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非门,墙非墙,念叨着他最后一句话,本来真的不想再挣扎了,但现在似乎又有了新的突破,还是不甘心这样乖乖的等死,就算是给人娱乐了又怎样,在最终结果出来前都有机会找到这里不为人知的秘密,养老鼠咬布袋,也许一袋子米都装进老鼠肚子里了呢?
“想什么呢?来喝药吧。”凌佳准时出现,见醒了笑眯眯的说。
看着她实在分不清她到底是敌是友,但她告诉的口诀,那个纸人是知道的,也可能根本就是他授意的。
“看着干吗?喝啊。”她催促着,低头强忍恶心喝下药,她赞许的说:“不错啊,现在都不吐了,才不过几日,的确是比普通女子来得强壮。”她看的眼神就好像在看砧板上肉,觉得十分不舒服,偏开头去。
她忽热靠近说:“越来越像了,越来越像主人最恨的那个人,知道么?快要穿帮了哦,嘻嘻!”
一愣,再抬眼时,她已经翩然而去,摸着脸,难道那些药还能改变容貌?忙看向铜镜,还是那副清秀的模样啊,只是眼角眉梢似乎多了点什么,看上去有些说不清的味道。
不管那些了,今日要再去试试,他说的门非门,墙非墙到底是不是理解的那个意思。
沉吟着,慢慢去找体内的热气,现在已经能感觉到那热气的流向了,正在寻找引导它到指尖发射出去的办法,有了这一层护身的灵气自然也能让底气足一些。
“今日不出去么?”白叔忽然鬼魅的出现,在这个庄子里,身边又三个人,白叔,凌佳,胡四,这三个人似乎相互都不对付,但同样诡异莫测,特别是白叔,一双死鱼一般的灰白眼睛看着时,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白叔,有事吗?”该不是那个主人又来召见了?说实话还真有些怕了,没错去都没好事。
“今日是沐浴日,跟走吧。”他冷冷的说,一愣,说起这个,羞愧的发现来到这里那么久,居然从未沐浴过,他这样一说才觉得身子脏。
“多久能沐浴一次呢?能每日都沐浴吗?”乖乖的跟着他走,一边问,白叔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说:“今日过了再说吧。”
看到他又出现那个诡异的表情,心一紧,难道沐浴这件事儿不像想的那样简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名堂在里面?
“怎么不把夫婿带出来?的夫婿也要沐浴。”白叔扫了一眼淡淡的说。
“他也要?可是他……”看到他微眯着眼看,识时务的闭了嘴,心里却想,他可是纸人啊,遇水不是得化了?
“还愣着干吗,快去抱夫婿出来啊。”白叔催促着,只好满腹疑惑的走了回去,抱起那一人高的纸人,居然没什么重量,轻飘飘的,小心的不损坏他的身体,继续跟着白叔走,心里疑惑,他真的可以沐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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