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南特区,在短短时间内上马了几百家工厂。这些工厂其实多半都是先锋党的党产,由先锋党财政部划拨资金建立,旨在打造现代工业的完整体系,为中华复兴奠定坚实的基础。毕竟基地不可能代替一切,中华不能自产自强,全部依赖基地,发展必然是畸形的。先锋党甚至计划在这些工厂逐步走上正轨后,面向社会大批拍卖,将这些带有国企色彩的产业,彻底转化成私有经济,培植新一代的民族资产阶级。
由于鲁南特区的工业规划才刚刚起步,虽然几百家工厂同时建造、声势浩大,但工商界普遍持观望态度,无论是平津流亡南下的资本家还是本地士绅,都紧紧攥住钱袋子,不敢贸然投资。纵使有先锋银行优惠到了极点的十年无息贷款政策,依然应者寥寥,这再次昭示了买办资本控制下的民族资产阶级的犹疑。真正由私人接手的产业,只有一些在鲁南新政的实施下,权益得到保障的小手工业者、小作坊主、小商人。这一群体都是处于社会中下阶层,在鲁南的法治新政中,树立了对鲁南特区政府的基本信心。他们在鲁南政府的帮助下,由先锋银行贷款垫付启动资金,由鲁南劳社部统一建设厂房,添置组装设备(基地产机床),招募培训工人,甚至配备专门工程师和职业经理人(工程师克隆人)帮助技术把关和经营指导,几乎是保姆喂奶一样将一个个完整的工厂交付给这些尚且一文不名的负债“资本家”、贷款“工厂主”,并迅速开工运行起来。
由于鲁南地区狭小,资源并不充足,所以初期的工业建设以民用轻工业为主,这也是为了面对全面抗战爆发后,沿海工业区沦陷,即将发生的生活物资紧缺状况。等到后面地盘扩张了,这些民用工业也在早期发展中积累了经验,原本处于萌芽状态的鲁南培植的新一代资产阶级就会被引导向重工业发展。随着本区工业水平的发展,鲁南特区会逐步扩大政府采购,将原本由基地包办生产的后勤物资,交由新兴的民族工业生产,直到最后,重型坦克和战列舰都能由本土工业制造。到那时,中华将彻底脱离基地的保姆保护,真正走向不可阻挡的强大。而在这一过程中,基地的作用会不断淡化,最终演变成一个引导新兴科学技术发展的研究机构和纯军事单位,不再干涉经济的自主发展。
(其实我是对民国时期的民族资本心存顾忌,毕竟是旧式资本,牵扯太多,天然地具有对外软弱性。如果让他们傍着鲁南这颗大树成长起来,又反噬一口,那可就不妙了。因为咱毕竟标榜民主,这些实业资本家依靠经济实力很容易取得社会话语权。所以争取在鲁南的工业发展初期,自主培养一股根正苗红的新兴资本势力,将来是否无论引入土著民族资本,都有制衡的力量存在――这也是咱一贯秉承的原则:不苛求历史名人,尽量多用自主培养的人才。)
正当鲁南特区的工业建设如火如荼时,刚刚成立的鲁南工会里,传出不河蟹的歇斯底里的骂声。
“你们为什么不接受中华全国总工会的领导?!”宗功汇大拍着桌子,厉声质问刚刚当选鲁南特区工会主席的雷国玉。
雷国玉祖上是做木匠的,他自己也家传了一星半点儿的木匠手艺,算是书友五百众里少有的能和劳动人民扯上关系的家伙。其实这小子也就拿铅笔在图上划划设计图了,要他做个板凳都歪歪扭扭的。鲁南工会组织刚刚建立,多半都是文盲半文盲的工人兄弟们哪里推举得出工会主席来。雷国玉毛遂自荐,凭一张吹得天花乱坠的大嘴,愣是忽悠住了畏畏缩缩的工人们,把这帮成分复杂(有农民,有平津流亡难民,还有本地工人)的工人们组织起来,按照《民国宪法》、《劳工法》和《鲁南工会组织办法》的要求,建立统一的工会组织,以此伸张诉求,维护工人合法权利,防止工厂主和资本家的压榨。
雷国玉翻翻白眼,道:“我们鲁南特区工会,是由全体鲁南工友推举成立的,权力来自于全体鲁南工人,也只对全体鲁南工人负责。至于什么中华全国总工会,并不是由鲁南工人选举产生的,我们鲁南工会没有义务对它负责,更没有必要接受它的领导。”
宗功汇咬牙切齿道:“中华全国总工会是中华全体工人的工会,只要是工人组织,就要接受它的领导!”
雷国玉反唇相讥:“不知道中华全国总工会的权力是谁授予的?竟然能领导全国工人组织?!我们鲁南特区的工人,可没有一个投过你们中华全国总工会选举的票――我们鲁南特
抗战红警之同人最新章节四十三章:劳方资方可共荣,孟什维克露峥嵘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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