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楚楚又飘忽进了屋子。
    这才发现。
    屋子里,有那一世时候的项链。
    原来,司马壹如还不知道这项链的“价值。”
    原本属于山神的项链,经历了这么多世,竟然没有离开司马壹如。
    司马壹如进了屋子里。
    看到那项链在发光。
    司马壹如的神通,没有司马楚楚的大。
    “你说,玉翅,为什么这项链,一到晚上就发光呢?”
    “回娘娘,奴婢不明白呢。”
    “你说,上次,那个算命的巫婆,算命的时候,说这项链,已经跟随着我,好几世了。”
    “是的,娘娘,那个巫婆,是割瞎子,算命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司马壹如笑了。
    “算命的,巫婆,瞎子。”
    司马壹如得意的过去。
    仔细看挂在架子上的项链。
    “你说,这么漂亮的项链,红的如血一般。可惜本宫却不知道,它究竟好在那里。”
    司马楚楚心里笑了,原来,当初,你拼命的为了当山神第一,玩命的抢这项链。
    到了今天,连这抢项链的初衷,都忘记了。
    原来,轮回可以抹杀一切。
    果然是真的。
    司马楚楚坐在罗汉床上,看司马壹如休息。
    司马壹如果然是皇后。
    架子很大。
    玉翅和两个小宫女,伺候皇后休息。
    衣服脱去。
    又换上睡衣。
    又扶着上床。
    躺好。
    被单盖好。
    头发包了起来。
    放在枕头边。
    这才吹灭了烛台。
    玉翅和宫女,手里拿着一个小烛台,出去了。
    司马楚楚从来没来过这里。
    梦里,第一次来,便十分惊讶。
    皇后。未央宫。
    果然是出奇的豪华富贵。
    岂止是奢靡的家具。
    就连铺地的地砖,也是养心殿的金砖。
    蜡烛的烛台,是金枝玉叶制作的,上面有十几片金叶子。
    每一片的上面,是一片叶子做的圆盘。
    金圆盘。
    上面才是蜡烛。
    司马壹如喜欢红色。
    蜡烛都是红的。
    好富贵。
    好堂皇。
    好华丽。
    司马楚楚并不喜欢这些。
    只在乎那串项链。
    司马楚楚过去,站到那串项链下面。
    那项链,尽然自己从架子上,飞了下来。
    挂在司马楚楚的脖子上。
    司马楚楚飞了起来。
    穿过窗户。
    来到鹅黄宫。
    原来这一次,自己是真的死了。
    爱恨纠结,从此,今生一笔勾销。
    看到自己的尸体。
    司马楚楚一点也不悲伤。
    爱过了,爱的深沉。
    便已经足够了。
    还需要什么?
    女神一般的存在,十几年,便已经足够了。
    司马楚楚又仿佛,来到了西域。
    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和娘亲。
    花姨娘,还是那般的美丽。
    这个位份尊贵的女子。在远离皇城的地方,还是那么美。
    因为宰相的身份,皇后和妃子的母亲。
    虽然是发配,条件却并不苦寒。
    有几十个奴才和奴婢在伺候。
    “老爷,虽然我们在这么遥远的地方。却啥也不缺。老爷,是不是也不生皇上的气了?”
    “老夫,早已经知足了。在这里,远离纷争,远离斗气。就已经是最好的。老夫这才真切的感觉到,有了你,老夫什么都不缺了。”
    “老爷。那,我们就在这山林里,老死终生了。”
    “不过,还是老夫,负了你。”
    “不,老爷,跟老爷在一起,我是全天下,最富贵最奢靡最美丽最艳丽的女人。我也已经足够了。”
    “皇城里,有你花姨娘的传说。”
    “不,老爷,有宰相老爷的威名。”
    “皇城里,还有你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司马楚楚。不知道,她是不是跟司马壹如,还斗气不。”
    “老爷,当年的芳姨娘,想毒死我。然后在我的杯子上,抹了断肠草。结果,那金杯子,却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芳姨娘的前面。
    到最后,还是芳姨娘,自己害死了自己。为此,司马壹如皇后,一直对我和楚楚,耿耿于怀。不肯放过我们。”
    “那杯子,是老夫调换的。”
    “老爷。”
    “不说了。那个时候,为了争权夺利,老夫杀了人,杀了太多的人。老夫对不起他们。”
    “不过,老爷没杀皇上。”
    “那是因为,老夫下不了那个狠心。”
    “老爷,您已经是保全了西门皇族了。”
    “哈哈。”
    司马元祖哈哈大笑,跟花姨娘,站在奋力:“老夫,老死山林,也足够了。”
    诸葛清风跟西门虎威,骑马并立在大漠里。
    “难道,我们要真的,老死在这里?”
    “皇上,是不会调我们回去的。”
    “既然如此,就不回去了。”
    “可是,皇上也总该,跟我们团聚才是。”
    诸葛清风笑了笑:“狡兔死,走狗烹。范蠡泛舟五湖,你难道就不想去?”
    “想啊。”
    诸葛清风笑了:“也许,明天,就会有皇上的八百里加急过来,奉天承运,皇帝诏谕,让我们学范蠡,泛舟五湖呢。说不定,还请我们回宫去住几天。”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许,命运就真注定了,我们就是男配。如此而已。”
    “不错。我们就是男配角。我是男配二。你是男配五。”
    “哈哈,不是吧?我才是男配二。”
    “算了。我跟皇上下棋,读书,上学的时候,你在那里?”
    “我在亡命天涯。”
    “那不就是了。男配二的命,总比男配五的命好一些。”
    “哈哈,也算是吧。”
    “不知道女神如何了?”
    “女神,应该当皇后了吧?也许,已经生孩子了。”
    西门虎威笑:“感谢你,给了我一个儿子。”
    “不谢。他可是我干儿子。哈。”
    诸葛清风和西门虎威骑马飞奔而去。
    诸葛清风对西门虎威喊:“人生,就是在做梦。在做梦里,稀里糊涂过了一生而已。”
    司马楚楚笑了。
    原来,这两个人,都对自己有好感。
    不过,一辈子太短又太长。
    这些,都是过客。
    司马楚楚飘忽,又来到皇宫。
    养心殿的偏殿。
    西门啸天在看奏折。
    原来,西门啸天一直是个勤奋的好皇帝。
    司马楚楚轻轻来到西门啸天身边。
    看了看。
    西门啸天回头,看了一眼。
    后面,啥也没有。只有清风吹动帘子,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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