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什么病?”
“丑病啊!不然整形医院为什么会叫做医院啊!”
苏慕言霎时间呆愣住,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叔哈哈-
“那些说内在比较重要的人都是欺骗你这种小白兔的,你的外在都让人望而却步,难道还有人去窥探你的内在?自虐狂还是偷窥癖啊!”
苏慕言仔细琢磨着安若晨的话,听起来似乎也有那些个歪理。
“那又怎么样,我乖乖呆着家里不出去不就好了。”
“徐熙言,你还真让我养你一辈子啊,你准备老死家里,我可还想以后有个老伴给我收尸呢。”
“我呸!说到底你就是嫌弃我了呗!说,你是不是勾搭上哪家的良家处男了?他姓谁名谁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
“闭嘴!烦死了……早晚的事儿,我这么优秀的鲜‘花’,还愁找不到牛粪。”
连安若晨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随口扯出来的话题竟然让她想起了在机场遇到的那个男生,一见钟情?在安若晨的理智字典里,怎么可能!
“霸道总裁是‘花’痴!这本书一定不会火。”苏慕言冷语讽刺道。
“不过,我还真在机场遇到了一个翩翩美少年,‘挺’好看的……你那边呢?你们成天呆在家里见光死的人里面,有没有能看的?”
能看的?苏慕言眼珠子一转,姜少羽应该算是吧,不过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真是的……嘴巴那么臭,还老爱讽刺被人的缺点。
“喂!!喂喂徐熙言!”
见苏慕言自动进入了待机模式,安若晨立刻启动了不停砸鼠标模式,对着屏幕里苏慕言的半张大脸疯狂呼唤着。
“我就告诉你我叫苏慕言!”
“ok。”见苏慕言真的怒了,安若晨瞬间表示投降。
更名换姓只是因为苏慕言还没有忘记过去的事,还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离开留衣巷之后,安若晨为苏慕言回去过一次,为的就是取回苏慕言父母的骨灰。可是狠心的亲戚霸占房产之后,已经把骨灰倒掉处理了。苏慕言一直耿耿于怀,没有为父母办过像样的丧礼送他们一程,也终究没有能为他们守上孝。在苏慕言的心里,自己根本就不配当父母的‘女’儿,无论是不是亲生的。
“咚咚咚……”
苏慕言房里传来了敲‘门’声。
“不跟你聊了,有人来找我了。”苏慕言说着就关掉了视频。把ipad装回背包,起身开‘门’去了。
也许是没有检查行李的习惯,也许是常年呆在家里以至于忘了安若晨时刻叮嘱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苏慕言并没有发现,放置ipad的夹层里少了样东西。
见苏慕言离开,安若晨也合上了自己的银灰‘色’笔记本。
唉,徐熙言,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安安?”苏慕言打开‘门’,就看见换上了一身纱质层叠宽带裙的安安。
“三……三妹……你……”
安安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涨红了脸。
苏慕言不知所谓何事,但当安安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上下指着自己的时候,这才意识到自己只是裹了条根本裹不住的浴巾,而没有穿衣服。
于是“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再次打开时,苏慕言已经又换上了一身运动型衣服,自然也是男款,或者说不分男‘女’款,对着安安尴尬地笑着。
“那个……听说今天晚餐在这个酒店7楼的餐厅,好像是自助,我们一起过去吧。”安安可爱的笑着,邀请苏慕言共进晚餐。
“好啊。”
于是姐妹俩就山无棱天地合的奔向了餐厅。
到了自助餐厅,那可就是苏慕言这种胖子一展身手的大好时刻了。无论你是‘鸡’鸭鱼牛羊鹅,还是虾蟹海参海胆海狮海豹,无论你是蔬菜沙拉蛋糕‘奶’酪,还是苹果大梨面条饮料,通通难逃苏慕言的魔爪和那血盆大口。
别人都是拿了一小蝶一小蝶地走回位置上慢慢品尝。但是苏慕言哪经受的了这般‘诱’‘惑’,都是夹到碟子里就一仰脖扫‘荡’得干干净净。随处可见的“吃多少拿多少”,“‘浪’费可耻”的标语,都在苏慕言难以理解的范围之内。
一顿胡吃海塞之后,苏慕言也学着别人端庄的样子端了几碟菜坐到了安安的旁边,边聊边继续。
“安安你就吃这么点啊?这家饭店不愧是五星级,菜都很好吃的呢。”苏慕言来不及擦掉嘴上的各种渣滓,对安安强烈推荐道。
安安又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安然地掏出了一根黄瓜递给了苏慕言:“我当然有吃了,不过会控制一点。这个给你。我看这里自助的黄瓜都是切好的,水分会流失,你吃这么多油腻的,吃点黄瓜刮刮油。”
苏慕言接过黄瓜,停住了嘴里的动作,呆呆地看着安安:“你……竟然随身带着黄瓜?!”
看着苏慕言的样子,安安瞬间就明白她想歪了,连忙摆手解释道:“什么啊,不是啦。我还带了点小饼干。我怕像昨天那样,晚上再有个什么活动,万一饿了,随手就有吃的,不用回房间取了,你想哪儿去了啊……”
听安安这么一解释,苏慕言也呵呵地笑了。现在东西看得多了,心思也不似以前单纯了,安安怎么说也是个年轻的小姑凉,自己怎么往那么龌龊的地方想。
“那我去那边洗洗,回来吃。”
苏慕言跟安安点头告别,拿着黄瓜就直奔餐厅的洗手间。
按照天‘花’板上的提示牌,左拐右拐终于看到了洗手间的标志。苏慕言兴冲冲地朝目标物走去。
眼见着一个板寸扎着耳钉穿着白背心蓝‘色’短‘裤’的瘦弱男生,从左边的‘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愤然摔‘门’而出,苏慕言不禁扼腕叹息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过暴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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