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呆愣的转身拉住桑姐问:“玉妈真的死了么?”桑姐疲惫的抬眼看了一记:“没有人能试图欺瞒主人,玉妈给留消息只是一点点罢了,就这样的下场,觉得白叔会撒谎么?”
“她是害死的?”有些木然的问。
“别想那么多了,这也是命,们都一样,被陷在这该死的命中无法脱出,谈不上谁害了谁。”桑姐满是沧桑的说。
低下头想了想,猛然回身推开门又走了回去。
“五小姐,干什么?”桑姐惊呼一声,要拉却没来得及,已经又走进那屋子里了。
“萧氏,为何去而复返?”主人低沉的开口询问却也并未有怒意。
“那簪子是玉妈留给唯一的东西,希望主人能还给。”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的说。
“从出生那一刻起她就是怀着目的才留在身边的,明明很愤怒,现在又为何执着这样一个人留下的东西呢?”他语气里带着疑惑。
“怒,是因为被最亲的人背叛,但那不代表的感情没有了,就算她一直在害,欺骗,但视她如母亲,女儿是没有权利去恨母亲的。”抬头瞪着黑幕之后隐约可见的身影一字一句的说。
他沉默了很久,缓缓开口:“就好像对那纸人夫婿,就算再厌恶,再怨恨,因为拜了堂,成了亲,所以不会伤他,不会弃他不顾?”
“是。”有些心虚的说。
又是更长的沉默后,他低喃:“为何会如此不一样,难道是本座找错了人?”
有些莫名其,但很快那玉簪子就从幕布背后飘了出来,落到面前:“里面多出来的东西本座已经除去了,这簪子要留便留着吧。”
“谢谢。”磕了个头拿起簪子小心翼翼的收好,人没了,留个东西也能有个念想。
“下去吧,今日恕无罪,以后不许如斯放肆。”#~
抿着唇走了出来,他太强大了,心中恨不得一把火烧了他,但理智却告诉那是不可能的。
“五小姐,太乱来了,怎么能这样就进去了呢?”一走出门桑姐一把拉到角落上下打量着,她还是那样爱操心,就算身份曝光了,但自然流露的感情却是一点都没有变。
“桑姐,玉妈死了,一定不能有事,既然是命那认命了,千万不要为了再做出什么事儿来。”一把抱住她,真真假假都不重要了,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说丢就能丢的。
“胡桑儿,主人有命,代替胡玉儿走阴。”这时胡四忽然鬼魅一样的出现,冷冷的说,对她向来没有好感,也不想搭理她,她更加视为无物,说完就走了。
桑姐脸白了白,苦笑一声说:“好自为之吧,姐儿以后不能再照顾了。”
“那走阴不是好活儿对不对?”
“也没什么,玉妈都能走的,又为何走不得?”她站起来身子微微有些摇晃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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