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顿,知道那人又出现了,但现在对他除了厌恶和恐惧外,似乎多了一丝怜悯,而这一次他也静静的躺着不动,任摩挲着他的脸,良久他才闷闷的说:“娘子,这是在同情为夫么?”
一惊,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手,他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还真是个奇怪的人类,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管一个纸人是不是自由。--爪机书屋 --”他漫不经心的说着,翻身过来看。
呃,原来他全都听见了,的脸一红低下头,刚才那个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血月选中的少女的确是比其他世俗女子来得有趣,可惜只得一年命。”他抬手摸着的脸,似乎多了一丝柔意,但还等不到含羞,他却又压了过来,伸手接的衣裙冷冷说:“该做的事儿还是得做。”
抬手去推,哀求道:“今日受了惊吓能不能不要了?”
“不能。”他冰冷的唇咬住的软肉,哪里来的一丝怜惜?什么柔意,全是的幻觉吧,也是失心疯了才会同情他这个恶魔,要不是两人一命,早拿火点了他了。
“娘子,要适应为夫的身子,否则只得受苦了。”他冷淡的说着,又挤了进来,就算不会再那么痛,但冰冷的寒意却是一点都不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拼命的捶打他:“出去,出去。”
“失心疯了么?”他一愣,似乎对忽然的挣扎有些不解。
“是失心疯了,失心疯的同情,失心疯的以为们同命相怜,失心疯的真把当做夫婿了。”哭了,他到底是的夫婿,就算不待见,毕竟们拜过堂成过亲,在这鬼地方谁都欺负,蹂躏,他不帮,不护也就算了,还变着法儿的折磨,能不疯吗?
他沉默了,忽而一把抓住的手冷冷说:“记好了,只是一枚棋子,本座是的主子,是的天,不是的夫婿。”说完他不管的哭闹,继续移动身子,将所有寒气逼入体内。
瞪大眼睛看他,天下怎能有这样冷酷无情的男人?真想看看他的心是不是冰做的,咬着牙一直瞪着他,这一次绝对不再晕倒,要告诉他不是那样软弱的人,不会任他随意糟蹋。
“哼,体力越来越好了。”他冷哼一声,排山倒海的寒气进入身体,颤抖着忍住眩晕感,坚持着,他淡淡的抬手在额头一按,一切的坚持都是浮云,又陷入了无止境的黑暗:“凭也想和本座叫板?不自量力。”他贴着的耳讥讽的说。
不甘心却又无力反抗,心底升腾起一股渴望,渴望变强,只是能保护自己,浑身冰寒的体内忽然出现一股气,那气迅速的吞噬着寒意,带着暖暖的温度在四肢百骸游走,感觉自己身体开始冒烟,好像寒气被蒸发掉一样。
“该死,居然将本座的阴气逼出来了?”男人低咒一声,抬手又压住的额头,一股更大的寒意浸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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