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不拦住外公,就让他把温欣带走了?”
“怎么不拦?”向芸看着儿子,这个她一生好强却生下不成器的儿子!
想想向阳的自负。再看她的儿子!!!估岁厅弟。
怎么看怎么像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像个他一样懦弱,一老一小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
“过来,告诉该怎么办做!”
“妈,……”母亲继承外公的不单单是商业头脑,还有那暴躁的性子,再加上因为腿的缘故,这些年性子更加古怪。乍见母亲阴森的脸,杨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片刻犹豫,在母亲骇色的目光下,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妈,知道错了,不该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坏了您多年的计划,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总要有人付出代价吧!”
“想要代价?”
向芸咬着牙,一双凛冽的眼睛尽是隐忍的愤怒,只见她推动轮椅,来到热水锅炉前,“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杨伟犹豫了下,脑中闪过向阳和温欣还有那个逝去的孩子,他赫然起身!
嘶!
滚烫的热水浇到后背,他疼。火辣辣的疼。
“行了,差不多就去包扎一下。”
儿子再不成器,终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虎毒还不是食子,向芸见差不多就打断了,毕竟只是闯进去借口而已
包扎后,杨伟忍着疼痛,刚要推母亲闯进去,这时只听虚掩的房门里,传出老爷子愤怒的声音。
“向阳,再给一次机会,和她离婚,向家决不能有这种儿媳妇!”
“爷爷,不讲理也有个底线,以为征战疆场大半生的您。不会那么肤浅,可是,您让太失望了!”
如果硬说,最初相信温欣不是凶手的理由,或许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他不允许他向阳的妻子被人随意凌辱,那么现在就是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特别在爷爷提及离婚时,他会莫名的烦躁!为什么会烦躁?
或许是不想以后的日子太平淡,或许是她不肯低头的样子引发他的征服欲,又或者是他自己,那向来不容任何质疑的面子。
他,自负的向大少,若因一个假孕就把妻子休了,那传出去以后,他还要不要混?在朋友圈里,还要不要脸了?
“混账东西,今天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来人!”
老爷子一双凛冽的眸子,尽是熊熊的火焰,他有些颤抖的指着孙子:“把这个该死的玩意,给看押起来!”
“看谁敢!”
向阳也跟着怒了,近两年他顾忌爷爷的病情,不再作腾的顶撞,可今天不行了,他噌的站起来,“爷爷,这不是部队,不是战场!而更不是的兵,的犯人!”
闻言,老爷子勃然大怒:“混账东西,不和她离婚,休想得到老子的继承权,休想再得到向家的一切!”
“老爷,看,跟孙子置什么。”
向家历来家规森严,老爷子训话的时候,所有的人一概不许插嘴,这也是老夫人几度沉默的原因,可眼下!!
她不得插嘴了,老夫人先给孙子一个警告眼神,然后对老爷子说:“这小子脾气随,吃软不吃硬的倔东西,……”
“什么,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除非他不是向家子孙,不然他今天必须和那个女人离婚!”
“好!如所愿!”
就在老爷子和老夫人诧异的时候,向阳起身,拆下向家所赋予他的一切:
“爷爷,其实在您心里,温欣是什么样,您再清楚不过,您只不过是想找个顶罪的而已,试问这个顶罪的人如果换成奶奶,您会怎么做?
他性子上来,不管是谁,一样不给脸!
“好!好!只要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不要再回来!”
哐啷一声巨响,向阳直接用行动表明决定,却不开门的瞬间,迎面被姑姑啪的甩了一巴掌。
“小阳,翅膀硬了?就连爷爷都敢忤逆了?”
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向阳一脸的似笑非笑:“对啊,爷爷都敢忤逆了,更别提姑姑以及表弟了!”
好在爷爷开口赶他离开,好在他终于可以像母亲一样脱离向家,不然!
向阳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杨伟忽然包扎起来的手,他笑了:“真伤还是假伤?只可惜不管真伤假伤,都白费了心机。”
想借机让他的女人去伺候那个贱人?晚了!
向阳鼓励似的拍了拍杨伟的肩膀,实际上却顺手在轮椅上按了什么东西,他说:“兄弟,提醒,现在去找孙伯伯,把那个流掉的孩子拿回来,然后听妈妈的话。去做亲子鉴定!”
杨伟刚要握拳,手背的烫伤却疼得他直抽气,他拦住向阳:“给站住,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听妈妈的话,去做亲子鉴定?”
“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啊,是个听妈妈话的好孩子,至于是什么意思,推姑姑去张月芬,问问看!看看是什么结果!”
其实向阳也拿不准张月芬的孩子,是不是杨伟的,只是她上次骗温欣做流产手术时,那个医生他刚好认识而已。
如果那个孩子不是杨伟的话,那……向阳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平淡如水的姑姑,好像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少爷,总算出来了,少奶奶被容妈带走了。”
刚出电梯,向阳就看到自家司机一脸急切跑上来,他眯了眯眼睛,“去哪个方向了,带走多长时间了?”容妈,本少爷看狗胆包天!
“差不多有半小时了,您被老爷子带走之后,按您的吩咐送少奶奶回去,可是被容妈半道拦截了。”想到刚才在路上的惊险,王峰不由得吸了口气:“要不是他们是三个人,根本别想从手里把少奶奶带走!”
“该死的老东西!”
向阳咬牙,一拳捣在车门,那双凛冽的鹰目里尽是满满的杀气,略作思考,他说:“去把凌小柔给找出来!”'指孕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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