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前面就是了.”安墨看着裴明宣那一头白发.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虽然觉得这件事情有很大程度都是裴明宣自讨苦吃.这几年看着裴明宣这个样子确实是有些心疼.偏偏元书涵那是一点消息都沒有.这个小镇元书涵最开始发展的地方.也沒有元书涵的半点消息.
抬头看去却只见裴明宣淡淡的点了头.这个地方一直是裴明宣心中最痛.只是元书涵在这边也像是失踪了一样.
裴明宣现在已经绝望了吧.这几个月以來已经未曾像之前那样疯狂的寻找元书涵.玉叔看着裴明宣一天赛过一天消沉.偏偏错还是在裴明宣身上人家姑娘说起來算是被负心的那个.元书涵着实也不是那些只懂得三从四德的千金小姐.这可是一个能跟男子争锋的女子.
要说元书涵人间蒸发其实也未必.只是不想跟裴明宣再有什么其他瓜葛罢了.裴明宣真是因为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越发消沉.心中也不是完全沒有怨恨过元书涵这样的狠心.纵然是元书涵给自己一个机会解释那一切.但裴明宣如何能够解释的清楚.
从一开始就错了.裴明宣也知道元书涵觉得多说无益.却忍不住想念他们之间的那些甜蜜.原來元书涵的心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狠.却也只能够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尝.这些年裴明宣越发不爱管事.但是凡有招惹裴明宣都是下场极惨.
谁人不知道自从宣王白头之后.宣王性情便越发冷酷.至于那个金銮殿上转瞬惊鸿的女子.如今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那只是个误会而已.你真的要放弃那个男人.”早就告诉他们这件事情和他们无关.偏偏裴明宣自己不信这个邪.最后的结果就是把老婆弄丢了.自己也是寻访多时才找到元书涵.这还是元书涵想要见自己的情况下.
若是元书涵不打算见自己.那么自己还真找不到元书涵在哪里.只是看着当年这两个人恩爱的时候.他觉得这两个人还是满般配甜蜜的.谁知道如今却因为那件事情变成了这样.男子看着高座上慵懒的元书涵.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元书涵这些事情.
“你想说什么就说.小心以后沒机会了哦.”元书涵这句话说的可是实话.若是这人不给个完美的交代.元书涵可不会让这人轻易的出了这个门.到不是元书涵这人实在小气.只是对于跟那件事情有关的人.元书涵都不想给什么好脸色.
“姑娘应该还记得那件事情吧.”怕是想要忘记都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件事情关乎元书涵的爱情.那种坑爹坑人的事情.想來只要是个人都是不能忘的.
“什么事情.”元书涵装傻也算是高手.更何况现在应该明说的不是元书涵.虽然两个人之间只见过一面.而且只有一件事情将两个人关联起來.但是这对于元书涵來说并沒有什么妨碍.想不到五年过去自己还是这样的在乎.
原來这人间若是真正动了心.便是这样魂萦梦牵的滋味么.元书涵当然不是薄情之人.只是那件事情实在是刺得元书涵那是寝食难安.元书涵知道那件事情跟裴明宣可能沒有太大关系.至少不是裴明宣故意弄成那天那个样子.
但是那些跟元书涵都已经沒有关系.因为裴明宣那纯属是自己作死作出來的.元书涵不是不能忍.而是直接不想忍.当初这些事情是你自己招惹的.招惹完了还准备让谁给你去承担去.左右看着裴明宣都是心烦.元书涵还不如來一个眼不见为净.
“涵姑娘可知道姑娘离开之后.宣王一夜白头……”要说这裴明宣也算得上是用情至深.眼光那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出挑.但是偏偏自己做下來蠢事真叫人无法说.他就不行自己当时的提醒.裴明宣这么聪明的人会听不明白.
“宣王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我操心.”元书涵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一夜白头是个什么概念元书涵不会不知道.只是就如同元书涵自己所说的一样.裴明宣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自己來操心.这样的事情元书涵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反正心情不是很好就是了.
“那人惯爱玩火**.你我纵然是有心也无力.”对于裴明宣玩火的能力.元书涵也算是领教了.就是裴明宣灭火的能力不太好.玩出个媳妇也就算了.偏偏还带着一起上路.裴明宣这绝对是找抽的行为.虽然自己身边的男人有些多.但是也沒弄出个夫君來膈应人.
元书涵的形容男子还是比较认同的.当年要不是裴明宣有事沒事玩火**.这俩指不定到现在孩子都有了.到头來这些事情元书涵撒手不管.反倒是在这个小渔村里头日子过得要多逍遥就有多逍遥.
裴明宣一个人在那里纵然是有泪不轻弹.一头白发看着真叫人心酸不已.那女人闹出这样的事端无非是想要攀个高枝罢了.高枝到头來倒是也攀上了却也丢掉了卿卿性命.最可怜的还是这两个恩爱夫妻.偏偏弄成了这样天各一方.
“有件事情姑娘一定不会不感兴趣.”关于这一点男子倒是十拿九稳.说起來也算是在成全裴明宣.“传说中你父亲的陪葬中有一件宝物.有无数人准备去……宣王得到消息后已经发下禁令.谁敢动便杀谁.而这个传说的源头.是董清源.”
且不管这件事情是谁传是说.反正元书涵现在的脸色就已经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帮准备挖掘元书涵父亲吩咐的人.现在都可以说得上是死期将近.元书涵可不是一个软钉子.沒看见董清源之前都被收拾的那么狠么.
这两年裴明宣多少有些唯我独尊.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更是寸步不让.皇上也站在了裴明宣这边.这大概就是那帮人唯一不敢妄动原因.当然珍宝背后肯定少不了机关.更何况还是元书涵那样的女子.那个极为精通医术和毒术的女子亲手下的葬.
这件事情实际上他们都清楚.就是董清源引出元书涵的一个办法而已.裴明宣纵然知道这个方法很有效.但是却万万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來.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一个蠢事.比自己当然做下的事情还要愚蠢.董清源看來也是被元书涵逼急了.不然也不会出这样的招数准备逼出元书涵.
“董清源.”元书涵一字一顿.极为认真的念着董清源的名字.这个男人说起來跟自己还真是不少的因果.甚至连这个男人遇难自己都能感觉到.这两年元书涵也想过董清源和自己之间的关系.但是每次想这件事情的时候.都是因为沒有结果无疾而终.
“你呢.你是谁.”这个男人千幸万苦找到自己.就是为了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元书涵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这人间有谁能够真正的圣人.能为萍水相逢的路人做到这样的份上.所以元书涵断定这个男子必然是有所求.
“在下祁子浩见过姑娘.”知道裴明宣的身份之后.很轻易的知道元书涵究竟是什么人.可惜的是元书涵并不是那等无能之人.祁子浩从來未曾见过如此烈性之人.要说元书涵是冲动之人祁子浩一万个不信.
“只希望姑娘能够为我商船让路.”元书涵虽然说不干杀人放火的勾当.但是却俨然是这片海域的霸主.他们要行船只能够从元书涵这里过去.
“你觉得你带來的消息够这个价值.”两个外界人人皆知的消息.就准备让自己为这人让路.是不是就是來欺负自己不关心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元书涵既然在这里那肯定是要吃饭的.当然元书涵也不打算考着打劫为生.从某种意义上來讲还是一个商人.
只不过董清源裴明宣都在寻找自己的情况下.元书涵只能够选择化明为暗.倒也不是说要避开这两个人.只是多少要有些躲藏的意思.不想要那些麻烦沾染上身.
眼前这个男人的消息.在这里或许算得上是轶闻.但是在外面那肯定就是闹得满城风雨.董清源要是不闹得满城风雨.怎么能够这样简单的传到自己耳朵里.不管是对裴明宣余情未了.还是对自己父亲的在乎.自己都不可能再这样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元书涵只能够用贱这样的形容词.好好的日子不打算就这样过下去.非要來到自己面前这样的找虐.至于董清源究竟是哪根经抽了.那就更不在元书涵的考虑范围之内.
“自然不值.买路钱还请姑娘开价.”那两个消息只是自己见元书涵的买命钱.不然元书涵指定不让自己安然无恙的出去.要是真的能够这么简单就给通行.那么元书涵怎么可能做到现在这样的位子上.
“买路钱.说得好像我挡着公子的道了.”元书涵自然是不挡道的.但是从來沒有人能够从元书涵的地盘过去.祁子浩也不是第一次走这条路线.对于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无比清楚.这一片海域为什么元书涵能够称霸.原因就是这里的条件在外人看來根本不能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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