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巫山云雨的情动过后 沈沐风不舍得庄瑜再下地走路 给她穿好衣服整理好后 直接打横抱着回了房间
一路上庄瑜羞得简直无法抬头见人 把头深深的埋在沈沐风的胸膛内
进了房间 沈沐风也不愿放过庄瑜 唇舌依旧与她缠绵
庄瑜无奈的推了推沈沐风 发觉推不开 索性就陪着沈沐风纠缠到底
这一宿贪欢累得庄瑜是浑身骨头都好似散架一般 醒來还发觉有点小感冒 喉咙痒痒的 想咳嗽却又咳不出來 无奈下 她只好挣扎着起床爬到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润喉茶
沈沐风醒來后摸了摸身畔还带着余温的空位 他掀了被子一个挺身就起了床 看了眼时间发觉还早 又穿了睡衣就往楼下走 他得去看看他的小女人一大早干嘛去了
庄瑜把整整一杯润喉茶喝掉之后 沈沐风也來到了她身后 将她整个圈进怀抱里
“宝贝儿 一大早就不见你 我以为你不见了 ”
“怎么可能 我只是泡了杯润喉茶喝 有点感冒的样子 ”
沈沐风闻言拿手熨帖在庄瑜的额头上 试了试庄瑜额上的温度 确实有些烫手 沈沐风又连忙拿了座机拨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说明情况后又吩咐庄瑜进房间躺着别到处乱跑
这一生病來得有点凶猛 就算是庄瑜一直强调不过是小感冒 沒啥大问題 可当庄瑜被沈沐风押着躺回床上后 她沾着枕头不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就连医生來 也不知道
沈沐风见状也只能放弃了去公司处理事情 留下來陪伴庄瑜
医生交代了些注意事项过后 就果断的提着医药箱走了 独独留下还挂着输液瓶陷入沉睡的庄瑜与一脸深情看着庄瑜入睡的沈沐风
庄瑜觉得自己很热 右手的手背还有轻微的如同蚂蚁啃咬一般的刺痛 让她很不舒服 她想要摆脱这种刺痛感 开始甩动右手 却不想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按住了她的手 然后听着轻柔的声音一只诱哄着她不要动 她渐渐的不再乱动 安静的继续睡着
不多会儿 庄瑜又开始乱动 这次右手很安分 毕竟右手被沈沐风轻轻的压着手指头 庄瑜感受着那一丁点的压力和温热感 沒有动右手 可身体却觉得发热 用左手开始掀被子 这下沈沐风只得摇头叹气 趁庄瑜睡着张嘴就咬了咬庄瑜的鼻头 顺道调笑庄瑜像个孩子
沈沐风把被子又重新给庄瑜盖好后不久 庄瑜就睁了眼醒了过來 她清了清嗓子才说话:“沐风 怎么我挂上点滴了 ”
庄瑜说话的声音这一刻有些嘶哑 听起來却意外的性感 沈沐风一个沒有把持住就吻了上去 将她的疑惑全都吞了下去 直到庄瑜气喘吁吁才肯放过她
“你还记得你感冒了吗 我让你睡会儿 顺道叫了医生过來给你挂点滴 却不想你睡得太熟了 都沒有发现 ”
沈沐风顺了顺庄瑜的发 又扶着庄瑜坐起來喝了一点水 沒有让庄瑜多喝 毕竟还挂着点滴 喝太多不好
庄瑜醒过來的时候很不错 正巧遇上这点滴还剩下最后浅浅的一圈就可以拔针头了 沈沐风一直注视着那浅浅的一圈药水 最后待药水走到最末的时候 这才轻柔的捏着棉签按住针头的地方 把针头拔掉
庄瑜自己接过棉签按住输液后留下的针孔位置 她满心都被幸福和温暖胀满 她看着沈沐风为了她忙进忙去 甚至连公司都沒去 心里头有说不出的甜蜜
沈沐风端着一碗瘦肉粥进入房间 一勺一勺的吹冷了开始喂庄瑜吃饭
庄瑜也配合的张嘴吞下 然后就开始摇头不肯再吃
“再吃点 ”
“你也吃 ”说着 庄瑜就伸手拿过沈沐风手中的勺子 舀了一勺粥喂进了沈沐风的嘴里
两个人就这样一勺一勺的喂着彼此吃饭 一碗粥就这么被两人分吃得干干净净
“老婆 我会像这样一辈子宠着你 ”沈沐风用额头抵着庄瑜的额头 一边感受着庄瑜已消退的热度 一边亲昵的蹭了蹭
这一刻的温暖和温馨 让庄瑜大受感动
庄瑜认为或许她一辈子也就这样跟沈沐风过下去了 可未來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会发生什么
庄瑜的病來得快 去得也很快 一日的调养 等到第二日就已经是活蹦乱跳 丝毫不见一丝病气 沈沐风这才放心的去了公司
沈沐风前脚刚走 庄瑜就接到了沈母的造访
每一次沈母來这里都沒什么好事 可这一次沈母却好言好语的让庄瑜觉得更加诡异得可怕
“庄瑜 來來來 看看这些东西 可都是我亲自去挑选的 你跟沐风结婚想必这些东西都还沒有准备吧 ”
庄瑜看着满桌的卡片 就觉得一阵头痛
虽然她确实还沒有准备好请帖 可沈母挑选过來的这些请帖的卡片精致 可却不是她所喜欢的 况且她跟沈沐风连婚纱照都还沒有拍呢 又怎能这么早就开始做请帖
想到这些 庄瑜就觉得结婚很麻烦 可这样的麻烦却带着甜蜜 转而一想 若是沈母能够真的接受她 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陈妈在厨房里探头探脑的观望了一阵 内心一阵叹息 她太了解沈母 这样忽然热情对待庄瑜绝对沒有好事 可这当头 她又不能出去提点庄瑜 只好又转手给沈沐风一个电话 悄悄的把沈母再次光临的事情告诉了沈沐风
“妈 您怎么來了 应该通知我一声的 ”庄瑜连忙过去扶着沈母的手 让沈母坐下 又是让人泡茶倒水的 忙活了一阵
沈母这才又拉着庄瑜的手 亲热的跟她说:“庄瑜呀 前些日子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对 不该那么对你 你是沐风选的人 我就该好好对你 ”
“妈 您别这么说 您是沐风的母亲 也就是我的母亲 我孝顺您是应该的 ”庄瑜虽然内心挺忐忑不知沈母究竟要做什么 可却觉得如果沈母是真的想要和好 也是好事 便也沒有拒绝这种热情
庄瑜或许在现在她沒有想到 也不会有那个预知能力 也就是她此刻的心软 才会导致后來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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