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青又用力将赫连钰的手甩开,“靖王爷,你用碰过一个太监的手来碰我,你不觉得脏吗?”
秦曼青的这句话,无疑狠狠在赫连钰脸上掴了一巴掌。-叔哈哈-
赫连钰面‘色’微微一滞,朝谢流光看去,她头发随意挽着,发丝散‘乱’,身形纤弱,紧紧披裹着被子难辨雌雄,只是他依稀记得昨晚睡在自己身旁的人是个‘女’人,难道红火血梗真‘迷’‘乱’人的本‘性’,让他不止面貌分不清,连是男是‘女’也分不清了。
流光只觉赫连钰那恶狠狠的眼神恨不得杀死她。
她只觉浑身冰冷,她拢了拢身上的被褥将自己裹得更紧实些,她抬眸回以赫连钰淡淡一笑,又看向又气又怒的秦曼青,“秦小姐,昨晚王爷因服了那‘药’神志不清,确实错将奴才当成了你。即便奴才只是个太监,那只是因为奴才运道不好投胎投错了人家,但并不代表奴才就会做出这等下
作事来。”
秦曼青看着谢流光肿胀的嘴‘唇’,明显就是不信,而且更加厌恶。
她依旧冷冷道,“小公公,在说话前,何不先拿着镜子照照你那张嘴?”
流光更为尴尬,只暗暗咬了下嘴‘唇’,她也知道‘唇’上红肿出卖了她,毕竟昨晚那人如此‘激’烈对待过她。
她‘唇’一动,刚想说些什么,只见眼前一片森冷白光闪过,却是赫连钰飞快从萧达腰间‘抽’出软剑,抵在了她喉咙口。
萧达与福伯皆一震,该不会真的当场了解了这小太监吧?
流光倒是不惧,一双清澈的眸毫不回避地对上他的,只是轻轻扯‘唇’,浅浅地笑。她知道他是不许她再说一句话,因为她冲撞了他的心上人。
赫连钰注意到她脖子上缠绕着的白布,他眸光一敛,便转头看向秦小姐,“阿曼,当真要我杀了她,你才肯相信我与她根本没发生过任何么?”
秦曼青看着谢流光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甚是心情气傲,冷冷道,“那你便杀了她!”
萧达按捺不住,上前一步,跪下来替流光求情,“主子,看在谢流光多次为爷舍命相救的份上,您便饶了他吧。”
只觉喉部撕疼,有些微微灼热的液体渗出,她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杀她的心的。
她又朝萧达清浅一笑,谢过他为她求情之恩。
赫连钰看着她喉部那一丝红‘色’将她脖间的白布染红,握着剑的手不禁微微一颤,只见脸‘色’惨白的谢流光怔怔望着他,一开口音‘色’却是清脆如珠溅‘玉’盘,“秦小姐,且不说我身份如何,有没有被七爷给上了,我不小心误闯进这桃‘花’源,在你走后拼力将晕倒的七爷拖进温泉里,喂了他血又误被他当成你给‘吻’了,我便该死么?”
这奴才果然大胆,说话之时不止没自称“奴才”,而且把“上了”这种低俗的字眼挂在口头。
果见赫连钰一双黑眸更为‘阴’沉嗜人,他手上力道也施加了几分,她只觉喉管快被划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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