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场你进我退,你扑我闪的猫抓老鼠大战便华丽丽地拉开了序幕,苏绣绣很不幸地沦为那只被抓的“母老鼠”,被她的傻相公追得气喘吁吁。
“stop,中场休息。”一番追赶下来,本就肚子空空的绣绣实在没有体力与他纠缠下去,只好躲在圆桌一边,向另一边的六王爷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可端看圆桌另一边的陵王,气定神闲,整以待暇,与苏绣绣的大汗淋漓形成强烈的反差,红果果(注:赤*luo*luo)的一个鲜明对比呀。
他怎么就不累呢?难道这男的不是人?追跑了那么久,竟然一滴汗都没流,精力好得很,如果要跟他硬拼,肯定捞不到什么好处。
“王爷,咱俩打个商量呗。”绣绣眼珠一转,纤眉一凝,计上心来,她才不会傻到把自己卖了。
她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狡黠他不是没看到,却只作不知,抿了嘴巴似有些不高兴:“小八,什么商量?”
“要喝奶可以,可不可以容我先洗个澡换件衣服,顺便再吃点东西?我肚子真的好饿。”苏绣绣一脸可怜样,顺势挤出几滴眼泪,以增加点说服力度,能拖一时是一时,最起码可以多点时间让她想想对策,嫁个傻相公已经够倒霉的了,总不能让她赔个血本无归吧?
“可以啊。”见她眼泛泪花的可怜样,傻相公倒也通情,应了她的要求,不再纠缠于她,转身出了喜房。
绣绣以为计谋得逞,正暗自窃喜时,门又被人推开,接着,便有丫鬟抬着浴桶,提着水桶,捧着吃的进了来,将东西全部放下后,便出了去。
“小八,快沐浴吧。”陵王伸手进浴桶,试了试水温,转头冲着苏绣绣灿烂一笑。
沐你妹啊,你在这儿我怎么沐?绣绣无语地翻了翻白眼:“王爷,你不出去我怎么沐浴啊?”
可这傻王爷凭她好说歹说就是不肯出去,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说这六王爷傻,依她看,傻的人是她,竟然会傻到相信一个傻**子的话。
一计不成,绣绣只好另施一计,先哄着他上**床,趁他背过身不注意的时候,抄起凳子往他的后脑勺用力敲去。
“妈呀,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绣绣抖抖索索地伸手往瘫倒在地的傻相公的鼻孔探去,幸好,还有鼻息,不至于让她背上大婚之夜谋杀亲夫的罪名。
“不好意思啊,第一次出手,力道没把握住,多多包涵哈。”苏绣绣一边吃力地将傻相公拖上**床,一边嘀嘀咕咕地说着道歉的话。
好不容易将他弄上**床,苏绣绣累得一屁**股瘫坐在榻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九月的天气,饶是入夜,仍有些余热,折**腾了半晌,后背早已渗出密密的细汗,里衣黏黏糊糊地贴着肌肤,让她有些难受,尤其头上那不少于十斤重的喜冠金饰,坠得她一个头两个大,便赶紧将它们全数卸下,这才稍微感觉舒服了些。
望着房中央冒着水蒸气的浴桶,绣绣不是不心动,她真的好想舒舒服服地泡个澡,但一想到还躺在床上的傻相公,只得硬生生地将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万一泡澡泡到一半,这个傻相公突然醒来,那她上下失守岂不是贞那个洁啥的不保?还是别冒这个险。
可这个时候去叫下人再另外准备浴桶,貌似也不行,搞不好会让人在背后不知怎么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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