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至深夜,路上依就车水马龙,都市的夜生活令年轻人陶醉向往,都在努力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温情。
至诚乐此不疲的在车里给沈静讲天南海北的趣事,他的幽默吐深深吸引着沈静。正在两人相谈甚欢时,一辆没有牌照的黄‘色’出租车猛的右转弯,从一条支路冲到主干道上,车上的司机狠劲踩油‘门’,柴油发动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夜空,引得道上的车辆和行人纷纷侧目,唏嘘不已。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了至诚的注意,起初他以为只是飙车党或者在试验车辆改装后的效果,可是那辆出租车总是与自己保持一定距离,似乎在等待时机一般。
“怎么了?”沈静发觉至诚总是观察后视镜,可自己扭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不禁担心地问道
“咱们被盯上了,那辆黄‘色’的出租车跟了好长时间了,将安全带系好。”至诚冷静地说,没有一丝慌‘乱’。
“被……被盯上,也没得罪什么人啊。”沈静感到难以置信,惊恐地回头,果然见到那辆出租车,可依然想不通是谁要对付自己。
“坐好了!”至诚说完,狠踩油‘门’,汽车陡然提速,在车流里穿梭,将一辆辆小车甩在身后。
出租车里的壮汉发现被识破,气的破口大骂,再次提速拼命追逐。
沈静哪里经历过这等事情,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面‘色’有些发白,用手死死攥着衣襟。至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脑飞速转动分析此时的路况。当看到沈静的表情时,急忙安慰到:“放心,一切有我。”
沈静娇躯一颤,随即清醒过来,是啊,我不在是一个人了,我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了。想到这里,坚定地看着至诚:“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至诚回应给她一个微笑,是那样的阳光,使沈静心中的‘阴’霾全部烟消云散,信心大增,将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准备战斗。
正在这时,前方出现了红灯,至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正想加油‘门’强行冲过去,哪知从侧面干道冲出一辆正常行驶的大货车。至诚大惊,眼看来不及踩刹车,急忙向左打转向,而大货车由于自身惯‘性’的原因,虽然早已踩刹车,但还是滑出七八十米远,与至诚所开的越野车擦出大量的火‘花’,靠在副驾驶一面的车‘门’全部变形,吓得沈静啊啊大叫。
至诚急忙将车头转正,呼啸前窜。后面的匪徒满以为越野车会与大货车相撞,到时车毁人亡,自己也就省事了,高高兴兴地回去领赏金,哪知只是擦了一层皮而已,气的几人哇哇大叫。其中一人拿起手机联络开来。至诚从后视镜发现黄‘色’出租车左转弯进入支路,正不明所以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侧面冲出,并入主干道紧追不舍。
“这是前后包超的节奏啊。”至诚心中冷笑
“怎么办?”沈静惊魂未定地问
“坐好,带你玩一次速度与‘激’情。”
至诚依然是那种亲人的微笑,如此的镇定,宛如一座大山,给沈静已无尽的安全感。正在沈静看着至诚发呆时,突然听到他咒骂道:“该死的,红灯!”
沈静转头目视前方,只见两行车道被几十辆大大小小的车占满,而红灯旁的数字闪动还有70秒。至诚心急如焚,眼看后面那辆车追了上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再一次狠踩油‘门’,向车流里冲去。
沈静对他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这样开过去必然造成追尾事故,‘弄’不好车毁人亡,正想开口问时,只听至诚用不可质疑地口‘吻’命令道:“闭眼。”
沈静一愣,但还是紧紧闭上了,她非常信任眼前的这名男子,哪怕与他共赴黄泉。后面的匪徒原以为越野车必然停下来,可发现那辆车速度依然不减,满脑子的问号。
可这时,令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出现了,前方正等红灯的两排车突然齐刷刷的向两旁挪动,从中央腾出一辆车的距离,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越野车大摇大摆的从中穿过。
“不可能!”坐在副驾驶的匪徒‘揉’了几次眼睛,宛如活见鬼一般,喊到。
“这……这特么怎么回事?”司机被惊的下巴差点脱臼
“汽车居然会横移了?!”
“快追,快追。要不然咱们吃不了兜着走。”后面匪徒急忙催促
这时几人才清醒过来。正当匪徒穿梭到车流中间的位置,两排车突然闭合,结果可想而知,金属的摩擦声刺耳无比,宛如五尺锯切割角铁的声音,刺啦刺啦的响彻整个夜空,匪徒所驾的黑‘色’轿车被擦出大量的火星,不料油箱被点燃,轰的一声,车身起火。
里面的人员惊恐无比,由于车‘门’被两旁车辆挤住,任匪徒如何咒骂也无法打开。火势相当迅猛,不一会整台车全部被点燃,五个火人宛如来自地狱的鬼魅在车里‘乱’晃,并伴随着凄沥得惨叫声,就像恶鬼哀嚎一般,在这漆黑的夜晚无比渗人,众人早已被这种场面吓的魂飞魄散,四散开来。起初手持灭火器的几人也被吓跑了,生怕汽车会发生爆炸,只得打电话求助。
过了一会儿,车里面除了霹雳吧啦的声音外,在无其他。等沈静挣开双眼,汽车早已冲了出来,她感到难以置信,那个空隙连摩托车都难以挤过去,更何况是汽车。转头看到后面火光冲天,转着水灵的大眼睛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咱们在哪里?”
至诚刚才过度使用神力,导致此时的他有些虚弱,衣衫浸湿,喘着气说:“没事了。赶……赶快给杨叔打电话,注意场内情况,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刺杀。”
沈静听到这里,被吓的面‘色’苍白,慌张地拨通杨叔的电话,听到厂里一切无事,这才放下心来,又叮嘱几句就挂断了。
“一会儿……”至诚刚想说什么那辆黄‘色’出租车又‘阴’魂不散地从后面追了上来,它开着远光大灯使至诚从后视镜无法直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至诚将心一横,在出租车前方三米处紧急刹车横摆,巨大的碰撞力量,将出租车撞向凹凸不平的人行道。
出租车撞断人行道上的一棵树之后,改变方向横着前冲,重重撞断一间民房的粗大砖柱这才停下,车身发出巨大的浓烟。
至诚紧握方向盘,在一片刺耳的摩擦声中滑行30多米,才堪堪停止下来,数十米内所有的行人和车辆全都被吓得停在原地,不敢动弹。
至诚顾不上四周的情况,踢开车‘门’,飞快冲向已经严重变形的出租车,一脚把满脸是血挣扎而出的一个绑匪踢飞,他的头部狠狠地撞到石台上,立刻血‘花’四溅,头破血流,不醒人事。又来到车里狠狠照三个痛苦呻‘吟’的绑匪头上三拳,绑匪全部昏死过去。
至诚打量一下四周环境,见没有其他同伙出现,急忙关上‘门’钻进驾驶室,至诚这才舒了一口气,掏出手机随即报警。
五分钟后,警车呼啸前来。
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极有领导风范的警官走了过来,这位就是沐萍的哥哥沐森,他向沈静了解了事情的大致情况。在看过现场略微询问之后,便指派了一个警察和至诚一起坐着沈静的轿车前往人民医院,另一些警察则留了下来,处理现场、救护伤者。
等到沈静入院检查时,沐森处理完现场迅速赶到,四个伤势不同的绑匪也被相继送进医院。其中一个头缠几层绑带的绑匪在警察的询问下闭口不言,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让一群尚未吃晚饭的警察十分恼火,要不是顾忌影响,估计当场就发飙了。而剩下的绑匪全部昏‘迷’,据院方透漏有很大的几率变成植物人。
沐森陪同至诚在一份笔录上签完字,和笑脸相对的两个警察略微寒暄几句,就拉着至诚进入病房看望苏醒过来的沈静。之前至诚猛然甩车,动作幅度过大,沈静受惊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至诚用的是假身份证,没有驾驶证,只能说是沈静开的车。
“这次的案件比较特殊,有好多的疑点解释不了,再加上路口摄像头部分出现故障,拍下的画面非常不清晰。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追你俩的车辆全是黑车,没有任何手续。”沐森结合案情分析道
“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觉得是孙子涵下的黑手。”至诚一路上也琢磨了老半天,沈静开厂以来并没有得罪过谁,唯一的一次就是在那次赌石,让孙子涵人财两失,也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孙子涵,很可能是他。”沈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们的事,萍萍已经跟我说了,听了之后非常解气。这孙子涵作恶多端,可惜没有确凿证据无法进行逮捕,以前犯过事,都会有替罪羊顶罪,我们也无可奈何。”
一提到孙子涵,沐森就气的牙根痒痒。其实最令他生气的就是想要娶萍萍那件事,为了这事跟父母吵了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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