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洪‘门’弟子年纪较轻,一时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大哥的命令,也只得老实地执行,将枪往桌子上一放,故作凶狠地道:“少废话,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大爷我一高兴,就会放了你,不然哼哼!后果你自己想!”
那服务员年纪甚轻,长得也比较秀丽,但美丽‘女’人也是怕死的,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努力地吞了一个唾液道:“你,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我就告诉你!”
这洪‘门’弟子见效果达到,将枪往腰上一‘插’,笑道:“算你识相,好我问你,诶!你们这里的服务员里面谁是今天有月经在身上的!”这个洪‘门’弟子虽然装得凶神恶煞,但他是一个至今还没有进过‘女’‘色’的人,这么一问,脸蛋红得厉害,心道这洪大哥不知搞什么鬼,要我持枪枪银行还容易理解,可还没有听过要抢卫生巾的!
那‘女’服务员一听也傻了眼,这个坏蛋怎么问起这个问题来了,这种问题怎么可以告诉一个男人啊,哎呀,真是羞死人了,一时竟连脖子都红了,那洪‘门’弟子见她没有说话,又是故作大怒,将别在腰上的手枪拿出来重重放在桌上,眉‘毛’一抖,道:“怎么不说话了?在不说我就杀了你!”
那‘女’服务员在这洪‘门’弟子的恐吓下,只得哆哆嗦嗦地小声地道:“我!”
那洪‘门’弟子一时没有听明白,再次道:“快说,谁来了月经?”将枪就对准‘女’服务员的脑袋。,最新章节访问: 。
那‘女’服务员被这个家伙也是‘弄’得火起,自己说了自己今天来了月经,还问个不停,心道不就是死吗,,老娘我豁出去了,腾地将站了起来,大声地道:“不是告诉你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她这么一声大叫,倒将这个洪‘门’弟子吓了一跳,顿时有些气馁,突然想起自己才是来抢劫卫生巾的,虽说这个说法不好听,可从来也没有谁抢劫过这东西是不,真可以谓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嘿嘿,想不到老子还真有点文化啊!顿时哼地一声,一把抓住这服务员,恶狠狠地道:“你嚎叫什么,信不信老子真的一枪把你给崩了,说得那么小声,谁听见啊?”
那服务员被他这么一吓,气势又弱了下来,‘腿’肚子有点发软,老实地道:“我说我这几天我就有月经在身上。”
“嗯?”那洪‘门’弟子顿时开心地大笑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笑摆后道:“将‘裤’子脱了!”
‘女’服务员大脑一时当机,心道难道这个家伙有些变态不成?有强‘奸’月经期间‘妇’‘女’的倾向?可是我还是个呀?我可是连男朋友都没有找啊,要是被他‘奸’污了以后我怎么见人啊?顿时哭了起来道:“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要钱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不要强‘奸’我!”
洪‘门’弟子不耐烦地道:“谁有功夫来强‘奸’你啊,我只要你的卫生巾你知不知道?好了,好了,把‘裤’子脱了!”见她还是半天没有动手,一时火起,将枪又往自己腰上一别,将这服务员摁倒就扒起她的‘裤’子起来。
‘女’服务员抵死不从,但哪里是这个长年习武的洪‘门’弟子的对手,不几下就将她的‘裤’子从里到外扒了个干干净净,一股血腥气味扑鼻而至,但他也顾不得许多,用她那条带‘花’的包起那满是月经血的卫生巾就走,突然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坏坏一笑道:“长得还真是茂盛啊!快将‘裤’子穿起吧!”
那服务员顿时停止了哭泣,往自己身下一看,知道那坏家伙没有说错,自己的那一片呈倒三角的茂密森林确实甚是茂密,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但也忙闪身进了值班室里面,找了一条穿上,这才又出来躲在角落偷偷看着,想知道这个家伙抢去自己的卫生巾到底干什么。
那洪‘门’子弟屁颠屁颠的将这一包东西‘交’给了洪天照,洪天照也不嫌脏,伸手就抓过,此时他们仍然是不断的朝师兄弟开枪,地下弹壳留下了不少,但这两人却似没事人一般,竟相互包扎起伤口来。
洪天照一声冷笑,抓起那带血的卫生巾对准两人就扔了过去,其实他也没有把握,这东西到底有没有效,他只是依稀记得他师傅曾经和他提起过,这‘女’子月经血最是污秽,能破除一切道家法宝,但看到自己这么多人无法将这两人擒下,这才想出这么个歪招来,全就死马当做活马医,不料啪地一声,那卫生巾果然穿过了他两人设置的结界,还准确无误地黏在师兄的脑‘门’上。
两人顿时一呆,尤其是师兄,竟有东西能穿过他们的结界,顿时惊得亡魂大冒,因为不知是什么东西印在了自己的脑‘门’上,伸手一抓,满手黏糊,一股血腥为扑鼻而来,顿时知道这是‘女’子月经污血,知道自己这个结界再也无法维持了,当下忙是扶起师弟迅速的逃窜。
风天霸岂肯放过这等好机会,带着一众洪‘门’弟子在后面穷追不舍,可怜两个平日不可一世,本事了得的人物被追得犹如丧家之犬,本想找个房间避一避,无奈这些房间都被秦天雪‘花’钱全被包下了,没有一张能够打得开的,这‘门’又相当结实,撞也不一定能撞得开,何况后面还有一群人持枪撵着他们,只得抱头鼠窜般地又跑进了丁楚和秦天雪的房间。
因为洪‘门’的枪都装了消声器,又隔得比较远,所以丁楚并不知道,直到风天霸带领一众人追到外面的时候,才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这才知道这几个人是给别人追进来的,心中不由有些吃惊,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将这两人追得走投无路而原路返回,因为至今他还不知道洪钧已经死了,洪‘门’舵把子已经找上‘门’来了的事。但他也没有打算继续躲下去了,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朋友,先将这几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收拾再说,这家伙竟从sh追到了这里,还口出狂言要带走自己的脑袋向师傅请罪,再加上这两人又不是什么善类,单是摄走李伟他们主魂的事就已经是丧尽天良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和他们讲什么江湖道义。
再说自己也还想从他们身上找出一些线索,相信只要抓住其中一人,肯定能将幕后主使之人找出来,于是悄声地对秦天雪道:“你躲在这里不要出声,我已经在这里施了水遁之术,只要你不出来,别人是发现不了的,我去去就来。”
秦天雪温顺地在丁楚的脸上亲了一下,知道他要去干什么,自己出去也只能给他给他增加负担,所以懂事地点点头,小声地道:“那你小心点!”
丁楚在自己不小心将秦天雪当成林依人后,心里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对这个看似刁蛮却又娇柔可爱的‘女’孩负责到底,所以并不反感秦天雪亲‘吻’自己的动作,反而在秦天雪吹弹即破犹若绸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点了点头就出去了,却将秦天雪喜得是心‘花’怒放。
此时那师兄弟正拿着房间里面的沙发等东西将‘门’堵住,并没有发现突然出现的丁楚,只见这两人狼狈不堪,那师弟肚子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流出,早已将下半身染成了红‘色’,脸‘色’也是惨白,那师兄要好一些,‘腿’上的伤口虽然没有流血,但那么大一个伤口却也甚是吓人,心道这伤他们的人还真有些本事,竟能破掉他们的防护结界。
丁楚望着两人不断的搬动东西堵住房‘门’。有些好笑,突然出声道:“要不要帮忙?”
那师弟顺口接道:“好啊,那就谢谢了!”却又发现不对,这房间里除了自己与师兄之外什么时候又有人出现在这里面了?不觉回头一看,却是自己日思夜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对头,不由恨骇‘交’加地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心中却暗暗叫苦,怎么这煞星这个时候出现了,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势,不由有些绝望,这下真是前有虎后有狼了,不由想痛呼一声,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吗?
丁楚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笑着说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你们忘了我是住在这里的吗?到是你们怎么又回来了,还搞成这副模样?”
这师兄也想起来刚才他们就是到这里来找这个家伙的麻烦的,但对于刚才没有找到丁楚还是有些疑‘惑’,于是开口问道:“那刚才你到哪去了,我们怎么没有找到你?”
丁楚见这家伙枉为学道之人,竟然蠢得可以,难道就没有听到过有隐身术?好笑地道:“我这人有个习惯,上厕所的时候喜欢练习隐身术,你们来到时候我正练习着,也就没有和你们打招呼,只是想不到你们又回来了,这样的话我再不尽下地主之谊就说不过去了,只是你们将我的沙发全都给搬走了,可就没有地方坐了,那就站着聊聊吧!”
丁楚这话一说出,差点将躲在浴缸里面的秦天雪笑得没‘抽’过起来,却将这师兄弟两人气得七窍生烟,真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是躲起来了,却厚着脸皮说练什么隐身术,不过心中也后悔得要死,心道怎么就没有想到这家伙会用隐身术来躲避自己,那是只要自己稍一细心就不难发现,那是凭自己两人的实力,收拾丁楚还不是手到擒来,谁知现在在受伤之后还一头撞到他的手下,尤其是师兄更是恨得这师弟要死,心道要不是你答应给老子五十万,老子还真不想来,现在好了,本来什么事也没有,已经要回去了,你偏偏又要在外面嚣张跋扈,‘弄’得老子满身是伤,还被扔得满身污秽,这下这条小命只怕要送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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