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es对沙发上缠绕在一起的三个男人没兴趣,他的眼睛盯在了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身上,只可惜对方走到了昏暗的角落才取下帽子,他看不清面容。
这个人是谁?
不用多猜。应该就是最近联系上许东升的那个幕后黑手了!
jones没想到他曾离这只黑手这么近,当下再也做不出了,立刻将这段录像拷贝下来,在拷贝的过程中,又给杜柯鸣去了电话。
“喂,快来接,有重大发现。”
电话那端的杜柯鸣压根不信他的话。冷嗤一声:“是在那个酒吧发现了绝世小受吧?”
啧啧,这语气怎么有种耐人寻味的调调呀?
“这次可真没骗,关于许东升的,三少不是让调查吗?”原来jones这次这么积极,都是为了帮杜柯鸣啊!
“许东升?碰见他了?”杜柯鸣语调上扬,很快便猜想起来,“别告诉,是在常去玩的那家酒吧啊!”
“真聪明!”jones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杜柯鸣沉默了几秒。一下脑洞大开的说:“他去那里做什么,难不成他现在对女人失去兴趣了,变成的同类了啊?”
“只和是同一类人。”jones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立刻又爆出一句:“他们的目标是三少的岳父大人,这下可好玩了。”
杜柯鸣顿时火冒三丈的口吐脏话道:“玩个屁啊玩!这件事必须要请示老大,敢动老大的岳父,活得不耐烦了他们!”
“赶紧过来接吧。揣着这么重要的资料。担心被人劫财啊!”jones靠坐在椅子上。慵懒的表情与担忧的语气完全不符合。
杜柯鸣一听这示弱的话,顿时男性的英雄本色暴涨,豪气的说道:“行了,十分钟左右赶到,待在里面哪都别去。”
jones满意的挂断了电话,双手环胸悠哉的观看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心中小小的吃了一惊,他们是不是忽略许东升很久了呀,竟然练了跆拳道,还一个单挑两人的将人干倒了!
他微微皱眉,和杜柯鸣那种享受生活的男人住久了,他的日子过得愈发滋润畅快了,也将基本的危机意识给抛在了脑后,不由得冒了一身冷汗,看来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瞧了自己的对手,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时,宋天朝推门而入,拿了两杯红酒进来,毫不客气的说道:“该做的已经做完了吧?可以从这里出去了吗?”
jones接过他递来的红酒,深深地闻了闻,并没有喝,打探的问他:“还差那么一点点,这两兄弟经常来这里玩吗?”
宋天朝饮了一口红酒,仔细看了看屏幕,摇头回道:“不多,大概一个月才来两三次。”
“哦。”jones点头,沉默半晌后,指着隐藏在暗处的男人,“那认识角落里坐着的那个男人吗?”
宋天朝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眼睛微微眯了眯,突然笑了,“这要不是指给看,还真不知道那里藏了个人。”
“这什么破视力啊?”jones斜睨了他一眼,鄙夷的说了一句,“他们的名字是不是也不方便透露给呀?”
宋天朝摇头,“不是不给面子,而是每一行都有它要遵守的规定,当是好朋友,才让进的书房,不然以为随便什么朋友都能进来吗?”
“ok!当没问过,抱歉。”jones也明白这当中的规矩,别人不愿意说的事情,他不会强迫对方知无不言的吐出来,除非是接到某种命令,他才会另当别论。
“不用这么生疏,弄完了就出来喝酒吧。”宋天朝敛了敛眉,转身走出了书房,将空间留给他。
jones等他出去之后,神色如常,并没有任何变化,然而内心却变得十分谨慎起来,他刚才真是太大意了!
宋天朝既然能在楼下酒吧的每间包间里面放置隐形的监控器,那么在他自己的书房想要装这种东西太轻易而举了,而他就在这装着监控器的书房里和杜柯鸣讲了那通电话!
提到许东升,提到三少,还提到顾家……
jones在心中无比郁闷的呐喊了一声,这万一让三少知道了,他不死也会脱一层皮啊!
尽管内心如同有烈火煎熬,但jones的面部表情没一丝细微的变化,看到拷贝成功的字样,他嘴角扬起一抹笑,端着红酒站起来,却突然一个不稳,往地上摔去——
砰!
他半个身子摔倒在地,一只手稳稳地拿着红酒杯,只是杯中的红酒都洒到了光滑的地板上,他可惜的叹了口气,“这是不是叫乐极生悲?”
jones扶着椅子站起来,拍了拍额头,又掏出打电话杜柯鸣,很快便被接听,他没好气的说道:“喂,到底来了没呀,不来的话,自己回家了啊!”
里传来杜柯鸣不爽的声音:“吃火药了啊?这不是在路上么?”
jones也不爽了,出言讽刺他的?速,“等婆婆妈妈的赶过来,估计都要找个伴干死过去了,谁还理啊!”
“大爷的!好心去接,居然还嫌弃的速度?”杜柯鸣不干了,怒火中烧的哼道:“自己滚回来吧,十分钟没到家,就永远都别想踏进家门半步!”
紧接着,里传来紧急刹车的声音,杜柯鸣真的半路打道回府,不准备过来接他了?
jones挂断,骂骂咧咧的咒念了几句,拿好u盘走出了书房。
“怎么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宋天朝,饶有兴趣的调侃道:“这幅样子,好像谁欠了几百万一样!”叉帅呆划。
“就从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jones抓了抓头发,冲宋天朝抱怨道:“不就是让他来接吗,拖到现在还没到,就说了他一句,他居然直接打道回去了,还命令十分钟赶回去,有没有搞错啊!”
“呵呵呵,很少看到这样哦。”宋天朝勾唇笑了笑,充满兴味的说道,“这样的男人就把他当女人一样哄就是了,不过可能哄过头了,对方不懂得适可而止,吊着他几天就好了。”
“是吗?”jones微有些困惑的看着他,突然笑了,“想必很有这方面的心德吧?”
“怎么样?今晚要不要留下来?”宋天朝向他邀请道。
闻言,jones脸上露出一抹难色,“这辈子还没有搞不定的人,连一次都没上过,哪能甘心放过他呀,今晚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找喝酒。”
宋天朝眸底掠过一抹复杂的光泽,冲他点点头,“那行,等着。”
“嗯,再见。”jones走出房门前,头也没回的挥了挥手,然后神色自若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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