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离歌两人早早的回了丞相府。
回府后,尚柳贤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
“爹,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柳贤的。你现在可是家里的支柱啊!柳贤这段时间无心朝政,还得麻烦爹,您来代替他处理事务。”冷离歌对站在书房外的尚公说。
“柳贤的脸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普通的刀伤,擦点药,吃点药,便可以好,南塰国本就以丹药而出名,怎么,连南塰国的丹药也不行?”尚公说。
“爹,二妹一心求死,在刀上涂抹了南疆的毒。”冷离歌说。
“什么?南疆的毒?什么毒?可知解药?”尚公说。
“回爹爹,二妹说,她不知道此毒的名字,当初也是听卖毒的人说,此毒能解相思苦。”
“唉,好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但愿,此毒,不会对柳贤造成别的什么影响。”
待尚公离开后。冷离歌对玉儿说:“玉儿,备马。”
“是。小姐。”玉儿说。
嫮仙山。
“宫神医,叨扰了。”冷离歌说。
宫若璃点点头,说:“此次上山,可是为了尚丞相?”
冷离歌点点头。
宫若璃叹了一口气说:“走吧。”
丞相府。书房内。
“宫神医,此刻,柳贤已经睡下了。我们进去看看吧。”冷离歌说。
“冷小姐为何要本座深夜看病?”宫若璃说。
“实不相瞒,宫神医,柳贤,他这次,伤在脸上,若是当着他的面,让你治病,我怕会伤了他的自尊心。”冷离歌说。
“待会进去,麻烦冷小姐点了尚丞相的睡穴。”宫若璃说。
冷离歌点点头。
书房内。宫若璃看了尚柳贤的伤,说:“这是北疆的毒。”
“什么?北疆的毒?可是冷挽歌说,她是派人在南疆买的。”冷离歌说。
“那,便是二小姐被骗了。北疆和南疆的毒,有所不同。北疆的毒,成本较低,效果,自然也就没有南疆的好。所以,这毒,对尚丞相,不会有别的危害。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神医可有法子治好柳贤的脸?”
“自然。”
“请神医救救柳贤吧!”冷离歌跪着说。
宫若璃扶起她,说:“二小姐,上次在嫮仙山,本座便已经告诉过你,本座不喜欢别人跪。这尚丞相,治好他的脸,也绝非易事。”
“神医可需要什么?”冷离歌问。
“冷小姐,本座曾经说过,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对的。有人得到,便有人失去,有人生,便有人死,这一切,不过一个命字。”
“神医的意思是?”冷离歌说。
“若是要治好他的脸,就得有人失去她的脸。”宫若璃说。
“我愿意。”冷离歌说。
宫若璃看着她,说:“何必呢?勉强别人,也为难自己。”
“宫神医,我还是那句话,因为他是我的爱人,所以,无论为他做什么,我都不会后悔。”
宫若璃点点头。冷离歌躺在尚柳贤的身边,闭上眼。
宫若璃给她喂下了麻药。治疗开始了。
蓝色的真气瞬间袭满了整个书房。
夜,静悄悄的,而书房内,气氛沉重的令人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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