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将军……”锐雯站在我的身侧淡淡地道,我知道她要提醒什么。
我望向远处,艾欧尼亚城西南角的均衡教派山屹然耸立着,那才是艾欧尼亚岛真正的核心。
“把卡尔玛葬了吧,要挑一处好山好水的地方,坟墓要朝向均衡教派山,我想……那也是她的归属了。”我扭过头,不敢再去看这个就算死了骨子里依然透着坚强的‘女’人。
“诺!”锐雯应了一声,然后支吾着说,“那……卡特琳娜小姐呢?”
“就地输血,她失血太多了!”我望向远处,“随军而来的军医还没来么!”
锐雯的眼神有些尴尬:“那个……诺克萨斯医生不行,卡特琳娜的伤口太深了,而且位置……”
我皱了眉头:“怎么会这样?如果不及时处理她的伤口,在这鬼气冲天的艾欧尼亚会感染死亡的!你说位置,位置怎么了?”
锐雯低着头,脸颊微红:“诺克萨斯所有的军医都是男人,而诺克萨斯小姐的伤口在……在‘胸’口,我听闻陈锋将军你会医术,所以就擅自做主地把卡特琳娜小姐抬上城了。”
锐雯声音刚落,随着一阵脚步声,几个汉子就抬着担架上来了,担架上卡特琳娜的嘴‘唇’如同失‘色’了一般苍白,像是要凋零成泥的玫瑰。
吧嗒,担架在我的面前落下了,锐雯收起了符文剑,走到卡尔玛的尸体旁,横抱着卡尔玛,缓缓走下城去。
“还愣着干什么!想做多大瓦的电灯泡!”普朗克大声嚎叫着,还向我挤了挤眼睛,双手做抓‘奶’状,我真想一板砖拍死他。
好运姐抬眼望天:“某人吃不到豆腐,就唆使别人吃人家‘女’孩子豆腐,真是狐朋狗友!走了!”
很快,城墙上就空了,我看着担架上的卡特琳娜,临时给她包扎的伤口已经被鲜血染透了,而且那包扎的手法也极为粗糙,简直就把卡特琳娜当成线头用粗布缠了一圈嘛!
不过好在锐雯走的时候,已经令人在担架旁准备了医‘药’箱,我转身立刻翻了一遍医‘药’箱,虽然瓦罗兰的治疗‘药’和现实上不同,不过都是大同小异,我瞄了一圈,不但有绷带,草‘药’还有两瓶救急的生命‘药’剂,这可是好东西啊,35金币一瓶呢,比蓝瓶的还贵!
知道包扎伤口的‘药’物还齐全,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伸出手渐渐解开卡特琳娜的衣衫,顿时‘露’出了嫩滑的细‘肉’,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钻了过来,顿时让我飘飘然了,连手都颤抖了。
我膜拜着柳下惠大师,念叨着非礼勿视,告诉自己只是为了包扎伤员而已,可是……哪有这么漂亮的伤员的?如果伤员都这么漂亮,估计白衣天使早就堕落成魔了。
算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了,而且杜卡奥老爹不是说我是卡特的相亲对象,都这么亲切了,就不怕再多一点点肌肤之亲了。
我伸出手,终于将卡特琳娜裹在外面的杀手服脱了下来,她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小衣,将曼妙的身姿衬得更加动人。
咕噜一声,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这才哪到哪啊!绷带绑在她的小衣里面的,而且还真在‘胸’口那个位置,一定是刚才锐雯粗糙包扎了一下的。
ma的!人家高富帅和那么多‘女’神玩车震也没羞愧一下,本**丝就是为了治疗伤员而已,用得着这么良心谴责么!和高富帅比起来,咱‘毛’都不是啊!
人家家里有财阀老婆给睡给钱给权,外面还抱着二‘奶’,虽然是二线明星可是要身材有身材要‘奶’有‘奶’,什么都随你还每天‘欲’求不满的,另外的小三小四一大票情人都记不住名字呢,我就是帮妹纸包扎下伤口而已,不能这样就暴‘露’**丝自卑的本质啊!
一咬牙!手就‘摸’了上去,一‘激’动用力过猛,小衣撕拉一声就被拽开了,我靠!这衣服什么破质量啊!我找消费者协会控告你!
额……问题是,这……白‘花’‘花’的一片啊有木有!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啊!
卡特琳娜闷哼一声,秀眉紧蹙着,手指微微颤抖。
我的手上突然湿漉漉一片,一看才发现,刚才卡特琳娜一动,又将伤口崩裂了,更多的鲜血顺着包扎的细缝流了下来。
都怪我,犹豫个‘毛’线啊!赶紧干活,干完领工资走人!磨磨蹭蹭的小心老板开除你!
这一次牙都要咬碎了,手上用力,很快的就将锐雯那包扎粗糙的绷带解了下来,一看伤口,正好在左‘胸’侧挂过一道一掌长的口子,足足有指甲那么深,伤口里满是滚木上带的倒钩细刺,正是这些细刺才让伤口无法愈合。
我翻过身从‘药’箱里找出草‘药’,扔进嘴里嚼碎,尼玛好苦!我差点流出眼泪来,果然诺克萨斯的草‘药’都是好货,越苦的‘药’越有效,可是为‘毛’线苦的是我啊?
这边嚼着草‘药’,手上也不闲着,我从腰间拔出小刀,细致地为卡特琳娜刮着伤口里的细刺,这样一定会很疼,不过不剥掉的话很有可能让整片肌‘肉’有发炎的。
我狠狠地嚼着草‘药’,手上的匕首一点不敢颤抖,卡特琳娜的闷哼声越来越急促,‘弄’的我更加烦躁了。
妹纸啊,尤其是你这种漂亮的妹纸,你的36c美‘胸’大半都呈现在我这条‘色’狼眼中了,能不能别再这样勾引似的闷哼,很像‘床’上的一种**声的,让我这种二十多年老处男情何以堪啊!
好在我医术高超,虽然心里已经泛滥成灾,不过手上的动作更加细致了,可是及时是这样,卡特琳娜终于还是疼醒了过来。
她一瞄我,我暗道不好。
“啊!陈锋你……我和你拼,啊……”卡特琳娜坐了起来,就要拿匕首捅我,可是这么一动,伤口彻底崩裂了,鲜红的血竟然成股的流了出来。
我大手一挥,直接将她按倒在地:“你给我老实点!再动你就没命了!”
“恩……可是,你的手……”卡特琳娜痛地牙咬的直响,如葱的手指指着我的手满脸羞红。
我一看,立刻尴尬了:“这个……这个是意外,你不知道我的手像是有dps定位似的,所以……”
“还不赶快拿开!”卡特琳娜别过脸去,脸颊上早就如火烧云了一般。
我支吾着赶紧拿开,这一来一去,卡特琳娜流出的血更多了。
我看了一眼伤口,好在刚才我已经把细刺挑的差不多了,就吐出了已经嚼烂的草‘药’。
“你‘挺’着点!”我说着就将草‘药’轻轻敷在她‘胸’口的伤口上。
“啊!”虽然有准备,可是这种剧痛就算是男人也受不了,当年关羽刮骨疗伤装b的时候手上的棋子都掉了呢。
卡特琳娜这么叫会让身体颤抖,那么伤口裂开一切就又白费了。
我一咧嘴,胳膊伸了出去:“咬吧!”
“啊!”我的叫声就比较彪悍了,不过这卡特琳娜的牙齿也太锋利了吧!
时间要紧,我赶紧趁机将草‘药’均匀地敷在伤口上,然后扯过旁边的绷带一圈圈细致地缠绕起来。
撕拉一下,我的动作停止了,我转过头看向卡特琳娜,卡特琳娜一脸的歉意。
“不……不好意思,咬的太用力了。”卡特琳娜嘴上还有一小块皮连着‘肉’,还有血‘花’。
尼玛我的‘肉’就这样被卡特琳娜咬了下来?这真是黑寡‘妇’啊!
我泪流满面:“没事……”
“本来就没事嘛!”卡特琳娜突然动怒了,“姐姐的‘奶’都被你看光了!难道和你要一块‘肉’不行么!”
我顿时流泪都流不出来了:“好嘛,那也不是我想看的呢!36c太小了!”
“你……”卡特琳娜挥动着拳头。
我一下子将她按倒在担架上:“老实点,想报仇伤好了再说!我可不想再掉一块‘肉’!”
卡特琳娜虚了,可是嘴上依然哼了一声:“我还不想让自己的身子第二次被你看光呢!”
两人说着说着就都没了动静,只有沙沙地我给她包扎伤口的声音。
“你包扎的真漂亮。”突然卡特琳娜来了一句。
“呵呵?是么?我上学的时候是学医的,坑爹的五年,学了一大堆狗屁理论知识,最后什么是什么草‘药’都不知道!”我给绷带打了一个结,微微一笑。
当年我和她还是大学认识的呢,哎,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了。
“你的伤口要修养几个月,这几个月就不要执行什么任务了。”我站起来淡淡的说。
“不行!这次的任务特别重要,我必须前往均衡教派山!”卡特琳娜想做起来,可是因为是伤口是‘胸’口,连带着双臂都用不上力,只要像个受气包一样瞪着我。
我蹲下身浮起她,她的身子软绵绵的,不再像从前冷血杀手那样,一直都紧绷着身子。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你的身子再动就废了!谁让你这么自信自己一个人去冲击那么高的城墙!你都老大不小了,别总是逞英雄好么!一个人是拯救不了世界的,再牛b的大神也要靠队友的!”
“呜呜呜,你就通融通融嘛,躺在担架上几个月什么都干不了还不如死了算了!”卡特琳娜半倚着我求饶着。
这要是我以前看到,打死我也不信,冷血杀手竟然也会卖萌装嫩了?
好吧,倚着我我能感受到怀里那曼妙的身躯所带来的美妙触感,刚才太紧张了,那么漂亮的视觉盛宴都没来得及欣赏,现在后反劲了。
“这个……那必须听我的,去均衡教派山也必须走在我的身旁!”我终于抵抗不了美‘色’的‘诱’‘惑’,屈服了。
“耶!”卡特琳娜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突然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神‘色’。
“怎么了?”我疑‘惑’的说。
卡特琳娜嘴‘唇’轻动,一脸羞红:“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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