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位‘女’人看到周围全是高高低低的坟茔土堆,顿时吓得惊慌失措!
我幸灾乐祸的说:“嘿嘿,你不是说在你朋友胡老板家的别墅玩吗?你这里好好玩吧,再玩下去命都没有了了!”
“是是是……是别墅呀,可怎么一下变成这样了呢?”那‘女’人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浑身哆嗦个不停。
我看这‘女’人年纪不大,也就是二十刚出头的样子,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但是也不难看,毕竟年轻。
我掰开她的手说:“没事了,现在妖气破了,这里本来就没有别墅,而是坟场,你跟那位胡老板是怎么认识的?”
那位‘女’人顿时傻眼了,他吱吱唔唔的说:“我,我……我跟他是在夜场认识的?”。
我一脸惊讶的看着她说:“夜场认识的?夜场认识的你就敢跟他走啊……就不怕有危险?”
“我看他温文尔雅的大老板,‘挺’有安全感的……所以就跟他走了。”
听听,这话说的我真是无语,现在的‘女’人怎么越来越胆大了,难怪有些大白兔屡屡遇害,不是大灰狼太‘阴’险,而是小白兔实在太胆大。
我冷冷地着说:“我告诉你吧,这胡老板就不是人,你今天是运气好,遇到我了,否则这‘乱’坟岗就是你的家!”
这‘女’人一听,吓得又哆嗦了起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大哥,我怕……你带我走吧!”
我去,夜场‘混’的‘女’人怎么见谁都喊“大哥”?我也大不了她几岁,太‘肉’麻了!
“行了,行了,吃一点长一智……以后别见到人模狗样的就跟着人家跑,小命跑丢了都不知道怎么丢的!”
我给这小‘女’人上了一通政治课,这种‘女’人在夜场‘混’习惯了,难保以后还得去,夜场那地方,群魔‘乱’舞,人渣荟萃的,不给她敲个警钟,搞不好真把小命丢了。
“谢谢大哥!”
我去,又喊大哥,于是就拉了她一把,说到:“走吧!”
说着我扭头就走,对这种胡作八作的‘女’人我真没有惜香怜‘玉’的之心。
我走几步,发现那‘女’人还蹬在地上没有动,不由地怒道:“快走,走快点?磨磨蹭蹭的想在这里过夜啊!”
“大哥,我的脚崴了,哎呦……”‘女’人呻0‘吟’道。
卧槽,这‘女’人正是事多!我恨恨的又转身走了回去。
“怎么样……我扶你走吧?”我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
“哎哟,别,疼……”‘女’人可怜巴巴的说。
我一看,这‘女’人穿了一双五六寸高的鞋跟,怪不得把脚崴了!
“把鞋了脱了!”我命令道。
小‘女’人不解的看着我:“把鞋脱了?”
“是的,我背你走!”我气呼呼蹬了下来,把背对给了她。
“大哥,你真好,等下山我请你喝一杯!”
小‘女’人说着往我背上一趴,我的妈呀,这‘女’人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发育的也太猛了,我顿时感到背上好像两个气囊顶住了我,软绵绵的富有弹‘性’,我只好闭上眼睛连念阿弥陀佛,最后才静下心来,一本正经的说:“行了,以后别叫我大哥大哥的,我也不是夜场的‘混’人,罩不住你的,你也不用请我喝酒,以后找个正当营生,别在夜场‘混’饭吃,也算对得起你爹娘了。”
这话说的义正言辞,我自己都感到虚伪,可道理就是道理,不管这小‘女’人能不能听进去,我也得说出来。
谁知道这‘女’人一句话差点把我雷晕过去:“大哥,你真好,跟我爹一样的!要不你给我当干爹吧?”
我去,我才多大,干爹不是要认老的嘛,难道流行认年轻的了?于是忍不住讥讽道:“我可当不了你干爹,你把自己亲爹孝敬好就行了,别到处认干爹,那是对你亲爹的不敬!”
我背着这小‘女’人一路向山下走,动作稍微大一点,她那辆团不安份的‘肉’球就在我背上弹来跳去的,为了不让自己想入非非,我只好学雷锋,临时充当她老爹的角‘色’,对她进行义务教育,走了一路教训了她一路。虽然有点可恶,但也止住了‘色’心。
等下之后,我也把这小‘女’人了解的差不多了,其实这这小‘女’人岁数不大,叫小月,真实名字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刚刚过二十岁,比黄‘毛’还小两岁,单亲家庭,父母离异,爹不痛娘不爱的,勉强上了一个三流大学,就跟着一些不良‘女’生在夜场‘混’了。
下山之后,我发现这个村庄依然是破破烂烂的,好不容易才找了个有路灯的地方,将这小‘女’人放了下来。
这‘女’人虽说不重,但是背着就像一个炸弹,停折磨人的……我暗暗叫苦,大半夜的,在‘乱’坟场捡了个小白兔,真不是什么好事情!我虽说到了三无境界,但毕竟血气方刚,一不小心就会把炸弹引爆了!
“大哥,你还‘挺’漂亮的!”小‘女’人在路灯下歪着头打量着我的脸。
“什么什么‘挺’漂亮的……我这叫英俊潇洒,漂亮是用在‘女’人身上的,都上了大学连词都不会用!”
我瞪了她一眼,本想拦个出租车让她回去,不料她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行……这么晚了不能回去!”
“为啥不能回去?”我好奇的问道。
小‘女’人撒娇说:“你傻呀,这么晚了,校‘门’早就关了,这个时候去喊‘门’肯定没完没了的盘问,还以为怎么了呢?”
小‘女’人说到这里,瞥了一眼出租车司机说:“再说我瘸了脚,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那不成了案板上的‘肉’了!”
我一想这小‘女’人说的也有道理,像她这种火爆‘性’的身材,穿的又这么暴‘露’,上了出租车,司机不流鼻血都难,万一司机兽‘性’大发,那不是刚脱了狼窝又进了虎口?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跟我一块回去,先到我那里将就一晚。”
那‘女’人一听,连连点头:“好哇,好哇……谢谢大哥!”
我扶着小‘女’人上了出租车,回到了‘药’店,已经半夜了,在‘药’柜里找出一记膏‘药’给她贴上。
大半夜的我也不能赶她走,只好让她到‘药’店后面‘床’上躺着休息,这‘女’人倒不客气,往‘床’上一趟就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我把她的胳膊‘腿’儿顺直,然后把被子给她盖上,准备到外面的躺椅上将就一晚,谁知道我刚一动身,突然被她一把拉了回来,而且力气奇大无比,就像个男人一样,但是那条白‘玉’般的胳膊却软若无骨,蛇一般的向我的脖子上缠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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