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锁和潘大勇约好了见面的时间。。 更新好快。
我们是在潘大勇集团属下一家‘私’人会所见面。去的时候,铜锁向前台报通名姓,前台小姐把我们领到一处包间入座。包间面积不大。布置得古香古‘色’,我们喝着茶,等潘大勇的到来。
我以前工作的单位,和潘氏集团下面一家公司有业务往来,单位领导谈起潘氏集团毕恭毕敬,恨不得像亲爹一样供着。在我脑海里,潘大勇就像远在天边的‘玉’皇大帝,根本不是一个位面上的存在。我也没想过有一天会面对面和他‘交’流。
现在这一切就在眼前,像做梦一样,这人生的机遇还真是没有话说。
到了约定的时间,潘大勇还没有出现,我有点坐立不安。铜锁倒是沉稳有度,他喝着茶说:罗稻,稍安勿躁,这里是潘大勇的地盘,我估‘摸’他早就到了,可能正躲在哪个旮旯窥视我们呢。
他这么大老板,不至于做这种事吧?我说。
你有所不知。铜锁道:我们家和潘氏集团以前有过合作,有许多内幕你们都不太清楚。潘大勇这人最擅长就是投机。他做生意的嗅觉极其灵敏,早年买股票玩期货,几乎买什么赚什么,如果把他比喻成赌徒,他是个运气极好的赌徒。他很有生意天赋,被圈里人比喻成老狐狸,几乎不做赔本的买卖。躲在暗处窥视我们。这样的举动他还真能干出来。しし最新章节已上传
我们正说着,包间的红木大‘门’一开,从外面健步走进来一个老头。他身材短小,大概不到一米七,长了个圆圆包子脸,看起来像个矮冬瓜。不过此人气势不凡,穿着一身暗‘色’的唐装,倒背双手,健步如飞,身上没有一丝老态。
我完全评估不出这老头有多大岁数,面红?白,头发都是‘色’的,年龄在四十到八十之间,都有可能。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西服的跟班,对他毕恭毕敬。
铜锁低声说:这就是潘大勇。潘大勇这个人很低调。几乎从来不上新闻媒体。铜锁如果不提醒,我还真不认识。
出于礼貌,我们赶紧站起来,潘大勇呵呵笑:铜锁,是吧?咱们见过。
铜锁道:潘总
叫大爷吧,我比你爸爸年长。话嗓子很粗,颇有江湖气。
眼前这个人难道真像传言说的那样,四十多岁之前还是个窝窝囊囊的老师?看他这模样,说话风格、行动做派全都大开大合。很像是一刀一枪闯出来的草莽豪杰,没有一丝书生气。
我们三人落座,这时从‘门’外低着头走进来一个‘女’孩,正是孙婕。
铜锁看见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铜锁的缘故,我也有些先入为主的看法,对这个‘女’孩的感觉非常不好。
孙婕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大衣,头上居然包着围巾,二十多岁的姑娘,脸‘色’蜡黄,鱼尾纹都出来了,看上去像个老太太。这样的‘女’人可怜倒是够可怜的,可也让人看了心里发堵,有种压抑不祥的感觉,就像看见了祥林嫂。
潘大勇简单‘交’待两句,那些跟班退出了包间,把‘门’关上。
房间里只有我们四人,潘大勇坐在中间主席位上,我们和孙婕分别坐在左右两边。潘大勇看我:你是?
我赶忙站起来,自我介绍一番。
潘大勇从兜里‘摸’出包烟,也没招呼我们,自己‘抽’出一根叼在嘴上,说:我们接下来讲的是‘私’事,罗先生请你回避吧。
铜锁道:这是我朋友,我的秘密他全知道,不用回避!
:你的秘密你有权让你的朋友知道,可我和孙小姐的秘密就没必要让他知道了。
铜锁一耸肩:既然你把我约来,就要相信我和我的朋友。就算他现在让你赶出去了,我们谈完之后,我也会把情况转述给他。
潘大勇点燃香烟,一口一口地‘抽’着,目光紧紧落在铜锁的身上。铜锁完全是放开了,大大咧咧和他对视,毫无退缩之意。
你觉没觉得,我们之间很像。
铜锁点点头:看到你,就像看到了我自己,有照镜子的感觉。
我一下明白过来,惊讶地看看铜锁,又看看潘大勇,发现他们眉宇之间确实有相似之处。
我马上得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简直震惊了。难道潘大勇和孙婕一样,都是铜锁的分体?
现在一共发现了三个相同的分体,铜锁、孙婕还有眼前这位富豪大佬潘大勇。
气氛十分诡异,铜锁看看潘大勇,又看看孙婕,三人互相对视,这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
这三个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有意思。潘大勇看看铜锁,又看看孙婕:当我第一眼看到小孙的时候,就特别惊讶,有种看到了自己的错觉。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你,铜锁。
铜锁说:我还是叫你潘总吧。我小时候见过你,为什么那时候没这种感觉呢?
:现在就我们四人,小罗,我就信任你了。我们关起‘门’,有什么话尽可以畅所‘欲’言。你说的这个问题我考虑过,得出一个不算完美的推论,我们这些分身小的时候还没有长开,等我们越来越大,越来越成熟的时候,才会越像我们的‘本体’。
我和铜锁面面相觑。孙婕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
我们都是分身?铜锁疑‘惑’地说。
怎么?:你这小岁数,还想当我的‘本体’?要做‘本体’首先有个条件,那就是他比我们早存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已经存在的前提下,才能分裂出我们这些‘分身’。
我点点头,得很有道理。
细胞分裂,你首先得有这么个细胞吧。细胞分裂出的新细胞,哪怕分裂的时间再短,也就一瞬之间,这个新细胞也比原始细胞晚。
如果用这个来推论的话,谁岁数大谁就是主体,铜锁有些失态:难道我是你的分身?
潘大勇摇摇头:我们都是分身,只是还不知道这个‘本体’是谁。这也是我找你们的原因,我要找到这个‘本体’!只有这个‘本体’才能帮到我们。
我不太明白,铜锁说:他能帮我们什么。
潘大勇‘抽’了一口烟,弹弹烟灰:既然话说到这里,互相也不用隐瞒,没意思。有问题就解决问题,我就是这么个办事风格。铜锁,你是不是癌症晚期?
铜锁脸‘色’晦暗,点点头。
:小孙的‘子’宫切除,无法当妈妈,人也在短短的时间里,老了很多。
孙婕抬起头,眼泪婆娑,泪水涟涟,哭的泣不成声。
铜锁一拍桌子,骂她:你还有脸哭!要不是你的法术,‘小蝴蝶’和‘鬼鬼家’怎么会死,我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潘大勇摆摆手:铜锁,现在不是论恩怨的时候。我再谈谈我,别看现在我‘精’神还不错,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快要不行了,也要到生命的终点了。
怎么?铜锁问。
潘大勇耐着‘性’子跟他解释:铜锁,你没发现这个事实吗,我们三个人几乎是在同一个时期遭遇到了噩运!你和我要求生,而小孙要做个正常的‘女’人,她要求子。我们每个人都有强烈的‘欲’望
你的意思是,只有找到我们的‘本体’,他才能救我们?铜锁说。
潘大勇点头:可能是我做商人时间久了,对于什么事都有些‘阴’谋论。我们三个人的遭遇,很可能就是这个‘本体’设计出来的!
我听出点意思来了,本来这里没有我说话的份,我还是情不自禁问:他想干什么?
潘大勇磕磕烟灰,沉默一下说道:他想让我们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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