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沛渊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滑地上:“秦深你给我回来!不许去!”
秦深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我自己来。”韩沛渊低着头快步从他身边走过,“你先上去收拾一下吧,新铺个‘床’单。”
他说完就躲什么似地想赶紧跑进房间里去,手臂却被秦深拽住。秦深关心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哪有?你别大惊小怪的。”
秦深看着他红得能滴血的脖子,还是觉得不放心。不过小渊都让他去铺‘床’单了,他自然要先照做。
以前在部队里,各方面都要求得一丝不苟。秦深铺‘床’也是一把好手,‘床’单能铺的一道褶皱都没有,压在‘床’垫下面的部分也折得整整齐齐。被子更是铺得又平整又暖和,能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再加上他这么一个人体大暖炉,韩沛渊这个‘精’瘦的小身板大冬天睡觉都不觉得冷。
韩沛渊洗完澡,灵活地钻进被窝,习惯‘性’地就往秦深身上靠。秦深的体温就跟‘插’了电似的,暖和得不得了。平时韩沛渊一接触到这个温度都恨不得能整个人缠上去,今天却是被烫到似的往旁边让了让。
“直接睡觉,还是要看一会儿微博?”韩沛渊每天晚上睡觉前,只要不是太晚,都会刷一下微博实时了解舆论动向。秦深知道他这习惯,便把特意放在‘床’头的pad拿到他跟前。
“给我。”韩沛渊伸手去接,却没想到秦深也往这边递,两人的手碰在一起,让他又是一抖。
看着掉在‘腿’上的平板,秦深又把拿了起来:“怎么了?”
“你来划拉吧,我看就行。”
秦深听话地打开了app,刷新了一下,就一条条往下拉。韩沛渊这个账号关注的都是媒体账号,大多数微博的内容都是圈内的大大小小真假难辨的事件,但偶尔也有其他的一些完全不相干的东西。遇到这些内容秦深就划得快一些,看到“小渊渊”这种关键词的时候秦深就停一停。
但其实,韩沛渊根本一条都没看进去。他脑子里,挥不掉的全是秦深紧实的腹肌和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内‘裤’。都怪小志……
韩沛渊突然伸手把秦深的手按在pad上不让他动:“不想看了。”
“那就不看了,睡觉吧。”秦深说着,收起了pad,伸手要去关‘床’头灯。
“先别关!”韩沛渊咬了咬牙,“知道前面小志让我带了什么东西上来吗?”
“是什么?”
韩沛渊整个人往被子里滑了滑:“我放你‘床’头柜‘抽’屉里了。”
秦深毫不怀疑地拉开‘抽’屉,紧接着整个人都要冒烟了:“这这这……这个是……我我我拿下去还给他。”
“呆!”韩沛渊没拦他,翻个白眼裹上被子转过身拿背对着他。
秦深感觉小渊是生气了,手里握着那支软膏放回去也不是,拿走也不是,倒是脸上越来越红,黝黑的皮肤都遮不住。
“小渊……”他轻轻出声,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韩沛渊脖子缩了一下,连着下巴都藏进被子中,他几不可闻的“嗯”的一声带着不可忽视的颤抖。
秦深有点笨拙地把他人翻了过来,正对着他的眼:“你的意思,我有没有理解错?”
韩沛渊睫‘毛’颤了一下,微微勾起嘴角:“笨死了!”
秦深二话不说,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又去拽掉韩沛渊的。入眼的是在脑海中一直出现的画面,韩沛渊却没好意思盯着看,而是紧张地闭上了眼。
然而接下来却半天没动静。韩沛渊复又睁开眼,差点没气吐血。秦深这根木头,这种时候了还像在部队里似的把所有的衣服都叠的整整齐齐地摆在‘床’头。
“你还准不准备做啊!”韩沛渊又羞又恼,嘴上怨着,还拿眼神瞪着他,活像个‘欲’求不满的小媳‘妇’。
秦深被他这么一瞪,下=身立刻撑起来了,雄赳赳气昂昂的,偏偏某根大木头还傻愣愣地叉着‘腿’不转睛地盯着人看。
韩沛渊索‘性’从被窝里伸出了小脚丫,不轻不重地踩在他两‘腿’中间,轻轻碾了起来。秦深顿时脸又红了一层,身体不受控制地‘挺’动了一下,而后他紧紧攥住了手掌,手臂上青筋都暴起,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目光却是贪婪地看着仰躺着的韩沛渊。
韩沛渊这副身体也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加上他自己的心态,脚上没蹂上两下,自己也有了反应了。
他气哼哼地瞪了秦深一眼,又把脚给缩回被子里。
秦深好不容易把呼吸平稳下来,却见韩沛渊抿着嘴两眼湿漉漉的,当下就又是一个呼吸不稳。
韩沛渊看那支软管都快被他捏爆了,把它从秦深手里救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把盖子给拧开了。它的味道‘挺’清香的,但两人闻着都觉得有点醉。
以下是不可描写的涂‘药’膏的内容,紧接着是更加不可描写的‘插’d入,随后是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景承志从来没有对房子的隔音效果这样痛恨过。那根大木头一看就是浑身蛮劲的那种,想想自己哥哥现在那个小身板,再听听这动静,景承志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
而且……他真的好困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于是第二天,秦深晨跑完带回来早点敲开楼下的‘门’的时候,就看到了景承志的两只熊猫眼。
景承志也没想到‘门’外的人是秦深,有点尴尬地接过早餐:“我哥呢?”
“他还在睡。”
“哦……那我等下去公司了,你帮我跟我哥说一声。”
秦深点点头:“晚上回家吃吗?”
景承志突然觉得,这个大木头虽然‘挺’呆的,但倒是让人觉得‘挺’温馨。“好啊,我应该能‘挺’早回来的,我来做粥吧,正好我哥现在该吃这种。”
秦深板着一张通红的脸点点头,转身上楼去了。景承志看他上去了,贼兮兮地把‘门’关上,然后笑得跌坐在地上。脸红的大木头,他以为他是红木吗!
韩沛渊已经醒了,但浑身酸痛得不想动。秦深心眼直那里更直,做的时候像是头牛一样一个劲地往里面捣,就知道蛮干,后来韩沛渊气得不行一脚把他踹开,这才有所变通,知道捣的时候还要‘摸’‘摸’亲亲,把韩沛渊伺候得‘挺’舒服。
但舒服的代价,就是现在起不来了。
秦深把买回来的粥装到碗里,加了一块腐‘乳’。看韩沛渊还没起‘床’,怕粥要冷掉又给闷在锅里。
他接了点热水,端进屋里,用‘毛’巾一点一点地给他擦着脸。韩沛渊就把眼睛睁开了,没能吓着秦深,却是让他脸又红了。
擦完脸,秦深绦着‘毛’巾,听见韩沛渊问:“你脸红个什么劲。”
他手上动作顿了一顿:“我……高兴。”
“傻样。”韩沛渊笑了一下,“今天工作什么安排?估计一些通告得推掉了。”
“一个跟《燕歌行》剧组的宣传,还有《尾戒》的导演组定下来了,几个主创要吃一顿饭。”
韩沛渊痛苦地‘揉’了‘揉’腰:“都麻烦……你打个电话给阿威,说我腰闪了。”
秦深点点头,拿上手机就准备出去,突然又很快地回来,手里端着碗:“先把粥喝了,不然胃不舒服。”
他没让韩沛渊起来,用小勺子刮了最上面一层温度正好的,伸到韩沛渊嘴边。韩沛渊一张嘴,粥就滑了进去。
“太淡了,没味道。”
他刚抱怨完,下一口就是小小的一块腐‘乳’,入口即化,咸香浓郁。
一大碗粥一口接一口的,秦深一下就喂完了。韩沛渊心满意足地咂咂嘴,刚准备继续睡觉,突然大喊一声:“秦深!你没帮我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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