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理会那个泼‘妇’,我现在心里很难受,我就想带学姐走。-这是个什么狗屁地方!
但学姐躲在房间里不出来,那个傻子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在房间里叫嚷:“媳‘妇’是我的,你别想抢走!”
我想一脚踹开‘门’,可面对着学姐我却抬不起脚来。我就在外面沉默地站着,最难的不是寻找学姐,而是找到后该怎么办。
在沉默的这段时间,那个傻子也没叫嚷了,恐怕学姐让他闭嘴了。但楼下却热闹了起来,被我打趴的保镖滚下去了,但叫嚣得大声。那泼‘妇’也在接连打电话。
我能听见远处的车声,恐怕来了不少人。我就轻叹一口气:“学姐,你等等我。”
我大步下楼去,一群人吓得后退,泼‘妇’更是退得猛。差点一屁股摔地上。
我平淡开口:“八婆,你老公呢?让他来跟我说。”
远处有不少先到的人已经冲过来了,泼‘妇’看了一眼有了底气,指着我开骂:“你算什么东西?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老娘告诉你,你死定了,邵依萱也死定了,一对‘奸’夫‘淫’.‘妇’,我呸!”
此刻是晚上,小区人多,她这么一闹远远近近的大官富人和二‘奶’情‘妇’都惊愕围观,保安们则来询问怎么了。
泼‘妇’也骂他们:“你们怎么看‘门’的?这个杂种遛进来都不知道!”
保安们不敢反驳。自然是拿我出气。泼‘妇’叫来的第一‘波’人也冲过来了,全都抓着棍子,神‘色’凶悍。
他们就跟保安一起跑过来喝骂,泼‘妇’‘露’出得意的笑容:“打个半死再绑起来,死杂种!”
一群人,足足有二十余个,全都冲了过来。我扫视一眼,连装‘逼’的快感都没有。但该打还是得打,瞬间出手如电。仅仅三分钟他们全倒地哀嚎了,不远处的富人二‘奶’震惊无比。泼‘妇’连连倒退:“你你不是人”
我扭扭脖子甩甩手,冷笑着过去抓住她头发就扯地上:“叫你老公过来。”
她被我吓坏了,头发又扯得痛,?涕都痛出来了:“放开我我已经叫了的,叫了的”
说话间,第二‘波’打手来了,这次足足有三十人,泼‘妇’脸上闪过狠‘色’,貌似又燃起了希望。
我一脚踹翻他,‘花’了五分钟料理这帮打手,然后在全部人痴傻的表情中重新抓住泼‘妇’:“你老公呢?”
她彻底绝望了,吓得抖个不停:“会来的会来的”
打她我都嫌脏手,我甩开她等了一会儿,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基本都是政fu的官员,可在这个“二‘奶’区”里他们可不会声张正义。
终于,副市长来了,他果然弱‘逼’,先前听他说话就没声没气,这下一看明显是肾虚之徒,眼神都没有‘色’彩。
泼‘妇’直接哭喊:“老公,这个杂种竟然来我们家闹事,杀了他!”
副市长不高不矮,没啥气势,但毕竟是官场的人物,搁我眼前一站涌起了几丝威严:“你是谁?你知道自己是犯法的吗?”
呵呵,你们这一帮人全都是犯法的,有种叫人来抓我啊,看看谁丢脸。
我都懒得跟他废话,打什么官腔嘛。我勾勾手指,给他留两分情面:“五百万,邵依萱我带走,你们爱咋地咋地。”
他脸‘色’一变,眼神有点飘忽。然后往房间里走去:“既然是‘私’事就单独聊,有什么好闹的?老婆,让他们回去!”
泼‘妇’dai了dai,围观的人相当愕然,这位副市长也算是脸皮厚,压根不在意别人,自顾着进去。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冷笑着跟上去。
单独谈他就没气势了,不过不愿意示弱。我语气冷淡:“你不必知道我的身份,我给你五百万,事情就算了,我带走邵依萱。”
他眼神闪烁,然后平淡开口:“你究竟是哪位朋友?事情说明白点。”
我摇摇头:“你放心,我跟官场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你没被查到接受了贿赂都不必担心我会出卖你。”
这小子是在忌惮我的身份,官场中接受贿赂不是那么简单的,尤其是大数目,他这种胆小如鼠的家伙不敢收陌生人的钱。
我就说你收不收我都会带走邵依萱,不合作就敌对,我可以轻易搞垮你。
他顿时愤怒,可没吭声,很快又压下了不悦:“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敢充大爷,你知道我是副市长吗?”
我都懒得多说了:“到底同不同意?”
他眼神又飘了,依旧在试探:“请你先拿出诚意来,最起码证明你的身份。”
我烦了,麻痹的,一个死八婆、一个贪官,老子已经让步了,算了,今天就当我替天行道了。
我立刻打个电话给凤凰,这贪官皱眉看着我,我接通了凤凰的电话,凤凰酥懒的声音传来:“怎么了?想念我下面的味道了?”
我没啥好气:“xx市副市长,你给我查一下他,抓他坐牢。”
这贪官吓了一跳,然后冷静下来:“朋友,你吓唬我么?我们可以详谈一下,不必急躁。”
我没理会,听凤凰说话,她有点诧异:“查贪官么?我可没那个空闲。”
我说你知会一下官场的朋友就行了,帮我查一下,下次我吃你下面。
她咯咯笑,笑得欢乐无比:“真的?”我说真的,她古怪地喘气:“好的好的,我这就知会几个朋友,你等着啊。”
我就等着,贪官有点慌了:“朋友,我们可以合作。”
我说今天心情不好,比较任‘性’,你上半辈子享福也享够了,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他开始冒汗,语气已经有些惊惧:“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搞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你要知道我是副市长。”
好大的官儿啊,我哼了一声,老子先前都跟你狼狈为‘奸’了,你特么非得‘逼’我替天行道,死了活该。
我谁都不鸟,自顾着上楼去。这家伙越发惊慌,本想追我说话的,结果被泼‘妇’一巴掌盖头上:“搞定了没有?他怎么还这么嚣张!”
贪官的最后一点气势都被打散了,慌得脸都白了。
我没管他们,上楼去找学姐。房‘门’依旧关着,我轻轻敲了敲:“学姐,跟我走吧,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我了,我再也不会抛下你。”
学姐没回应,那傻子‘乱’嚷:“这是我媳‘妇’我们‘洞’房了的!”
我嘴‘唇’抖了一下,心里绞痛一般地难受。
我去沙发上坐着了,弯着腰看着地面,很多事闪过脑海,却没有一件事能抓牢。
横隔在我跟学姐之间的所有障碍我都能一手粉碎,唯有学姐的心我不能粉碎,她不愿跟我走。
我就这么坐着,坐了很久。房‘门’一直没打开过,那贪官和泼‘妇’上来了几趟,已经十分乖了,说了很多好话。
但等待他们的还是牢狱之灾,后半夜的时候已经没有围观的人了,我昏昏沉沉地坐着,却听见警车声,一大群警察出现了。
贪官和泼‘妇’直接吓软了‘腿’,全都大喊大叫说自己是无辜的,但还是被警察给拷上车去了。
警察也来搜查房间,他们队长明显收到吩咐了,对我问了好,我回之淡笑。
学姐和那傻子也不得不出来,那个傻子十分惊慌,怕得要命。
学姐则脸‘色’苍白地接受盘问,似乎要被带走。我跟队长说了几句话,他带警察离开,谄笑着让我也尽快离开,这里要封了。
我点点头,目光注视着学姐,她并没有看我,在这种关头她抱着那傻子安慰,没有流‘露’出自己的畏惧,傻子则安心地靠在她怀里。
我有那么一刻觉得心中很刺痛,我想起了我十五岁那年,学姐难过的时候喜欢抱着我,她说抱着我就心安。
现在她却抱着那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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