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常相思突然开口，刘海想了想便道：“常公子，他们都醒了。”
“都醒了，那他们是不是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缺乏力，很想休息？”常相思又问。
常相思这一问，刘海脸色一惊：“常公子，你懂医术吗？”
“没有。”
“那您怎么知道他们醒来会是这种反应？”刘海一脸好奇。
常将军之子曾经是名动凌都的三位儒生之一，自己在宫中也曾有所耳闻，可他懂医术一事，自己却不曾听闻，难道他是新学的，还是真的不会？如果不会，怎么那六位御医的反应他都知道。
“猜测的。刘公公，那六位御医除了此等证状之外，是不是视力也大不如前？”常相思又问。
“呃，这个老奴倒是不清楚。不过，那六位御医年纪都过半百，视力不如以前，那是正常的。常言道老眼昏花，年纪大了看东西自然不如以前了。常公子，难道这也不妥？”刘海反问。
“公公，老眼昏花相思说的视力大不如前区别很大的，如果相思没猜错，那六位御医可能是——”
然而，常相思的话还没说完，皇甫汐诺便突然插了嘴：“中毒了。”
“中毒？怎么会，那六位可是我们天启最好御医呀，怎么可能会中毒。”刘海闻言色变。天呀，对御医下毒，这个也太厉害了吧。而且中了毒的六位御医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这也太神奇了。
轻轻的点点头，常相思便道：“没错，他们确实是中毒了。刘公公，您在宫中的资质最老，有事件事想思你应该很清楚吧？”
“常公子过奖，不知您指的是何事？”刘海一脸谦虚。他在宫里可是呆了四十年了，跟好同批进宫的，大部分都已经死了，所以他算是辈倍最大的资质最老的一位了。
“十六年前，熹妃娘娘突然去世，想必您还有记忆吧？”常相思反问。
听到常相思提起熹妃，那位皇上最爱的妃子，刘海脸色一变，“常公子，此事老奴不知。这可是宫中的禁忌，惹是让皇上知道了，老奴可就小命不保了，您行行好，不要再问老奴此事，你要问不找皇上吧！”
熹妃一事，十六年前皇上已经下过禁令，宫中任何人都不许提起，一但提起，那可是操家灭门，因此，宫里所有人都不敢再提起此事。如今常相思问他这件事，他自然不敢回答，不然到时候皇上龙颜大怒，自己可是脑袋搬家了。
见刘公公被吓成这样，皇甫汐诺便道：“刘公公，你不有害怕，皇上下令让相思调查此事，你可以放心大胆的说，惹出了什么事，本宫替你担着。”
“九公主殿下，您此言当真，你可别忽悠老奴，老奴年纪虽大，可经不起吓的。”刘海声颤颤的道。
“刘公公，你放心吧，父皇真的已经下令让相思调查此案了。如若不然，他能在要宫这里住这么久吗？刘公公，你也知道父皇最疼我母妃了，要是他知道你有意隐瞒不说，你应该知道父皇会怎么做的。还你是快说吧，别耽误了父皇的大事。”皇甫汐诺一脸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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