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带她回村子,回她娘那里去。”可是我刚说完孙玲玲就赶紧说道:“老板我不认识他的,你赶紧让他们走吧。”
“是啊老板你赶紧让他们走吧,这两个人是神经病,在医院里就缠着我们不放。”另一个‘女’人接过话说道。
“哦,是这样啊,这样吧马羽梁子你们两个先跟我到下面说话。”老板说完就冲我们使了个眼神示意让我们跟他走。
我没有要走的意思,梁子见我不动弹,忙拉了拉我说道:“走吧,你别再惹事了。”
最后我被梁子硬是拉下楼的。
来到老板的房间,老板让我们坐下,又发给我们每人一支烟。
“马羽到底怎么回事啊?”老板问道。
我原本想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给老板听,但想想没个必要,老板毕竟是个外人和他说多了,反而没什么益处。既然没这个必要了,我索‘性’说了慌,我说也许我是认错人了,和老板解释了一番。最后他呵呵一笑说道:“既然是认错人了,这事也就没必要再多计较下去了,这样吧我请你们喝顿酒,我们也是好长时间不见了,今天不醉不归怎么样?”
刚才的事搞得我心情不爽快,既然老板说要请喝酒,我没有多考虑便答应了下来。
而梁子却不乐意了他用胳膊捣了捣我说:“羽哥,你脑袋上还有伤呢,喝酒恐怕不好吧,要是让大娘知道了会生气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其实梁子说的一点也没错,脑袋上有伤口除了少吃辛辣的东西,还要少吹风,更重要的是不要喝酒否则会影响伤口的愈合。可是此时此刻我心情特别差,心里难受的不行,就是想喝酒解解痛。
“没关系,我少喝点就是了。”我说道。
“这,这要是让大娘知道了可不好吧。”梁子说道。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像个娘们似的,我都这么大人了我自己做什么我清楚,你要不乐意在这里陪我喝酒,你就马上走,别在这烦我。”
我刚说完梁子就要站起来走,老板见状一把拉住了梁子并说道:“梁子,别生气,给我个面子好吧。”见老板都这么说了梁子也不好意思回绝了。很不乐意的坐下便撅着嘴不说话了。我知道他生气了,也知道他是一片好意,可是此时此刻只能先委屈他了。
老板是个很豪爽的人,一个劲地劝我们喝酒,自己也没少喝。不知道喝了多少了,老板有些醉意了,和我们讲了很多事情,当然也讲了一些他短暂的牢狱生活。
我委婉问老板怎么出来的那么快,老板笑了笑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老板说他坐牢纯粹是走个过程做个样子而已,只要有钱杀个人都不算什么大事。
我无意中问老板为什么没见过老板娘和他有没有孩子之类的事情,没想到老板听后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之后是好长时间的沉默,然后在他猛喝了一大口酒之后他竟哭了起来。
等他哭够了他才告诉我们他的故事。刘老板说他原本不是本地人,是因为出了一些事他才来到这里。刘老板年轻的时候就是有名的地痞‘混’‘混’,吃喝嫖赌打架斗殴那是常事,一天不打架身上就痒痒,就好比少了样东西一样,没事就带着一帮小弟到处收保护费,干了不少缺德事。也许是应了那句话吧叫多行不易必遭报应。
刘老板当‘混’‘混’的那些年结下了不少仇家,在一次收保护费时他指使他的小弟打残了人,打残了一个卖菜的老头。之后他的小弟替他顶了罪做了牢,一开始刘老板也‘挺’仗义,他小弟坐牢后没少照顾其家里。隔三差五的不是送钱就是送东西。时间一长刘老板竟和他小弟的老婆搞上来了,还生了孩子。
等他小弟出来时一怒之下杀了‘女’人和孩子,刘老板命大挨了一刀竟没死掉。说到这里刘老板掀开衣服让我们看他的腹部,上面果然有显眼的刀痕。
“那后来呢,后来你那个小弟又来找你了吗?”我问道。
“当然,他找过我几次,可是我都躲掉了,直到后来他又被抓了然后被枪毙了,他死后我并没有感到一丝轻松,反而我的压力越来越大,我几乎每晚都要做恶梦,梦到他来杀我,梦到‘女’人和孩子死的画面,这让我身心受到了很大的折磨,我知道这是报应,是我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别人,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发过誓今后再也不会碰‘女’人了,为了履行我的承诺我把自己给阉了。”
“啊!”听到这我和梁子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发出惊叹,梁子更是夸张长着大嘴。
我们通常所说的阉实质上就是割掉‘睾’丸,割掉‘睾’丸后便不会长胡须了。
因为男‘性’能长胡子是在雄‘激’素的作用下产生的,而雄‘激’素大部分产自‘睾’丸,如果切除‘睾’丸就和以前的太监一样是不长胡子的,还有‘女’‘性’化趋势。
但对于太监来说,阉又是另一种割法,大多数太监会把**和‘睾’丸通通割掉。因为一些已处在发育之时的人,割去‘睾’丸尽管能够完全避免授‘精’,但其‘性’‘欲’及**宫廷的能力在一定时期内会依然存在,甚至有的人反会因此而更加强劲耐久。所以,古代的宦官都是采用“尽去其势”之法,将‘生’殖器全部割除。
此法也称为净身手术,先是使用白布或者是绷带,把被手术的人的下腹部和大‘腿’的上部紧紧绑牢,这似乎能起到麻痹和阻止出血过多的作用。然后用辣椒水小心洗涤即将手术的部位。然后是刀,这是一种类似镰刀那样有点弯的刀,刀当然是很锋利的。动刀人一手捏紧被手术人的**与‘阴’囊,另一只手用刀猛然将**和‘阴’囊从根部切下。眨眼之间,那标志男人的宝物就与被阉人的‘肉’体分离了。接下来用一根白蜡针‘插’入男人的‘尿’道,然后再拴紧。伤口处用一种浸过冷水的纸覆盖,然后小心地包扎好。据说这一套程序下来,被阉的人还要由人搀扶着在屋子里走上两三个小时,然后才能卧‘床’。手术后的三天必须滴水不进。三天过后,拔掉白蜡针,‘尿’喷涌而出,如此就算大功告成。
是手术就要有危险的,更何况在古代那样医术不发达的时代,有的人在阉割后会因为大量出血,或者因为疼痛而死亡。所以做太监的人是很痛苦很悲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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