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耿舒烈!
竟是個奴才,小跟班?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们,“姑娘,我家爺邀请你们一同用餐!”
滕云看了那個男子一眼,顿时眉头皱得死紧地退到我身后,要听我的意思。
我一愣,不是耿舒烈,那是谁?再转念一想,管他呢,既然他不露面,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可不能逼人太甚。
“好啊,那本小姐我就不客气了!”我笑眯眯地接受了他的邀请。
跨进門,竟然是连着客厅的套房!好奢侈!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几盆鲜绿的植物,窗上挂的是古朴的竹帘,环境布置得十分优雅,雪白的墙上还悬着一幅狂草和一副画。
正中间的一幅画引起我的注意。画上春色盎然,河边杨柳依依,蝶飞凤舞,一个装扮艳丽的女子正依傍在一棵树上,看着天空出神。
“你说这名女子在想什么?”身后传来了一位男子的声音,耿影茜没有回头的,心裡還是沉思著畫中的藝景。
“她是寂寞还是孤单呢?”我没有回头,看着画中女子的神情。
“喔?寂寞和孤单不是一样吗?”身後又傳來一陣聲音。
“孤单是你心里面没有人,寂寞是你心里有的人却不在身边。”我回过身来,却见这俊朗的少年惊愕地看着我。
我又语出惊人了吗?不然他怎麼這個神氣?而且他是誰?不管了,繼續轉頭研究畫畫。
“畫這畫的人心里也是这样的吧!”我见他呆掉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
這個人的意境很高,有世外高人的神秘与仙气,但我不太感兴趣,神仙,还是算了吧,我可是俗的不能再俗了的,与那种人八竿子打不着交情,不论前世今生,我都只会是满身铜
臭味的商人!
我站在客厅,看着墙上的字發呆,身边慢慢靠近了一个人,轻轻取笑我,“茜兒,你什麽時候學會欣赏字画啦?”
我一呆,猛然回過頭,耿舒烈清雅的脸上正写着大大的取笑!而且剛剛那位俊朗的少年卻不見了。
“該死的耿舒烈!是你搞的把戏?”我气红了面颊,“看我在外面吃鳖,你很得意是不是?你就是這麼愛護你唯一的妹妹?”
“不能這麼說,我不是让人叫你了吗?”耿舒烈连忙解释,“再說,你不是如愿进入我们的包厢了吗?还有什么好气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你?”我眯起眼,哼,不说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在包厢门口闹那么大一场动静,不就是要引起我的注意吗?不然你能说出那样的话?”耿舒烈的丹凤眼笑成了两滴水,“而且我也了解我的下属!”他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滕云,“短短一天,你就把滕云带坏成這樣,你真厉害啊!”
我噘起嘴,“還說呢!你還這麼慢,我和滕云差點就要出丑了!”
“我一聽出是你的聲音,是连滚带爬地出来要给你开门,可是我现在露面不方便。”耿舒烈的促狭的笑中又带了几分扭捏。
不方便?那这小子真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了?
“进来吧,我给你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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