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可以逗得欧昊哲龙颜大悦,然而欧昊哲的阴暗越叠越深,浓烈的寒气在他的身上晕染开来,紧握的双拳突起青筋,这人有没有感激之心,表扬他怎么还不乐意了呢,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打不过,可以遛。
“欧昊哲!”傅雪颜突兀地放声尖叫,欧昊哲情绪被打断,茫然地看着她,傅雪颜瞄到他拳头力度已松,她喜眉笑眼伸出右手指着窗外,兴奋不已,“你看,有流星!”
流星?见傅雪颜欣喜的样子,欧昊哲好奇地将目光转移到窗口,身后传来嘭的关门声,松开的手掌重新死握,胸腔发生哼哼的愤怒,居然敢骗他,窗户连窗帘都没拉开,流星?很好,看他不打得她满头金星。待他回头时,傅雪颜早已经学者缩头乌龟的样子,缩进她的房间里,还十分谨慎地锁好了门。
傅雪颜满意地拍拍手,冁然而笑,欧昊哲小菜,说她智商低,他又好得到哪里去,被一个低智商的人骗到,那岂不是低能弱智,哈哈哈,欧昊哲别五十步笑百步,长了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算算她和欧昊哲认识的这段日子,虽说时间不长,但哪一天不是她忍气吞声,这一次终于小整了一次,那痛快感不是一个爽字能形容的,简直就是飙爽。
傅雪颜心情舒畅地走到床边,放松全身、张开双臂大字一开倒在床上,顺手拿过枕头边的小熊,抱在怀抱,不知怎么的,愉快的心情,突然隐形,早上的经历浮现于心,小时候的噩魇在大脑沸腾,突然坐起身来,拉开书桌抽屉,从抽屉最里层翻出一本厚厚的名人传记,她轻轻将翻开书,一封没有留下姓名地址的信封映入眼帘,这封信傅雪颜已经带在身上十几年了,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关于这封信,还有那段黑色记忆的事。
傅雪颜依稀可以记得这封信主人的模样,就在圣德的雅斐孤儿院,她和她一起经历了一场噩梦,她将这封信交给自己的时候,脸上充满了不舍和煎熬,她没有告诉傅雪颜这封信要交给谁,只是说拜托她一定要保管好,如果有可能,她会尽一切努力取回来。
时间一晃就是十六年了,她早就离开了雅斐孤儿院,而她有来找过自己吗?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在遇到她之前,傅雪颜已经在雅斐呆了近半年的时间,就在那个黄昏她突然出现,带着她在孤儿院后山东躲**。。。。。。
“咚咚咚。。。”欧昊哲用力敲着傅雪颜房间的门,她立即将信重新夹在书里,放回原处,来到门前,她将耳朵贴到门面上:“干嘛!”
“出来!”
“出来干嘛!”
“叫你出来就出来!”欧昊哲又是几下重重地敲在门上,傅雪颜眼睛不自觉地一眨,耳朵了利落地闪开,她揉了揉耳朵,也不想想她敢开门吗?
“哎哟,有事你就说你啦,有点不舒服,我想休息下!”
好样的,跟她玩捉迷藏,最好永远都别出来:“随便你吧,就让颜欲都等些时候吧,反正都等了那么久,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半会儿的!”
“你说什么!”一听到颜欲两个字,脑部神经略过所有思考,她一把打开门,“欧董事长,能不能重复下,你刚刚说什么呀?”
“说什么!”欧昊哲冷眸以对,把傅雪颜的包往她怀里一推,傅雪颜受力地往后退出几步,还不等她站稳,欧昊哲心底沉浮一笑,“你再耽误时间,我不能保证她能活多久!”
“嗯嗯,赶紧走吧!”太好了,妈妈等着,颜颜来救你了,傅雪颜喜出望外,眉宇间无一不是快乐和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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