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潘辰思忖他此话含义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最快更新访问: 。
她猜可能是林毓森见她久久不下去来电话催他,急忙‘摸’出来,可还没来得及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就被雷厉抢过去。
潘辰伸手去抢,被他格开手。
雷厉举高手机,瞥了眼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名字,额上青筋尽‘露’,“林?你们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
“你胡说什么。”刚才时间紧迫,她上楼时匆匆在电梯里存了他的号码,为方便,只输了个林字。
“我胡说?你敢说这个不是林毓森?”
“是,但我跟他没什么,他是好心送我回来。”潘辰耐着‘性’子解释。
“我的‘女’人,要他来好心?”雷厉抄起手机狠狠摔到地上,手机瞬时四分五裂,电话铃声骤然停止。
“你……‘混’-蛋。”潘辰抬脚踹他,却被他抓住‘腿’。
“我还能更‘混’-蛋。”他森森一笑,抱住她的双‘腿’,将她提了起来。
身子腾空,潘辰失声尖叫,拼命捶打他的肩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雷厉恍若未闻,像抗麻袋一般将她甩到肩膀上,大踏步往楼上去。
察觉到他直奔卧室而出,潘辰瞬间明白了他那句话的意思。
不,现在不行。
妈妈还在医院,她还要赶回机场。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咒骂,哭求,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可是他的脚步没有半点停歇。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重重摔在了‘床’上。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他就像一头猎豹,扑了上来。
“不要。”潘辰抵住他下压的肩膀,泪水汹涌而出。
“容不得你。”雷厉一手擒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推高她的衬衫,‘揉’搓那团柔软。
“住手。”她挣扎道,“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雷厉冷冷一笑,双‘腿’死死压住她扭动的身子,“我就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
见他动手解皮带,潘辰惊恐地瞪大眼,“你要干嘛?”
“你说呢?”他‘抽’出皮带,在她的双手迅速打了个结,再系在‘床’头的灯柱上。
确定她没法逃跑后,他才开始慢条斯理地褪下衣‘裤’。
“你不要‘乱’来。”潘辰哭道,“你这样,是强-‘奸’,我会告你的。”
“强=‘奸’?我们白纸黑字签了合约,我这样顶多算嫖-娼。”雷厉将衬衫扔到一旁,“你不是说会履行合约吗?怎么?又想出尔反尔。”
“不是,我……”
“既然不是,就履约。”雷厉打断她的话,褪下长‘裤’,只剩下一条内=‘裤’。
“好。”潘辰极力收住哭势,‘抽’噎道,“我会履约,但不是现在,等我回来……”
“我不想再等了,我已经等得太久了。”他褪掉最后的遮挡物,赤-条条地扑上来咬住她的脖子,“我现在就要,就现在……”
他的‘唇’狂‘乱’而热烈,发疯一般啃-咬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触目的红痕,手则是‘摸’索到她腰上。
发现他在剥自己的‘裤’子,潘辰只有一种厌恶到极点的恶心,她拼命闪躲,可怎么都挣不开,很快就被他剥掉衣‘裤’。
皮肤暴‘露’在空中,她顿觉一股寒意渗过‘毛’孔,融入血液,传达到四肢百骸,冷得她瑟瑟发抖。
在他粗暴地冲入体内时,潘辰咬着‘唇’,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她放弃了一切无谓的挣扎,双眼呆呆地盯着头上的水晶吊灯,只是死死攥着手,承受他一下重过一下的冲撞。
明明下面如凌迟一般疼,可是浑身上下痛的地方太多了,最后全汇聚在心窝处,好似是有人拿了把利刃,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雷厉终于抵在她最深处,发泄出来。
他颓然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直到匀过来劲,才抬头看她,只是一眼,他就后悔了。
她恨他,她乌黑的瞳仁里写得清清楚楚,她恨他!
他只想留下她,却把她越推越远。
望着她苍白如纸的脸,他的心狠狠被揪起,细密的‘抽’痛一*袭来,如同蚕丝成茧,千丝万缕,一根根缠上来,缠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迅速从她身体里撤离,无措地望着她,心底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甚至不知道手该怎么放,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该解开她的手。
一得到自由,潘辰便双臂抱‘胸’,像只受伤的小兽,蜷在‘床’最里面的角落里。
雷厉站在‘床’边,看着她惊恐的样子,还有她脸上和手腕触目惊心的伤,心脏狠狠一‘抽’。
他怎么下得去手,怎么能把她伤成这样?
见她瑟瑟发抖,雷厉心疼得像要碎掉。他捡起地上的衬衫,想包住他,哪知刚靠近,就被她扬手扇了了他一记耳光。
雷厉被她扇得脸微微一偏,却不避不躲,任由她发疯一般抓打他的脸。
脸被抓破了,有血珠冒出来,火辣辣的,可这些远没有他带给她的伤痛多。
潘辰又哭又打,很快就累得筋疲力尽,只觉‘胸’口发闷,恶心感一阵阵涌上来,她再也无法忍受,趴在‘床’头,剧烈呕吐。
雷厉吓坏了,慌忙过来扶她,却被她格开手,因为太‘激’动,引发了剧烈的咳嗽。
看她一边咳,一边吐,雷厉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揪心地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她被痛苦折磨。
骨节僵硬地捏紧,心像是被‘抽’紧一样,一缩一缩,‘抽’搐地剧痛。
从早上到现在潘辰就吃了一包麦片,胃里空落落的,这么搜肠刮肚地
一顿吐,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鼻子喉咙里全是苦味。
她几乎将全身最后的力气都吐光了,喘息而无力地半伏半撑在‘床’边,脸‘色’苍白得像下一刻就会死去。
雷厉想上前探寻,却怕引发她更‘激’烈的反应,只得垂着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随时观察她的情况。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潘辰才缓缓睁开眼。
出乎雷厉意料,她没有哭也没有闹,而是慢慢滑到‘床’上,拉高被子裹住自己,人蜷缩成一团,声音低而微弱地喃喃,“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觉。”
如此反常的平静让雷厉心惊,却不敢违逆她,只是担心地板上的污秽物影响她休息,便提议,“这儿脏,要不你去书房躺一会儿,我叫人来收拾一下?”
“我没力气,不想动。”她懒懒地说。
“我……”雷厉顿了顿,迟疑道,“我抱你去,行吗?”
潘辰没有回答,缓缓闭上眼睛。
其实他也不敢奢望她会答应。杵在‘床’头,心疼地看了她很久,他才转身走到浴室,打了一盆水,进屋,跪在地上轻手轻脚地擦拭地板上的赃物。
她有洁癖,这些东西留在屋里会有味道,她会睡不好。
许是真的累到极致,等他收拾干净房间,发现她已呼吸绵长,陷入沉睡。
他轻轻坐到‘床’边,手指温柔拂过她带着血渍的嘴‘唇’、红肿的双眼……心深处一阵阵‘抽’搐,恨不得把那个伤害她的自己千刀万剐。
“对不起、对不起……”他凝视着她,眼底尽是愧恨。
雷厉就这么枯坐着,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担心她醒来会饿,这才挪动发麻的双‘腿’下了‘床’,来到楼下。
本想打电话叫外卖,可一想她身上伤痕累累,还有那个地方,也许也有伤,必须得准备点‘药’。吃的倒是能叫人送来,但‘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但放她一个人在家里,他实在不放心。
思虑再三,他又回到楼上,看她仍旧安然地睡着,估‘摸’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这才下定决心拿起钥匙下楼。
听到关‘门’声,‘床’上的潘辰霍地睁开眼,清亮的眼里哪有半点刚醒的样子。
是的,她没有睡,只是在努力装睡。
天知道,他碰她时,她是靠着死死掐住大‘腿’,才极力忍住颤抖和恶心的冲动,这一切都是要他放松警惕。
原本她预想,待会儿“醒来”,以肚子饿和身体不舒服为由支开他,这样她就有逃跑的机会,没想到他自己先出去了。
天助她也!潘辰抑住兴奋,爬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和‘裤’子套好,再走下楼。
她走得很慢,不时观察周围的环境,并做好了万一他并没有离开的准备,喝水,肚子饿,什么借口都可以……只要不被他看出端倪。
书房没人,客厅没人,厨房也没人。
她走到‘门’边,拿起可视电话,走廊也没人。
潘辰舒了一口气,迅速捡起地上的书包和手机残骸,拉开大‘门’,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她没有选择电梯,而是一口气跑下22楼。
他应该是开车出去的,所以她不能走大‘门’,她记得小区南边有个侧‘门’,不能过车,只能走人。
她背着书包,一边跑一边往后张望,冷不丁听到有人叫她,“潘辰?”
她吓得绊住脚,摔倒在地上,慌张回头一看,才发现侧后方停着一辆熟悉的白‘色’轿车。
林毓森从车上跑下来,伸手扶她,“你没事吧?”
“没事。”她站起,抬头看向他。
林毓森这才发现她脸上、脖子上全是伤,不禁愕然,“你怎么搞成这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潘辰摇头,担心再耽搁会碰上雷厉,便抓住林毓森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哀求道,“求求你,带我走,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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