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儿子,这态度的反差却很明显,饶是络青衣也以为墨盵嘢嘴角的笑意会僵掉,却未料到仿佛他早已习惯,面上平静,凤眸还是那般幽深,深到莫测。
墨盵嘢迈开‘腿’走了进去,言总管带着青衣紧随其后,殿内的明灯数盏,让络青衣不由得晃了下眼睛,错过了墨彧轩嘴角那抹浅浅的笑。
“给父皇请安。”墨盵嘢沉声开口,一身寒凉之气尽收,姿态依然尊贵却分了对皇帝几分敬重。
“起来吧。”皇帝墨泓微微抬手,轻咳了一声,道:“嘢儿有何事禀报?”
“父皇,儿臣抓住了一名窃贼,并正派隐卫寻找纵火之人的下落。”墨盵嘢立在一旁,不似墨彧轩那般悠闲的扬着头,仿佛连语气都十分的小心恭敬。
“窃贼?”墨泓疑问,双手背后,一身威仪,明黄‘色’的龙袍上盘旋着五爪金龙,金龙的龙须犹长,一双龙眼是由质地清透的琥珀打磨镶嵌其中,看起来威严霸气。
“是!”墨盵嘢点头,“此人乃天下第一神偷,今夜正巧被儿臣碰见,幸得青公公机灵,助儿臣抓住窃贼。”
“好大的胆子!竟偷到皇宫里来了!”墨泓的语气虽是震怒,可却依然不改面‘色’,颇具威严道:“将此人先暂关天牢,待揪出纵火之人再做处置!”
“是。”墨盵嘢应声,侧目看着一派悠闲的墨彧轩,“如今天‘色’甚晚,九弟不回府休息?”
墨彧轩闲闲一笑,慵懒道:“我今夜不回府。”说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悠然懒散的往外走,同时响起如落地珠‘玉’般清润的声音:“父皇与皇兄早些休息,儿臣先去会会周公!”
当墨彧轩经过络青衣身边时,青衣眨了眨眼睛,闻到一股清淡却特别的幽兰香,心道他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刚才还不曾有呢!难道…轩王真如外界所传好男风?可看这时间,太速战速决了吧……
“青小子!”言总管压着怒气拉回了她的神智。
络青衣回神,竟发现自己的视线一直是跟着那人的背影,在圣前出神而不自知。
墨泓见状,大笑两声,仿佛怒气烟消云散,朗声道:“青公公可是先去会了周公?”
络青衣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忙道:“皇上恕罪。”
墨泓摆了摆手,笑道:“青公公同太子抓获第一神偷,该赏!”
络青衣低下头,刻意避开墨盵嘢那道幽深试探的目光,‘唇’畔轻咬,真是大意!竟然被墨彧轩身上的‘迷’夜幽兰勾了心智,可恶!袖袍下嫩白的小手紧紧攥着。墨彧轩,‘逼’我出手,刻意挑衅,你…真是极好!
“父皇,您也早些休息,儿臣先告退了。”墨盵嘢躬身行礼,面‘色’深沉。
“嗯。”墨泓点点头,‘揉’按着眉心似乎有些疲惫。
墨盵嘢瞥了青衣一眼,缓步走出九霄宫。
“皇上,老奴服‘侍’您就寝。”言总管上前一步扶住墨泓,忧虑的开口。皇上日理万机,‘操’心劳力,近日之事不少,怕是身体吃不消。
“不用,你们都下去吧。”墨泓摆了摆手,声音低沉,却不容拒绝。
“是。”言总管低着头,行礼后带着络青衣离开,出了寝殿。
一出寝宫,便开始训斥着青衣:“臭小子!若不是皇上并未生气,你这脑袋便不用要了!”
络青衣讨好的拍着他的背,笑着:“干爹,气大伤身,您消消气。”
“哼!”言总管瞥着她,严肃的神情缓缓软化,语气却仍然很硬,“滚回去休息!”
“干爹您也早点休息。”络青衣讪笑着离开他的视线,抬头看了眼清冷的明月,嘴角笑意缓缓收起,感受到四周并无人时,将身子隐没黑暗,蹑手蹑脚的转路天牢。
“喂,你们这群死太监,给小爷滚开!”天牢内传出一声怒吼,无妙一张脸涨得通红,愤怒的看着一人手中拿着“专‘门’”的工具靠近,无奈他双手双脚不仅被绳子绑的结实,更是还有两个太监压着,让他不能动弹!
为首那人‘奸’诈地笑着:“等你成了太监,本公公就先让你滚滚看!”
这人是刚才拎水桶时鄙夷青衣的那个太监,转头看着拿工具的人,急声道:“还不快点!殿下那还要去‘交’差,磨磨蹭蹭什么?”
“是…”那太监甩给另外站着的两人一个眼神,那两人立刻会意,拽着他的‘裤’子就扒了下来,另一人伸手就要去扒亵‘裤’,此时无妙心急大喊:“‘混’账!你们敢扒个试试!”
两人手下一停,却都离他身下不远,一阵冷风吹入,无妙修长的双‘腿’抖了一下,有恃无恐居下望高的瞪着他们。
为首太监狞笑一声,手掌一辉,指令一出,“扒了!”
话落,无妙只感到‘腿’间蓦地一凉,低头看了下去……在凶狠的转头,见两个太监得意的甩着他的亵‘裤’,面‘色’瞬间黑沉到底,磨着牙齿发出咯吱的响声,脸上因伤疤而显得更加狰狞,通体散发着寒意,他的…初次暴‘露’于人前!该死!
“小子,和本公公作对,没你好果子吃,啧啧,这东西,还不小呢…阉掉实属可惜啊!”为首的太监盯着看了一阵,婉叹了两声,“听闻泡酒喝可以大补,本公公给你留着,改日拿给你尝尝!”
无妙一双晶亮的星眸闪着数点寒芒,杀气弥漫,薄‘唇’轻动了动,却无人发觉。
若是那‘女’人此时可以赶来,他保证可以不打死她!
“动手!”为首太监指挥着,不怀好意的看着那工具离他下体不过三寸时,那人忽然身体一软,昏倒在地面上。
为首太监走过去踢了踢,斥道:“没用的东西!滚起来!”踢了几下,见他毫无反应,便将工具捡起,“你们谁…”话还未完,便听噗通噗通错落于耳的倒地声,那亵‘裤’摇摇晃晃终于盖住了他需要遮蔽的地方,无妙感‘激’的回过头,便看见那人轻笑着倚在‘门’框旁,嘴角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明眸内迅速闪过一抹促狭,昏黄的烛火映着那清秀的脸庞,好似错觉,竟多了几分柔和。
无妙双目喷火,脸‘色’比刚才更黑,“络,青,衣。”吼声阵阵,在这不大的牢房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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