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我当下人当奴隶吧。小宫躬身拉媚姐上背,一路小跑,送媚姐进屋,像宝贝似的把媚姐放稳当了。小宫对自己是继续服侍还是下楼等待犹豫了。
“小宫啊,替我拿冰块。”媚姐放下挎包,指着厨房方向说。
“啊,哦。”小宫用毛巾包了冰块回头时,媚姐已经光着脚等待护理了。贴面冷敷了小脚,他说:“好了。如果还有红肿,就要热敷了。我走了啊。”
“到哪里?”媚姐问。
“我就在楼下。”小宫可爱地笑着。
“喝口水吧。”媚姐说。
“谢了媚姐,车里有水。”小宫往门外走。
“等一下,小宫。”媚姐说。
“还有事吗?”小宫回头问道。
“拿去抽。”媚姐伸手在沙发一角抽出一条狐狸香烟,说。
“这不好的,媚姐,我走了。”小宫心动却不敢接受香烟。
“叫你拿着就拿,是姐姐给你的。”媚姐说。
“谢谢媚姐!”小宫略为迟疑了一下接了香烟回到车里。谁说女人小气?媚姐就很大方,比偶尔给个半包一包香烟的老刁大方多了。但香烟不能放在车里,免得给老刁见到,对媚姐对自己都不太好。他将香烟藏进了后备箱角落里。
眼看中午了,小宫肚子开始闹意见了,准备掉转车头出去找地方吃饭。
媚姐来电:“小宫你吃了没有啊?”
“出车吗?我在楼下。”小宫回答。
“我是问你吃了没有。”媚姐说。
一股暖流注入心田,小宫立刻浑身温暖起来:“我不饿,等您出车。”
“你上来和我一起吃饭。”媚姐说。
“不了,您慢用。”小宫挂了电话,立刻出去找了一家排档吃了一碗羊肉泡馍,冒着热气赶回原地待命。开了冷气,小宫伸直了腰打盹。迷迷糊糊中,手机大唱《死了都要爱》,小宫闭着眼懒洋洋地接了电话:“老婆啊,什么事啊?”
“有空吗?”萍萍问。
“什么叫有空什么叫没空?我不是在上班吗?”小宫回答很冲。
“你吃子弹啦,没空就没空,怎么说话呢。我整天一个人,和守活寡有区别啊!”话音未落,萍萍挂了电话。
小宫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天窗,仰望蓝天白云。
司机的活儿说多辛苦就有多辛苦。二十四小时待命不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非你躺在了床上不能动弹了,否则你别想休息一天。男人无能,女人受罪。老婆嚷着要陪她进城逛街都做不到,也难怪她有怨气了。对不起了,萍萍,你就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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