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林中权,你别过河拆桥。当时,是你老爸狗一样求我和我老爸,说不管我做过什么,只要今后好好过日子,就不抛弃,不放弃。现在你老爸尸骨未寒,就翻脸不认人了?哼,黄眼狗!
我说,口说无凭。
她说,真要拿出事实来,恐怕吓你一跳。
我说,何以见得?
她说,那我马上打电话了啊。
我说,你爱打不打。
她轻轻叹口气,说中权,你老爸两次跪着求我老爸,非要让我嫁给你。当时我家唯一的客人,也是唯一的见证人就是你们局的黄中成黄局长。
我差一点跳起来!我冲动地卡着她脖子,恶狠狠地说,你说谎,没有这回事,一定没有这回事!
她缓缓地摇摇头。
我眼眶里涌出泪水,无力地放开了她。难道老爸真的在周开山面前跪着求过?她怎么说得跟真的一样?我又恨又气地望着她,她也凛凛地望着我,神情冷冷。
在我眼里,老爸一直是条硬汉,怎么也不会跪着求人啊!老爸是老虎啊,怎么会突然之间成了虫子?怎么会,怎么会呢?这一定不是真的。可是,芙蓉说得言之凿凿,又不由得我不信。我敢找黄中成来证实吗,打死我也不敢。如今,我才入仕,我的路还好漫长,我哪里敢自毁长城?
芙蓉将身子扭了扭,笑嘻嘻地望着我。中权,你是见你如今手里有权,处处有人求着,好象成气候了,就趾高气昂,衣裳角飘起都能扇死了人?其实人都这样,俗话说小人得志,犹如癞子狗长毛,也是情理中事情。不过告诉你,早!且不说黄中成,你知道钱叔叔是做什么的?你知道钱叔叔和我家什么关系?别自以为得意,却将大好前程葬送,你不合算啊你。
我好象用竹竿儿撑持脑袋的缩头乌龟,竹竿儿被一顿棒呵击倒,赶紧缩回了头,一下下没了脾气。芙蓉笑吟吟用手抚摸我下面,惊异地说,老公啊,刚才还好雄壮,怎么现在就没有一点阳刚之气?告诉你那不行啊,就算你报复我同其他女人鬼混,我也睁只眼闭只眼不予追究。俗话说,老婆是公粮,公粮是法定义务必须交纳,不然我还守着你干什么?
我赌气地说,就是你,说这么多屁话,弄得我没了兴趣。
她呵呵地笑起来,说这就是了。林科长还恨钱叔叔好大一个包哩,其实钱叔叔一直为你说好话,就连公粮是法定义务也是他说,你得好好感谢他才是。
我赌气地说怎么老是不离钱钱钱,现在是我们夫妻对话,说其他人干什么?
她用尖尖指头戳着我额头,说林科长你得尊敬钱叔叔,人家从小儿看着我长大关心我成长,不要自己心地污浊把别人想邪,这样不好知道吗林中权。钱叔在官场打拼这么多年,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告诉你,要不是他让我好好儿和你过日子,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我说知道钱叔叔是为了我们好,下次见面我对他三叩九揖还不行吗?
她说也不需要那么隆重,总之你不能背后说人家坏话,把人家好心当作驴肝肺。
我说好好好。
她笑嘻嘻地说这就对了。乖乖老公啊,别泄气,我们一道努力。只要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包管明年我们就可抱上胖乎乎的乖儿子。说罢上得我身子,在我身上耸动,两只大波活象安装了弹簧样,一上一下活泼地跳跃着。我将她说过的话掰碎了细细品位,觉着她好象还是挺在乎我。我得努力,我得抓住机会。我现在还这样稚嫩,明知道斗不过,哪里能够和她以及她身后的人叫板?我用手揉搓着她的***,用嘴儿噙了。然后翻身趴到她身上,将舌头伸出,狗一般舔她。她咯咯咯咯笑起来,渐渐渐渐,我身上溜走的热气重新积聚,还在她帮助下,进入了她……
这是我太监后第一次重振雄风,虽然不甚令她满意,好歹也算将公粮交纳。完事后,我夸张地叫一身,滚到一旁,很快就打起呼噜。
不过,那呼噜是装的。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