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节 保卫大上海——最高当局的泪花
民国二十九年七月七日二十点十分 大西南 四川省 重庆市 最高当局官邸
在戒备森严的最高当局官邸的一间小会客室里，他正坐在那里一个人喝着酒，借助着窗外透过来的月光显得最高当局的脸色格外的苍白，他并没有开灯，因为重庆在这样晴朗的天气随时都有可能被日军飞机轰炸，做为最高领袖的他自然是不能不作出表率了。
半个小时前他得到了黄金荣战死在闸北火车站的消息后只觉得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在乎一个自己曾经想尽一切的办法要摆脱的那个人呢？恍惚中的最高当局在卫士的护送下回到了自己的官邸，回到官邸的他径直的走道这间小会客室，从一幅油画后的小暗格里取出了这瓶已经有些年头的绍兴黄酒。
……
“志清（最高当局曾用名），你和我不同，你是蛟龙一定要入海的，既然债务（当年革命经费时常不足，为了挣钱，蒋介石也是参与开办证券物品交易所“恒泰号”。后来恒泰号”彻底倒闭，众多股东拿着股票要求兑现，交易所的监察人周骏彦被逼得两次要跳黄河自杀。债主们甚至雇用一些打手来威胁蒋介石等还钱。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经在商界有较高地位的虞洽卿介绍，蒋介石来到法租界鼎鼎大名的黄金荣门下寻求“保护”。）已经帮你解决了你就不要再留在上海了，我看你还是到南边去吧。”
……
“志清，北伐之事我会全力支持你的，这里有光洋20万，算作师傅支援给你的经费吧！”
……
“志清，北伐军此次绝对不能与英美开展，否则你的努力必将毁于一旦，我现在就和杜先生和上海的各国领事谈一谈，估计问题不大，还往约束部署决不要与列强轻易开战。”
……
“志清，与中共之问题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不说什么了，上海的问题你就不要担心了，为师会帮你办妥的，看来老父这一大把的年纪又要开杀戒了！”
……
“总司令！既然帖子已经赎回去了，那我黄某也就不敢再在总司令面前充大了，这有一座翡翠大鹏，是朱元璋收藏中的珍品，今天送给你，一是预祝你此次归国可以大展宏图，再就是恭贺总司令求得淑女！”
……
“委员长，上海是守不住的，老朽自华北事变一开始的时候就说过，我是不会走的，我就留在这里等着你回来，你放心吧，谅小鬼子也不会看上我这把老骨头的！这里有一瓶上好的绍兴黄酒，就送给你作个念想吧！”
……
“师傅！志清对不住您老啊！”想到黄金荣当年对自己的帮助提携可谓是竭尽心力，到了这一大把的年纪还为了国家死战，他最终忍不住地号啕大哭起来。
人家都说政治家的眼泪是不值钱的，可是了解内情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于指责他的眼泪是不值钱的东西，因为他很早就已经把黄金荣看作是亦师亦友，亦父亦兄的角色，早年离家在外的他有时甚至觉得在黄金荣身上得到的呵护和关爱有时候更甚于自己的家人。
看到自己的丈夫在窗前呜咽的情景，一直站在会客厅门口的第一夫人的心中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作为他人生中最亲密的人，她自然是知道他和黄金荣以及青帮之间的种种瓜葛，更是十分了解他对于黄金荣的那种特殊感情，作为一个女人她一直就将他看作是自己的生命中可以依靠的强者，平时里她很少看到自己的男人如此这般，记忆中自己的丈夫也就是在日军飞机炸死毛氏夫人的时候哭过，可是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号啕大哭。
“达令，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也难受啊！”第一夫人最终走到了他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亲爱的，你知道吗？师父本来不该死的，可是，可是使我害死了师父啊，若不是师父一直拿着我给他的那面战旗的话他绝对不会死的！”想到谢晋元的电报中提到的黄金荣直到最后的时刻还紧紧地握着自己当年北伐胜利以后送给他的那一面军旗的时候，他的鼻子就更加的酸了。
“达令，师父他是为国家、为民族战死的，他死得其所，你不要这个样子，你现在想的是怎样处理师父的身后事啊！再说，此次国军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胜利，正是举国欢庆的时候，在这样的时候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若是让外界知道了一定会成为世人诟病的把柄的！”
“可是师傅今年已经七十三岁了，这样的年纪若是在民间早应该享受子女之福了！我当时，我当时就应该把他带到重庆来，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想撇清和青帮之间的关系的话我一定会把他呆在身边的！你要知道，在上海牺牲的那几万青帮弟子不光是我的人民，更加是我的兄弟啊，曾几何时的我不也就是上海滩上的一个小瘪三吗？”
“达令，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人已经走了，我们还是做好眼下吧，师父的后事你准备怎么办？”
“这短短的四十八个小时内我军部队不仅摧毁了东京还收复了上海和大量的国土，日本人可以说是伤筋动骨了，这样的情况下我猜他们即便是为了保住面子也会全力进攻我上海的，因此我打算让他们把师父的遗体运到重庆来，我打算为他和那些在此次战役中牺牲的军官们举行隆重的葬礼，明天我会为师父亲自抬棺的，七十八军已经派出了最好的飞机和飞行员运送，估计明天早上就会到。”
“达令，明天早上我陪你一起去迎接师父！”
“亲爱的，谢谢你！”最高当局用手紧紧的握住了第一夫人的手道，此时的他感到本已冰凉的心中忽然有丝丝暖意涌了上来。
……
七月七日二十一点十五分 南京 日本中国派遣军司令部
此刻的中国派遣军司令部的气氛是十分的紧张的，因为就在不久前的刚才他们已经确认了本土遭受中国军队打击的消息，更是知道了在中国军队的秘密武器的袭击下整个东京几乎变成了一片废墟，虽然天皇和政府还在，可是对于自明治维新以来从来没有遭到如此的失败的日本军队此时已经感到了无比的耻辱，特别是中国派遣军，在整个的中国战场的广大区域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虽然在日伪军官兵的努力下勉强的维持住了战线的稳定，可是还是丢失了不少的地区，上海就是其中之一，上海的丢失对于中国派遣军来说可谓是损失巨大，因为上海一直以来都是华东、华中一带日军补给物资的重要运输枢纽，这次大战让日军消耗巨大，日军占领区的工厂已经无法满足日军的需要了，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我军又攻克了上海，于是即便是日本天皇不下达收复上海的命令日军也是必须要收复上海的。
可是在司令部办公室里聚集的众多的日本将领中最郁闷的人可不是那些和新四军部队还有伪军部队的交手中搞得灰头土脸的军官们，最郁闷的人可就是中国派遣军的司令官西尾寿造大将了，此时的大将看着会议室里一干大小军官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原来咱们的这位日军的大将此时正在担心国内自己的那些政敌们会借着上海的失手把自己搞下台，其实上海作为远东最大的都市一直就是日军防守的重点，除了一直驻防上海的独立混成第十七旅团之外，大本营直属的第五师团也作为机动部队驻防上海，这样雄厚的兵力不要说是装备简陋的市民暴动了，即便是正规部队的集团化突击也是可以坚持一段时间的，可是自己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将独立混成第十七旅团的主力调往奉城地区围剿新四军部队了，而第五师团也被自己调往嘉兴去和原来张学良东北军第四十九军王铁汉所部作战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看作是坚固的大后方的上海会被中国人占领。
“诸君，根据天皇的御令，派遣军总部制定了光复上海的具体作战计划：第十五师团，熊谷敬一中将!”看到司令官一直不说话同样心急如焚的中国派遣军总参谋长坂垣征四郎中将不得以开口布置作战任务。
“哈伊！”被叫到的熊谷敬一中将啪的站了起来。
“熊谷中将，你的部队必须尽快的结束与之那军队的纠缠向常熟集中，力图堵截新四军部队东撤进入上海，即便是不能堵截新四军部队，你的部队也必须在七月十五日之前在常熟集中并完成出发准备，另外大本营没有多余的物资补给可以提供给你的部队，你必须自己想办法解决，至于什么办法我就不说了，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在支那的国土上作战！对上海的作战开始以后你的部队便沿着常熟到上海的公路向上海外围的杨行、大场地区攻击前进！你没有问题吧？”
“哈伊！天皇陛下万岁！”
“第一一六师团，筱原诚一郎中将！”
“哈伊！”
“筱原中将，你的部队必须马上离开苏州驻地，向东向昆山进发，抵达昆山后会同地方守备部队进行防御，防止支那人在占领南翔后继续西进占领昆山，进攻开始后你的部队要沿着昆山到南翔的铁路线推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对支那外围部队形成分割，你的，明白？”
“哈伊！天皇陛下万岁！”
“第十七师团，平林盛人中将！“
“哈伊！”
“平林中将，此次作战意义重大，各部队几乎都要参战，力图在短时间内克复上海，可是我们必须想到任何可能想到的后果,因此，派遣军司令部决定你的部队作为总后预备队留守苏州地区，但是你的部队绝对的不是仅仅留守苏州，派遣军司令部建议你不派出几支中队规模的部队督促还在我军掌握中的伪军部队进行清乡，即便是将上海周边变成无人区也是在所不惜的，总之，你的清乡部队一定要最大限度的破坏支那人的战争潜力。”
“哈伊！天皇陛下万岁！”
“第五师团，中村明人中将！”
“哈伊！”
“中村将军，既然王铁汉的部队已经开始向松江退却，你的部队就先脱离与王铁汉所部的接触并退回嘉兴进行休整，和王铁汉所部进行作战的任务就交给其他的部队去做吧，收复上海的战役发起后，你的部队必须沿着铁路全力北进以最大的力量插进上海市区对支那部队形成分割。”
“哈伊！天皇陛下万岁！”
“独立混成第十三旅团，山村治雄少将！”
“哈伊！”
“山村少将，你的部队是目前距离松江王铁汉所部最近，因此派遣军司令部决定由你部担任对王铁汉所部的牵制工作，你要注意，王铁汉所部是支那军队中少数有战斗力的部队，你的部队绝对不可以主动进攻王铁很所部，你只要对王铁汉所部进行有效的牵制就可以了，至于兵力上的不足，派遣军司令部授予你的部队调动附近的守备部队和黄协军的权利，至于支那壮丁你也可以随时征调，没有问题吧？”
“哈伊！天皇陛下万岁！”
“独立混成第十一旅团，高桥重三少将！”
“哈伊！”
“高桥少将，你的部队在之前的战斗中损失惨重，因此派遣军总部决定你的部队暂时不参加此次的作战，而是作为第五师团的后备部队驻守嘉兴，你的部队就受第五师团的节制！”
“哈伊！天皇陛下万岁！”
“第二十二师团，土桥一次中将！”
“哈伊！”
“土桥中将，你的部队立即停止对新四军陈毅yi所部的追击，有金山卫向奉贤地区靠拢，并在奉贤地区组织部队准备上上海市区发起进攻，在作战开始以后，你的部队的目标是现在已经被支那人占领的龙华地区，争取突破龙华地区后沿着黄浦江向上海市区进攻！”
“独立混成第十二旅团，南部襄吉少将！”
“哈伊！”
“南部少将，我问你，你的部队主力现在在什么位置？”扳垣征四郎口气十分强硬的问道。
“报、报告总参谋长阁下，我的、我的部队主力目前集中在奉贤城内驻防。”这位南部襄吉少将是在十几分钟前才赶到的会议室，原因很简单，他的部队刚刚和陈yi将军率领的新四军第一支队的主力部队作战呢，由于新四军的部队一反常态的一上来就动用了不下一个团的炮兵部队对他的攻势猛轰并派出团营规模的部队对日军阵地发起进攻作战，所以这位南部少将在不明虚实的情况下不得不放弃出城与我军部队决战的想法而是龟缩在攻势里，这就让陈毅将军率领的新四军第一支队的部队和大量的新四军的游击队可以安然通过他的阵地撤往龙华方向。（由于民国二十八式七十五毫米山炮的量产成功，八路军，新四军的部队又接受了武太行所部淘汰下来的上百门，这就使得各部的火力得到了巨大的发扬，甚至连江南的新四军各部都得到了不少的重武器补充。）
“巴嘎！我问你，你为什么放陈yi的部队通过你的防区进入上海，难道你不知道这些经过战火洗礼的新四军的部队进入上海会给皇军部队收复上海造成多大的困扰吗？”扳垣征四郎骂道。
“哈伊！卑职知错了，可是……”
“可是什么？有什么可是？”
“参谋长阁下，您听我说，支那新四军的这支部队和我们以往遇到的新四军的部队有很大的不同，他们在战斗刚一打响的时候便动用了整整一个团的山炮对我军的阵地进行轰击，这还不包括迫击炮和步兵炮的火力，支那人在炮火上已经完全的超过了我军部队，另外支那人还动用了团营规模的部队对我军的阵地发起进攻，还一度占领了我军的一些外围阵地，从支那军队的火力密度来看他们在自动武器的配备和有枪率（历史上日军70%的人有枪，国军50%的人有枪，八路军、新四军只能保证30%—40%的人有枪。）方面不但不输于我军还远远的超过我军部队，因此我认为我正面的部队即便是新四军的部队也应该是新四军的绝对主力部队，为了保存实力我没有命令部队出击。”南部襄吉少将大着胆子将自己的苦衷说了出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许久没有说话的西尾寿造大将终于开口了。
“司令官阁下，卑职以人格保证，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南部襄吉挺直了胸膛道。
“参谋长，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毕竟大战在即，就让他戴罪立功吧，毕竟这也让我们对今时今日的新四军主力部队多了一些了解嘛！”西尾寿造对坂垣征四郎道。
“哈伊，既然是司令官阁下开口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不过，南部少将，在即将开始的光复上海的战斗中你必须奋勇作战，你明白吗？”既然西尾寿造开口了坂垣征四郎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便打消了在战前杀人立威的想法。
“卑职一定不会辜负司令官阁下和总参谋长阁下的期望的！”
“好！你的部队从即刻开始划归第二十二师团的作战序列，你没有问题吧？”
“哈伊！天皇陛下万岁！”
“独立混成第十七旅团，长谷川正宪少将！”
“哈伊！”
“长谷川少将，鉴于上海已经陷落，你的部队在就留守奉成吧，等支援我军的部队登陆以后你配合登陆部队向南汇方向进攻。”
“可是，总参谋长阁下，我的部队为什么不能现在就向南汇地区进攻，根据情报显示，占领南汇地区的支那部队不过是支那人所谓的上海自卫军的一小股部队，我想以我齐装满员的部队拿下那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巴嘎！长谷川将军，战争都进行到如此地步了你怎么还如此的幼稚？支那人绝对不拿单纯的武装暴动这么简单，最近支那人的武装行动是一次组织严密，准备充分的战略反击，我们绝对不能轻敌！绝对！”作为日军中少有的头脑清醒地将领他早就盼望着国家和军队可以摆脱中国战场这个泥潭，早已经看出这次收复上海的任务意味深远的他自然是要约束手下的。
“哈伊！”
“你们还有什么疑问？”
“没有了！我等愿为帝国为天皇陛下献身！”众将领异口同声地回答。
“很好，另外，为了配合我军收复上海驻汉口的第一遣华舰队已经开始东进，估计很快就会抵达南京附近；驻扎在青岛的第三遣华舰队将南下与现在在舟山的舰队回合一同从外海向上海进攻，还有就是本来要运送到北方的两个台湾师团也将到舟山地区集结，到时候会在海军的配合下对上海实施两栖登陆；至于空军方面，已经完成了补充的第三飞行集团和第十二航空队的全部主力将参与此次的行动。”
“总参谋长阁下，那让我们头痛的那支法国舰队怎么办？要知道法国的远东舰队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支那人手中有这样一支力量对于皇军和帝国都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帝国究竟下定决心和法国开展没有？”第十三军司令官泽田茂中将问道，原来是接应完新四军的法国舰队居然对日本海军的南京基地发起了突然袭击，由于法军是有备而来从而造成南京基地队的船只，物资损失惨重。
“泽田将军,这个问题目前十分的敏感，法国现在处于分裂状态，帝国的外交机关和法国方面正在磋商，估计很快就会有答案的。在国内的命令下来之前我们只能尽量克制。”
“总参谋长阁下，我们一定会全力打好这一仗的，但是我们希望派遣军司令部可以给我们十三军多一些的补给物资。”由于此次参战的部队除了海军空军之外几乎全部都是十三军的部队，所以向派遣军司令部提要求这样的事情还是要由泽田茂重奖来做。
“泽田中将，相信你也是知道的，我军部队在过去的四十八小时之内受到了支那人的重创，各部队的弹药储备都不多了，我们这里还是好的，我刚才得到消息，在华北前线的一些部队每个士兵的子弹还不到五发，现在各个部队都在向我要弹药，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是答应你尽量的想办法。”
“那么。就拜托了！”
“泽田将军，此次作战的前线指挥还是有你来做，毕竟你是这些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嘛！你没有问题吧？”
“哈伊！天皇陛下万岁！”
七月七日二十二点二十五分 陕西省 延安 中央社会部
“李克nong同志，这是南京方面的军统谍报站转发过来的，您看看吧！”秘书叫醒了正趴在桌子上歇息的李克nong将军，将军统南京站的谍报发了过来，由于这次作战的重要性，最高当局已经下令军统、中统的谍报机关在得到日军最近的行动情报后必须同时转发延安。
李克农将军拿过电报只是扫了一眼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准备汽车，我马上要去主席那里！”
李克nong将军跑出了社会部的院子钻进汽车风驰电掣的奔向主席的住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主席的住处：“老毛！老毛！起来！起来！大情报！”还没有等到进门李克nong将军便嚷了起来。
“克nong,究竟是什么事情？”还没有睡下的主席连忙将李克nong将军迎进窑洞问道。
“主席，日本人调动了二十万日军主力部队准备围攻上海！”
“这么快？”
“是的，日军驻华派遣军总参谋长坂垣征四郎刚刚布置完作战计划，这里就是具体的作战计划，您过目吧！”里可能将军将整理好了的日军作战计划递到了主席面前。
“呵呵，胃口不小啊，就怕他们没有这幅好牙口！克nong，记录：首先致电重庆，鉴于面前的形势我建议由新四军军长叶挺同志担任上海守备部队的总指挥；其次，致电太行和老总，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支援我在上海的部队；最后，命令晋察冀和晋西北的部队准备好进行大同战役的准备，军委随时有可能下大决心！”主席一边看着墙上那幅缴获来的日军军用地图，一边下达着命令。
“主席，还有什么要说吗？”
“没有了。克nong，你回去吧，有任何情报必须第一时间通报给我和系舟山！警卫员！“
“报告！”本来已经差不多要睡着了的警卫员大声回应道，作为主席身边的人，他的直觉告诉他，今晚别睡觉了。
“让在延安的政治局常委们必须马上到中央会议室，紧急军事会议！”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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