯眯的，蕴茹会不会爱上了小丁？小丁也是找她玩？蕴茹喜欢跟男孩子在一起玩，总象拾到金无宝似的。对，我去看看他们之间倒底在干些什么？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容易谈对象，她和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一些爱昧的情意呢？”
舒齐这样想时，这样胡想时，他的大脑有些疼，他有种莫明其妙的担心和害怕，他悄悄地走出了办公室，来到湖边，舒齐远远地看到蕴茹跟他们有说有笑地走着，他还看到小王用手敲打着蕴茹的肩膀。几个人你推推我，我推出推你，甚至还有时打打扰扰，几人开心的笑着。舒齐看到如此的蕴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酸。
舒齐心事重重的了。
舒齐看到他们一行走进了虹桥饭店，舒齐在外面转悠了一会，然后才悄然无声地靠近虹桥饭店，舒齐从北面的窗口看到几个男孩象众星捧月地围坐在蕴茹旁边，对她有说有笑着。舒齐甚至看到小王在用手点蕴茹的脑袋瓜子，而她却伸手打他的肩膀，两人嬉笑而又快乐。
舒齐在外面看到，内心阵阵难受的发酸。
舒齐看到他们一行吃完下午，舒齐连忙在前面跑回到办公室。
舒齐见蕴茹回来了，在上台阶。
舒齐连忙打开账本，假马假马地装着做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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