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鸿华梅走进屋,张明常起身说:“现在锣鼓齐了,我们就打响吧。”
几天后吃过午饭,张明常王纯清去四小队打先锋,大鸿华梅留下完成了专栏的收尾工作,接着去四小队。路过黑滩子回水沱停住脚步,华梅蹲下身浇水洗手,大鸿站在她身边说:“华梅,我昨天给你讲的事记住了吗?”大鸿说着蹲下去。华梅甩甩手上的水又在衣服上擦干,从衣兜里摸出她在九龙中学教学楼旁照的一张全身单人像,羞涩中甜甜地笑笑递上低声说:“今天,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大鸿接过捧在手上端详说:“放心吧,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把她紧紧地贴在心窝上!”
大鸿华梅就近找一块石头坐下,清清河水在河滩石床上冲出的沟槽里,小心翼翼地从他俩身边流向回水沱。华梅说:“你去当兵必定会闯出一条路来的,但我这心里……”“华梅,你应该高兴。别的高调我们不去唱,如果不找机会奔出去,这块黄土地虽养育了你我,现在却容不下你我。”“是呀,你我的力量无法面对面地抗争……只好‘打不赢就走’。我们决不能留下一个悲壮的故事,迎得人们茶余饭后的几声感叹或同情的几滴眼泪。大鸿,这事儿如果天随人愿,你就放心地去吧,你迈出了第一步,她一定跟着你迈出第二步。”
晚饭后,大鸿送华梅回家,走过黑滩子回水沱旁边的石拱桥,沿山坡爬上莺子岩。山坳上的树和山下的河淹没在温情的月光里。一阵凉凉的晚风吹来,华梅叹道:“此情此景让心里感到沉甸甸的。”“是啊,眼前的情景仿佛不是我俩所拥有……黑滩子回水沱传来的隐约流水声,似乎在好心地提醒着我们什么?亲爱的,当我把你定格在心里时,我就暗暗发誓,无论是‘鲜花’的诱惑还是‘绝壁’的恫吓,今生决不会辜负你!”“大鸿,相信她也将紧紧扑你的后尘!”
大鸿搀着华梅,又一阵凉凉的晚风袭来,华梅不禁打个寒噤。大鸿紧紧地搂着她悄声问:“亲爱的,冷吗?”“可心里很热……”
华梅所在小队的专栏办完便算这次任务全部交差。伙食安排在华梅家里,结束这天收了早班。张明常王纯清坐堂屋里闲聊,华梅大鸿帮着煮夜饭。大鸿可谓‘行家里手’,华梅妈见了心里很高兴。她说:“华梅,这里有大鸿帮着,你去菜园子扯几窝青菜,好看的小说:。”“好。”华梅往灶里放进一把柴起身出去。华梅妈晃一眼切菜的大鸿想:“平日里华梅总在面前说他的好,但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干起家务活儿来还真是有头有绪。根本不象华松父子,自己生就了一个下力命,却在家里象老太爷一样。俗话说,大丈夫就能伸能屈,能粗能细。大鸿这娃儿……”华梅妈想到这里笑道:“大鸿,你在家里经常干家务活儿吧?”“大家吃鱼大家布网嘛。”“唉,我们华松要是能赶上你的零头也好了。就是扫把倒在他面前也懒得伸手。哦,听华梅说你要去当兵?”“嗯。结果怎样还说不清楚。”“你父母舍得?”“我家弟兄多,也许他们不在乎。”“大鸿,你这话就不对了。虽说十根手指头有长有短,可动着哪一根不伤筋动骨的?唉,生儿育女,就象雀儿孵小崽,孵出来一口一口地喂大了,还不得不愁着让它们飞出去。”“是啊,可无论鸟飞多高多远,总是不会忘记起飞的窝窝的。”“嗯,是这个理儿。大鸿,华梅和你初中高中都是同学,你可比她强多啰。”“其实,华梅是我的‘老领导’哩,初中我是她手下的团员,高中我是她书记领导下的班长,现在我又是她校长管着的辅导员。不都是她的兵吗?”华梅妈乐呵呵地笑罢又叹道:“唉,大鸿,我毕竟在
解放前读过好几年的私塾,总是觉得……你和华梅不应该唱这一出‘将相和’啊!”大鸿明白了她这话的意思,脸上感觉一阵火辣辣的。
吃过晚饭,张明常匆匆忙忙离去。大鸿王纯清在华梅家玩了一阵出来,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大鸿打着亮壶让王纯清走前面,路过山坡上的大坟坝时,王纯清猛然收住脚步转头望着他说:“大鸿,我好害怕……”“怕啥?只要心里没鬼就不怕……要不你走后面。”他俩换了位置走几步,王纯清一把抓住大鸿闪到侧面说:“大鸿,走后面更怕。”大鸿收住脚步故作侧耳听听玩笑:“嗯,呼呼呼的……真象是有什么东西追上来了……”大鸿说罢打起亮壶佯装夺路而逃,王纯清“啊”地一声骂道:“大鸿……你这个坏蛋!”并死死拽着他的手臂走。大鸿无奈地说:“王纯清,你这是在押‘俘虏’啊?”她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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