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泪。美人心碎。
冷离歌靠在床边,默默的流着泪。
“离歌,此生,是我尚柳贤负了你。”尚柳贤说。
“尚柳贤,你根本就没有心!”冷离歌歇斯底里的吼着。
“离歌,我的心,全部都给了挽歌。”尚柳贤说。
“那你又为何要接旨?凭你和阿墨的关系,你完全可以进宫,让阿墨取消我们的婚事。”冷离歌说。
“离歌,因为,是你救了挽歌。岳父大人和父亲以为我并不知道挽歌已经醒来,怎么可能呢?我派着守在挽歌身边的人在挽歌醒了的那刻,便已经告知我。”尚柳贤说。
原来,这场婚姻,竟是尚柳贤为冷挽歌报恩才会存在的。
“哈哈,原来,我还是不如冷挽歌啊!”冷离歌眼角的泪水仿佛无尽的流着。
十日前,冷熙刚刚被册封为冷贵妃。而冷府,却笼罩在一片阴霾中,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冷挽歌生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病,皇城的大夫无人能治,只是说,冷挽歌已经中邪了。
自从皇上登基后,尚柳贤便一直在冷挽歌的房间内,守着冷挽歌,不吃不喝,只是看着她的睡颜,和她讲讲他们的未来。这日,冷离歌从冷挽歌房门前经过,听见了尚柳贤压抑的哭声。
“挽歌,你醒来好不好?如果未来没有你,未来于我也就没有了意义。挽歌,你放心,待我帮助阿墨巩固皇权后,我先送你上路,我再自行了断,在世,我们不能在一起,愿黄泉,我们能长相守。”
尚柳贤并不知道,门外的冷离歌紧紧的抓住柱子。
冷离歌轻轻的说:“尚柳贤,我一直都相信,无论你去哪儿,无论你走多远,你终会回头,因为,我在你的身后,然而,我终究还是自欺欺人了啊。”冷离歌转身离去,柱子上浅浅的指甲印仿佛留在了她的心上。
冷离歌回到了房间:“玉儿。”
“奴婢在。”
“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冷离歌问。
“小姐,江湖上的朋友说,这世上唯有两样东西可以医治百病。”
“什么?”
“凤凰心。”
“凤凰心?上次我们不是已经取了凤凰洛儿的心脏吗?这世间便不会再有凤凰心了。”
“小姐,如奴婢冒昧,那凤凰心,用在了何处?”
“玉儿,那凤凰心交给了皇上。”
“皇上要那凤凰心有何用?”
“玉儿,皇上的心意,岂是你我二人可以揣摩的?”
“是奴婢冒犯了。”
“罢了。你说,两样东西,那另一样是什么?”
“小姐,另一样便是宫若璃。”
“宫若璃?对呀!宫家的神医!我怎么把她忘记了。宫神医住在何处?”
“小姐,宫神医,住在嫮仙山。”
“嫮仙山?”
“是的。”
“玉儿,快,备马,我们这就去嫮仙山。”
“可是,小姐,现在天都已经黑了。”
“没那么多可是,玉儿,我耽误的起,可柳贤耽误不起。快去!”
“好吧。”玉儿出去了。
冷离歌收拾好细软后,跟着玉儿向嫮仙山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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