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愣在了哪里,因为我看到她的眼睛里带着一种可怕的疯狂,冲我恶狠狠的吼了句什么,之所以没听清楚,是因为她的声音太古怪,尖利而嘶哑,不似人声,也不似人类的语言。
我仔细一看,她的前面除了几座破败不堪的山坟之外,再无其他的东西,立即感到这‘女’人可能是被什么灵体上身了!
于是灵觉一动,天眼下意识的打开了,猛然看到那农‘妇’的脖子上吊着一只黄‘毛’茸茸的东西,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眼睛闪着妖冶的光亮!
“你给我滚远点,我是黄大仙!”那个‘女’人冲我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怪吼。
卧槽,原来是一只黄鼠狼成‘精’了!它就像一个婴儿一样吊在那位农‘妇’的脖子上,冲我呲牙咧嘴的,看起来极为诡异。
他‘奶’‘奶’的,黄鼠狼成‘精’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小时候顽劣调皮,看见黄鼠狼就领着一群小孩追着玩,有次我带着一群小孩把一只黄鼠狼撵的无处可逃,一头钻到了石‘洞’里,我一看它钻进了石‘洞’,心想这下你可没跑了吧!就嘿嘿一笑,‘阴’险的守住‘洞’口,让一群小孩找来柴草,放在‘洞’口点火熏它。
这群小孩特别兴奋,都是一群半大小子,平时不是拔葱就是砸缸,正是坏事干绝的年龄,不大一会就找来了一堆干草,塞进‘洞’口一把火点燃了,顿时狼烟滚滚。
就在我们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时候,谁知道有个小孩说:“跑了,跑……”
我一看,顿时傻眼了,那个黄鼠狼居然从一个坟墓里爬了出来,而且不是一只,竟然是一群,坟墓里也冒出了浓烟……
卧槽,这下惹祸了!我们虽然不怕黄鼠狼,但是害怕坟墓,万一把坟墓里的人熏出来了,那可不得了!于是小孩们吓得一哄而散,再也不敢玩了!
后来听村里的老人说,那东西邪气的很,以坟墓为家,住在坟墓里吃死尸的!
听老人这么一说,我顿时吓了一跳,以后见了黄鼠狼就极为忌讳,后来进了玄‘门’当了道士,才对黄鼠狼有了理论上的认识。
黄鼠狼在在民间被称为黄皮子,也有人叫它“黄大仙”,和狐仙(狐狸)、白仙(刺猬)、柳仙(蛇)、灰仙(老鼠),合称为“五大仙”。
民间把它们称为“仙家”,其实它们未必就能成仙,只是这几样动物灵‘性’太大,邪气的很,容易成‘精’,小有神通之后就喜欢在民间惹事‘弄’非,捉‘弄’老百姓,不是‘迷’人家的‘女’儿,就是上人家老婆的身,装神‘弄’鬼的讨要供奉,希望争得一个仙家的席位。
这些动物具有其他动物不具有的灵‘性’,能作祟作妖,也能成仙显现神通。为人医治病痛, 它们‘精’通修道之术,能报德,能复仇,没事还喜欢会捉‘弄’人,所以老百姓不敢得罪它们,把它们称为“仙家”,有人还专‘门’把它们请到家里供奉,向它们祈福。
我见这个黄鼠狼吊在这个中年‘女’人身上,顿时明白了,这是黄鼠狼的分身上了这个‘女’人的身,借用这个‘女’人的身体显神通,在民间讨要供奉。
一旦被黄鼠狼的分身上了身,终身难以摆脱,被它上一次神就像得一场大病一样,对身体耗损极大,这个中年‘女’人大概被这个黄鼠狼上身很久了,无法承受它的灵体了,所以才跑到山上向它求饶,希望它换个替身。
显然,这个黄鼠狼‘精’并没有答应她,并且很快的上了她的身,冲我呲牙咧嘴的向我示威。
“一个小小的黄鼠狼也敢如此妄为?还不快快下来,趁我没有发怒之前跑的越远越好!”我呵斥道。
黄鼠狼冲我咆哮嘶鸣,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并且紧紧的贴在农‘妇’的身上。
从它那双贼亮而妖邪的眼睛能看出来它有些修行,所以它紧紧贴到农‘妇’身上有峙无恐。
被老百姓称为“黄仙”的黄鼠狼,在这五种动物里是最爱学舌挑事儿的主,平时就爱招惹事端,它们从来不怕事儿大,越热闹越好,一般情况下找茬打架捉‘弄’人的都是“黄仙”。
没有修炼人形的时候,只能靠“出马”为自己积攒功德,所谓的“出马”就是附体在人身上为别人看病,但是上了人身就喜欢吹牛,总捡大的说,不是说自己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就说自己是原始天尊、太上老尊等等,因为不走正道,黄鼠狼能修炼成仙的很少。
这只黄鼠狼也属于挑事的主,它瞪着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师父说黄鼠狼如果能熬到“出马”,必须要几百年的修行才行,正因为它修行了几百年,所以才敢藐视我这二十多岁的小道士。
他‘奶’‘奶’的,居然敢藐视我,我暗暗掐了一个“诀”,对它发出了最后的通告:“快下来,否则我就对你客气了!”
谁知道我刚说完,它就以实际行动回答了我,这‘女’人突然一声尖叫,张牙舞爪的向我扑了过来。
黄鼠狼利用‘女’人的**向我发出了攻击,我手里虽然捏着霸道的手印,但是却不敢轻易发功,因为我的手印都是“打灵”手印,任何灵体碰到我的手印都会受到伤害,当然也包括人类的灵魂。
如果我不计后果,一个手印打出去,肯定可以将这个黄鼠狼的灵体打出体外,既是它有几百年的修行也不行,因为“临兵斗者”的手印十分刚猛,不是一般的小妖能够架得住的!
虽然一个手印就可以把它的灵体打出来,但是这位‘女’人的灵魂也必然会受到伤害,因为这个黄鼠狼已经劫持了这个农‘妇’的灵魂,从它‘阴’险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必要的时候它一定会拿这个农‘妇’的灵魂做盾牌,它正是看出了我不敢轻易出手,才对我有持无恐!
我见这个‘女’人张牙舞爪的向我冲了过来,就急忙闪身躲在了一边, ‘女’人一下扑空了,一爪子抓在了一棵白桦树上,只听得哗的一声响, 白桦树竟然被她抓的皮开‘肉’绽,白桦树上血迹斑斑,不是白桦树流血了,是这个‘女’人的手被抓烂了!
卧槽,这也太狠了,手都抓的稀烂居然不知道痛,我知道是黄鼠狼在控制农‘妇’的**,不是黄鼠狼自己的身体,自然不知道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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