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没再说话,郑莹莹看了一眼,就笑着说道,“许可。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可别当真啊,主要是因为实在受不了被认为没有的魅力大!而且,从一开始就不想当一个影子,也做的很好。把自己和那个女人最显眼的共同点毫不犹豫地从皮肤上给挖掉了!”
看着郑莹莹那略显夸张的动作,也配合地笑了笑。但内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便问道,“说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地方跟她长的像?”
郑莹莹朝着翻了一个白眼,“可别逗了,老实说,那女的长的可比漂亮。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漂亮,看到那张照片就觉得她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甚至有一种魔力引诱着不断地渴望接近她了解她,就像和现在坐在这里,对她产生的浓浓的好奇心一样!”
“但是,这种人接触久了之后,就会发现她越来越不可爱,或者说她是不真实的存在。就像女人都喜欢包装华丽的玫瑰花。可是,要是让整天抱着一束满身都是刺的玫瑰花睡觉,会乐意吗?觉得那个女人就属于这种带刺的玫瑰,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本来就不是那种特别自信的人,经过郑莹莹这么一说,感觉就更蔫了。她这到底是安慰呢,还是在打击呢?
见这样,郑莹莹又用她右手的食指挑起的下巴,一副调教的口气说道,“妞,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就没有了士气,就只能注定是失败的残局了。那现在就给两个建议:一是立刻去医院提取证据。带着证据去要挟袁泽。告诉他要么给钱,要么坐牢。反正们国家的法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针对女性对男性实施强jn的相关认定。”
“二是权当一次放纵的xing体验了,据之前对的观察,至少也有两年的时间没有碰过男人了吧?正好袁泽论长相和身材都算是上等货色了,昨晚估计也被榨成甘蔗渣了,也不算亏本!”
郑莹莹有时候说话特别地赤裸裸,而且当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她却一副坦然的样子,她的表情像是在告诉思想真正肮脏的人其实是自己。
忍不住踹了郑莹莹一脚,她娇喘了一声,就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对着说道。“这么一想是不是觉得特别地不甘心,许可,告诉,不甘心就对了。因为想要的不是跟袁泽的一夜情,想要更多。想要他的关心和在意,想要他的拥抱和抚摸,想要他陪伴在身边,听的快乐或者抱怨……”
郑莹莹说了很多,虽然她说的都对,可又总觉得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像是在说,又像是在说她自己!
“所以啊,许可,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幸运的是有这个相似之处,才能在第一时间吸引别人的眼球。不幸的是,在们以后的相处过程中,这个相似点会像一根刺一样,稳稳地扎在的内心深处,砍不断也移不掉。”
“要做的就是对抗它,用真正的许可去面对袁泽,不要自卑也不要自否定。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不会超越那个人呢?说起禁区,其实,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不能被轻易触碰的禁区。有,袁泽有,许可,肯定也有!但要记住的是,禁区就是禁区,在没有在别人心里站稳位置之前,别自不量力地试图去触碰,小心它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带给的是无尽的灾难!”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郑莹莹在耳旁说话,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种梦境似的,眼前浮现的就是她跟描述的那个画面。伸手拍了拍额头,想着估计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这会儿有些精神恍惚了!
正好这时候,也轮到郑莹莹做总结陈词了,她微微侧过身体,对着说道,“许可,跟她的不同点是,是那种第一眼看过去只记得胸大的女人,后面紧跟的台词是估计无脑吧!不过,第二眼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这女的胸虽然大了点半,但脑袋的营养好像也没有完全被胸部所吸收过去。再多一点相处的时间,就能发现更多可爱的一面。属于那种可以带回家关上门,像一个宝藏一样值得慢慢挖掘的女人!”
冲着郑莹莹“呵呵”了两声,“可真够捧场的,都成宝藏了,这么值钱,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不过,怎么觉着听说话不像是学表演的啊!”
郑莹莹点了点头,“嗯哪,主修表演,选修心理学,是不是觉得特别像真理的化身?”
说着话,郑莹莹还摆了个s形,都不知道真理原来都是长地这么妖娆的。后来,郑莹莹告诉袁泽既然能在没有纹身的前提下跟发生点亲密关系,就说明他并没有完全把当成一个影子。
听着这安慰的话,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人家不是被扑地没办法了吗?”
郑莹莹冷笑了两声,反问道,“许可,是真傻还是装傻,在力量方面,男人相对于女人而言是有绝对优势的。觉得要是袁泽从头到尾都不妥协的话,还真能把他给扑地死死地?又不是相扑选手!”
觉得郑莹莹这句话说的特别到位,正准备称赞她的时候,就听到门铃声响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不过,对面的郑莹莹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摆着妩媚的笑容看着。
指了指门铃,“那个……好像有人在摁门铃!”
郑莹莹却突然伸手从茶几上掏出来两副耳塞,自己塞了一副,又丢给一副。顺带打开了音乐,一个人闭着眼睛,很享受似地轻轻地摆动着腰肢。心想这耳朵都塞住了,敲门声虽然听的不是那么清晰了,但这音乐声应该也不怎么能听得见了吧?
可看郑莹莹那副陶醉在音乐里,又很合节拍的样子,倒像是她的耳朵有自动过滤功能似的,想听的听,不想听的直接忽略掉。又回头看了看大门的方向,大概明白来者是何人了。想来昨天晚上,生猛的时候,这两个人肯定闹不愉快了。
想着这事跟总归是脱不了干系,也不能看着这两人就这么僵在这啊。反正是坐不住了,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下耳塞,只听到持续不断的门铃声。说实话,也挺佩服门外那位先生的耐心的,不吵不闹,不喊不叫,就这么执着地摁着。这两人拼的就是个耐心啊,谁要是先发狂,谁就输了。
只是,赌门外的杨子文大概是没有想到郑莹莹这边早就留了一手。她这带着耳塞,放着音乐,给的感觉是:就算杨子文在那里摁个三天三夜,郑莹莹要只要没被饿死的话,她也能耗它个三天三夜!
正准备朝着门那边走的时候,郑莹莹出声警告道,“许可,今儿个要是敢给他开门,以后就别踏进这里半步!”
听着郑莹莹这话,忍不住笑了,“就不明白了,这门到底怎么得罪们了。为什么跟杨子文一吵架,就爱拿门说事儿呢。呢,也不是要给谁开门,只是看了看时间,觉得该回家了。”
郑莹莹瞪了一眼,“早不回晚不回,偏偏现在回,到底是何居心?”
一边指天发誓没有什么不良居心,一边迅速地把门给打开了。杨子文淡淡地看了一眼,就拎着一堆打包盒面无表情地进来了。
郑莹莹拿下耳朵上的耳塞,一把夺过食物,就指着大门说道,“东西留下,人马上走!”
杨子文也不恼,只是回过头来看着,“许小姐这是要走?”
知道他这是轰人的意思,就赶紧穿鞋,“没错,正准备离开呢,谁知道一打开门,就看到您也在外面。”
知道自己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但现在一想起杨子文目睹了生猛的一面,就不敢看他的脸,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郑莹莹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让吃完了东西再走。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就听到杨子文很体贴地替回了句。
“还是让许小姐走吧,觉得她现在一定很需要休息!”
这意味深长的话让郑莹莹忍不住笑了,随手塞了几个打包盒给,“也是,累了一晚上了,大清早地又被自己给吓了一遭,赶紧回去补觉吧!”
郑莹莹说着话,就“砰”的一声甩上了门。怔怔地站在那里好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到底刮的是什么妖风。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门突然又开了,郑莹莹拿了一张毛老头直接从胸口处塞了进去,“记得还,带利息的!”
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把钱从胸口处拿了出来,就朝着小区外面走去了。等回到家一推开门就傻了眼了,家里就跟遭到洗劫似地。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地下瓶瓶罐罐地走几步就能踢上一个。放下手上的外卖盒,就朝着沈思妍的房间走去。
“沈思妍,这个酒鬼,给滚出来!就一天的时间不在家,就能把家折腾成这个样子,怎么那么能耐呢?这要是房东冷不丁地再给来个突击检查,他肯定又要以此为借口涨房租了。麻烦有点公众意识好不好,这个房子不是一个人租住的,还有这么个舍友。”在那里吼了半天,趴在床上的身影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三两步走过去,猛地一掀开被子,却发现下面躺着的不是沈思妍,而是个枕头。再往下看,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到床下去了,也睡的毫无知觉。低咒了两句,就走过去,把沈思妍从地上给拖到了床上。~
可在给她翻身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袖口上多了一朵白花。知道这里戴一朵白花意味着什么,突然就回想起上次沈思妍醉了的时候,就感觉她有些不对劲了。可这几天,自己的事情都让忙地焦头烂额的,就没想起来细问这事。这会儿看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
转身打了一盆温热的水,拿了条毛巾帮沈思妍把脸和手臂都擦了擦。发现她的手臂上有很多勒痕,像是被绳子绑的。刚想仔细看的时候,沈思妍突然睁开了眼睛。用满是警觉的眼神看着,质问道,“许可,在干什么?”
本来到了嘴边上的回击的话被给吞了回去,端起脸盆就准备朝着外面走去。知道沈思妍不喜欢自己落魄的样子被别人看到,这个别人也包括。可还没等走出去,一个枕头就准确无误地砸在的后脑勺上,伴随着的是沈思妍的质问声。
“许可,是在同情是吗?觉得很可怜是不是?觉得就算没有做成自己想做的事业,可还有不错的收入,还没到要贱卖自己的地步,还有一对爱护的父母。常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别以为不知道到说的那个下是指谁!觉得跟比,拥有的其实很多了。要什么没什么,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还摊上个嗜酒如命的老子。”布叼何划。
“可是,告诉,许可,不要的同情,讨厌眼神中的怜悯。而且,告诉一个好消息,现在彻底解脱了,那个像债主一样天天逼债的老子没了。喝醉了酒,一头撞在人家的卡车上,‘砰’的一声,被甩出了好几米远。找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畸形了,很多骨头都碎裂了,他软哒哒地躺在那里,血肉模糊的。不过,也挺符合他的个性的,他注定了是一个生来和死去都没有骨头的人!”
沈思妍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没有打断她。知道她心里有气、有怨、有不舍也有不甘心,她既恨那个所谓的父亲。可真的当他离开的时候,她又会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她少了个亲人!可她又不想哭,因为想到这些年来,她像一个赚钱机器一样被自己的父亲压榨着,她哭不出来,她替自己憋屈!
默默地把家里都收拾了一遍,在清理茶几的时候,发现了少量洒落的白色粉末。心里一惊,便不由地把眼神看向了沈思妍的房间。突然想起郑莹莹的那句话:其实,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区。比如说,袁泽听不得别人跟他提及那个纹身女孩;比如说,沈思妍特别怕人家问及她的家世;再比如说,以前就特听不得别人跟提庄林这两个字!'一念情起,一生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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