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四周查看了一下,不用想也知道金蟒救她的时候是完全在瞎跑,竟然误打误撞的把她带到了冷宫。凤舞心下一喜,虽然她这是第一次进皇宫,但也在史书上看到过有关冷宫的描述。在冷宫里,除了一些失宠的妃子,服‘侍’的下人可是少的可怜,只要她稍微注意一下,根本不必担心会被人发现。
可是现下麻烦的是她和金蟒状况都不是很好,急需让身体的机能马上恢复如常。若她(它)现在是在山谷里,那么红果绝对是最好的治疗之物,但现在她只有代替红果疗效的凤还丹‘露’,可惜凤还丹‘露’只能融进水里用才会发挥作用。
双眉紧蹙,她的力气虽然恢复了不少,但不能马上自由行走,看一眼伏在地上沉睡的金蟒,凤舞咬了咬牙,只能豁出去了。
就在凤舞准备硬撑着从地上站起身时,一道轻柔的声音响起:“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凤舞抬眼望去,说话的‘女’子一身洁白素衣长裙,头发只简单的在后脑处盘了一圈,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住。
“你是怎么进来的?”
凤舞错愕的看着这个‘女’人年龄和她差不多的‘女’人,这‘女’人给她的感觉太奇怪。一般人在看到自己的地盘看到陌生人,不是都该惊慌的尖叫着喊人来吗?为什么这个‘女’人却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一点也没有惊吓到的样子?
“你放心告诉我你在这里的原因,我保证不会喊人过来抓你。”
凤舞一惊,这‘女’人说的话是真的,可是为什么……?
‘女’人见凤舞愣神,没有再说话的直接走进屋里,在看到地上的大金蟒时,眼底闪过一丝喜悦,然后动作迅速的跑过去,一把将大金蟒抱进怀里:“阿金,阿金!你终于来了吗?”
金蟒好好的在睡觉,哪想到会有人打扰它。不耐烦的扭动一下庞大的身躯,睁开一只眼,疑‘惑’的瞧了一眼对方,不认识,继续睡!
“……”凤舞见此,忍不住朝金蟒丢了给白眼。
‘女’人见金蟒睁开眼,兴奋的望着它的眸子,然后手一松,金蟒从她怀里滑落到原位,而‘女’人此刻却流下了哀伤的眼泪,嘴里重复的呢喃道:“不是阿金,不是它,不是它。”
凤舞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她就不明白了,深宫内院里的‘女’人竟然在见到金蟒后,连一点点的恐惧感都没有,甚至还欣喜的靠近金蟒,拥抱金蟒。
“噗呲噗呲!”一只小白鸽落到窗前,原本还处于哀伤的‘女’人,突然飞一般的跑到白鸽跟前,张口就跟白鸽‘交’谈起来。
………………
在凤舞惊奇的发现‘女’人和白鸽会用语言‘交’流的同时,‘阴’冷的密室里,西‘门’琉秀震惊的看着绑着凤晓的邢架一点点靠近他,然后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凤晓说道:“本来还以为能为你争取点时间受罪的,现在看来,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真希望凤老大能早点来救我们。”
凤晓鄙视的瞪一眼西‘门’琉秀,骂道:“哼,我本来就做好被打的准备,谁让你多管闲事了。”
西‘门’琉秀无奈:“我那是不是在帮你么,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看着你被打啊?”
凤晓无奈:“不然呢?就像现在这样?陪我一起被打?”
西‘门’琉秀将脸扭到一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下次再也不要烂好心,不仅害得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连同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而对方还不知感‘激’他的一直在那里损他。
纪云冷眼瞧着还在耍嘴皮子的二人,手中长鞭突然一甩,直接‘抽’在了连反抗之力都没有的西‘门’琉秀和凤晓身上,顿时间,密室响起两声隐忍的闷哼。
“哈哈哈,我让你们无视我,让你们和凰夏辛关系好,我现在就让你们尝尝我火焰鞭的威力。”
西‘门’琉秀紧咬牙关,他现在终于明白纪云刚才说的特制鞭是什么意思了,这条鞭子上几乎被装满了细微的钉刺,鞭子在接触到人的身体后,那些钉刺就会刺进人的皮肤里,而钉刺的尖端都被抹了让伤口恶化的‘药’汁。
“凤老二,你说凤老大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们啊?”伤口已经在恶化,虽然很痛,但西‘门’琉秀却还是好心情的和凤晓聊起天来。
凤晓脸一黑,凤老二?这什么难听的称呼啊?亏他喊得出口:“喂,你赶快闭嘴吧,不要再惹这个变态‘女’人生气了,也许她心情一好,就会少打你几下。”
这一次轮到西‘门’琉秀黑了脸:“你故意的吧!一边劝我不要和这个‘女’人废话,一边又马上言语攻击对方,你这样做根本就是在把我往她鞭子上推啊。”
“被你发现了啊,真是的!”凤晓一脸失望的摇摇头,嘴角却是挂着一抹笑意。
“啪、啪、啪!”一连三鞭,狠狠的落在二人身上,由于凤晓现在的身体比较娇小,西‘门’琉秀的伤口基本都在‘胸’前,而凤晓很不幸的每一鞭都落在了她的脸上。
从伤口流出的血液都变成了黑‘色’,使得凤晓整张脸看上去恐怖万分,但凤晓不在乎,没有了漂亮的脸蛋,她更加有了说服自己不要再喜欢凤舞的理由。
西‘门’琉秀眼底隐隐泛着一丝泪光,这一刻,他察觉到身边的少‘女’正在扼杀着她内心的一段感情,那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就和十多年前告白被拒绝后的他很像。
“啪!”又是一鞭落下,但这一次,鞭子被纪云给打空了。
西‘门’琉秀看着倒在地上直发抖的纪云,面上一喜,活该啊!我让你‘抽’我,你再‘抽’啊,哼,有种欺负到小爷的头上,就要做好随时被我下毒的准备。
凤晓错愕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西‘门’琉秀:“她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回事?”
西‘门’琉秀耸耸肩,一边转身走向纪云,一边向凤晓解释道:“别忘了我可是顶级的‘药’师,下毒这种事,只要我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办到。”
“那你身上的铁链又要怎么解释?”
西‘门’琉秀没说话,只是静静的蹲在地上观察着已经晕过去的纪云,然后在她腰间看到一串儿钥匙,欢喜的转过头:“解释了你也不懂,我就不解释了。”
“……”
见自己的说法有让凤晓生气的趋势,西‘门’琉秀赶紧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小黑瓶,边打开边抱怨道:“好吧好吧,告诉你还不行么!真是的,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才不说的!”
将小黑瓶的口对准锁在凤晓脖子上的铁链上,西‘门’琉秀骄傲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对着凤晓说道:“这瓶子里的东西是我‘花’了五年的时间才调/教好的,你可以称它们为吞噬虫。”
凤晓眼看着那些吞噬虫将她身上的铁链融化,不解大看向一脸得意的西‘门’琉秀:“它们是怎么办到的啊?”
“这个我解释了你也不懂,我就简单的说一下,吞噬虫的唾液里有一种物质,是专‘门’争对铁‘性’物质的,这样说你就明白了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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