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碰了一下杯子轻轻喝下一小口,感觉这产自英国的“拉菲特-罗谢尔德红酒”酒味道不对,这肯定是酿过几次,发酵成酒后的副牌拉菲。刚想告诉大家突然记起自己如今的身份,随即转头对沐萍说:“大小姐,这种酒我实在喝不惯,你们这自产的啤酒是什么?”
沐萍想了想就按响了召唤服务生的电铃按钮,对快步进来的一个小‘女’孩大声吩咐:“来一打罐装嘉士伯,再来一副牌。”
皇帝捉太监的游戏非常简单,几个人就‘抽’几张牌,其中要指定一张牌是王,然后打散了大家‘抽’,‘抽’到王的人,就随便说两张牌,然后说拿到这两张牌的人做什么事情,一般情况下就是喝酒。
虽然至诚玩这游戏的次数不多但也不是个新手,在他看来,这种游戏的关键无非就是反应快,记忆力好。当然许多人随着喝酒次数的增多,就会越来越迟钝,到最后就剩下喝了。
至诚听着两位美‘女’唱歌十分的享受,感觉两人虽然嗓音各异但乐感极强,都唱得很不错,其中沈静更为出‘色’,几乎每一首歌都能把握其中的意境,歌声甜美柔顺中带有点沧桑之韵,让至诚欣赏不已暗自称叹。但是发现卢静所唱的歌曲均是忧伤之类的情歌,细心的至诚仿佛品味到点什么暗暗留意。而沐萍全都是欢快的爱情歌曲,看来这个小姑娘对美好的未来寄予厚望。
两人唱累之后也就提不起多少兴趣,便围着至诚玩游戏赌酒,至诚之前因为不唱歌就得罪了她俩,此时再不答应就会被挨打的。十几回合下来,两个‘女’人喝的都有些直眼了,在她俩看来,那一张张牌全都带着重影。而至诚发觉自己的酒量比以前增大不少,喝下去一点事情都没有,难道是那个印记的原因?自从神秘印记出现以来,他的身体在悄悄发生的改变,至于哪里变化,至诚也说不上来。
酒气微醺中,流溢在杯盏之间的‘女’人香,或忧伤、或矜持,这一切都只能归之于酒的魔力,倾注在杯中的酒‘精’、淋湿在心灵之上的酒‘精’;但和‘女’人结合,立刻变得无坚不篡。“不惜千金买宝刀,雕裘换酒也堪豪”;那是‘女’人和酒的共同灾难,是把‘女’人喝成了男人。
至诚看着脸颊红晕的沈静,更是一阵心动。酒勾兑出她最美好、至少是最动人的一面,如同泛着红宝石光泽的干红里加进晶亮的雪碧。重要的是,她在氤氲的酒气里真的美‘艳’绝伦。这个沈静越发的有‘女’人味了。而沐萍只是一个小孩子一般,带着红扑扑的脸蛋,在那里瞎闹,时不时拿起话筒,吼两嗓子。
“你输了。”连输五回合被灌下五杯啤酒的沈静终于得到了喘息机会,得意地拍着至诚的肩膀。
至诚微微一笑,爽快的将一罐啤酒喝尽,大笑道:“我在上学时,可有啤酒王的美誉,你俩是招架不来的。”
沐萍死死瞪着一脸得意的至诚,气都不打一处来,她也连干好几罐了。索‘性’向静姐点点头,只见两个‘女’人心有灵犀一般,一起起身将至诚按倒在地,粉拳如雨点般砸在至诚的身上。面对如此窘境不知如何抵抗才好,胡‘乱’伸手时,碰到了沈静的敏感部分,马上闪电般的收回。沈静脸变的更红,骑在至诚的身上猛打,尽情发泄。
捶打了一会,沈静和沐萍自己倒是香汗淋淋气喘吁吁,手上还传来阵阵酸痛,而至诚抬起头来无辜的看着两人,好像在说,玩个游戏至于嘛。沈静对健壮结实的至诚一点办法也没有,终于狠下心来使出绝招,用力在他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
至诚痛得像触电般跳起来,也不顾斯文捂着大‘腿’在地上打转,一面叹气一面呲牙咧嘴地‘揉’着疼痛的大‘腿’。
包厢里却又是另一种欢乐景象,在酒‘精’和至诚狼狈而逃的痛快刺‘激’下,两个‘女’人笑成一团觉得十分解气,这下终于找到他的弱点了,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
至诚看表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连忙提议回去,沈静想想也答应下来,唯独沐萍还没有玩够,不依不饶一定要至诚请吃宵夜赔罪,至诚也感到肚子饿了随即同意。
走出酒吧大‘门’时那位小伙子经理已经站在‘门’口恭送,并向至诚有礼貌地说道先生请慢走,小心台阶。“
至诚也礼貌地以点头回应。
“我来开吧!”至诚见两位姑娘已经摇摇‘欲’坠,接过沈静手中的车钥匙,打开后车‘门’让两人上车之后自己钻进驾驶室,启动轿车缓缓后退然后开上路面,七弯八拐不久就到达尚未打样的小店‘门’口停下。
此时的小店已经没有什么客人在用餐,沈静两人对至诚如此熟悉市区的街道感到惊讶,进入小店坐下后至诚点了两个小菜,让两位美‘女’各自点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沈静刚才听至诚点的“荷包‘鸡’”正是自己爱吃的东西,于是也就不再需要什么,看着与老板和气‘交’谈的至诚坐下后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家的荷包‘鸡’出名?”
至诚笑了笑,老实回道:“昨天中午路过这里,我进来试了一下感觉不错,所以这两天每天都来吃一餐,价格实惠味道鲜美的确很合口味,而且这荷包‘鸡’没有别的菜那么辣。”
沐萍笑道:“天下美食有很多都是以辣出的名,你得学着去适应,要不会错过很多东西的。”
“小馋猫喜欢吃什么?”至诚好奇地问
“哼,想借机打听本姑娘的喜好,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沐萍说完假装生气翘着嘴
至诚也不在意,对沐萍轻声说道:“别小看这种地方,真正的美味不在金碧辉煌的楼堂馆所里面,而是在这样的普通百姓中间,就像千年流传下来的文化艺术一样,饮食也是一种艺术,而最美的艺术大多都在民间。”
“对头!高手都在民间!”身体稍微发福的中年老板端着一盘‘精’致的荷包‘鸡’出来,听到至诚的话之后大有好感,放下盘子接着对他笑道:“小伙子对我脾气,今天这顿给你五折优惠!”
至诚听后很高兴,看来这位老板很会做生意,收个成本钱还留个主子户,细水长流嘛。至诚对老板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就招呼大家用菜,吃下两块之后看到两个‘女’人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至诚放下筷子不解地问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沈静叹了口气说道:“小李同学,你怎么有这么好的人缘啊?刚来三天老板就和你这么熟,你知不知道,这老板可是咱们这条小吃街有名的铁公‘鸡’啊!”
至诚看着两人,又看了看里面柜台上全神贯注按计算器的老板,回过头对二人说道:“人家多慷慨啊!是不是看到我不用‘花’钱你们不舒服?”
话音刚落,两双尚未打开的一次‘性’竹筷同时落到至诚的脑袋上。
第二天上午,沈静带着至诚正式入厂。这个厂子坐落在景石中小企业生产基地中部,属于小型‘玉’石首饰加工厂,像这样的企业在这里有几十家。这个工业园80%的企业都从事首饰加工。
入厂第一天,沈静由于有其他业务就把至诚‘交’给了老杨师傅,这是沈静的远房亲戚,从事首饰加工已有30多年,有着丰富的经验。
在老杨头的带领下,至诚首先熟悉‘玉’石加工工艺流程。简单的说分为选料、设计、加工、打磨。当至诚来到原石仓库时,他突然有一种冲动,就像饿了好多天,突然见到丰盛的食物一般。
此时的至诚有些兴奋,难道身上的那块印记需要‘玉’石吗?
老杨头见到至诚的异样,关心地问;“不舒服吗?”
按耐住‘激’动地心情,至诚回答道;“没事,只是第一次见到原石有些好奇罢了。”
“哈哈,对于新人很正常。等干时间长了,希望你还能有此时的‘激’情。”老杨头老成地说道
接下来,又来到切割车间。几名工人们正在用金刚石切割刀片抛去原石的一个片面,查看里面的翡翠的等级,然后在进行分类。这也是重要的环节,好‘玉’都是在这里诞生的。切割工序是非常有讲究的,要根据原石表面的纹路和裂纹的走势进行切割,否则即便是好‘玉’,可能因为‘操’作不当造成当成碎裂,那就非常痛心了。必须经过细心的观察和判断,就像是医生看病,得对症下‘药’。
因为沈静看至诚心思细腻,粗中有细,所以‘交’代先让至诚先在这道工序学习,所以老杨头讲的很仔细。至诚将他的每一句话都牢记在心,时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和主张,有时令有着多年经验的老杨头都不住点头,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学习东西非常快,能够举一反三。殊不知,至诚前几天在茶楼苦读‘玉’石加工类的书,这下见到实际‘操’作很自然就跟理论结合起来。
等老杨头大概地讲解完已经过去两个小时,正所谓师傅临近‘门’,修行在个人。接下来就看至诚自己了。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